“这样的说法…也太奇怪了…”路瑾言眨了眨眼睛，轻微地皱起眉，看起来是因为程聿的形容而有点不高兴，但是过于红得双颊和耳根却出卖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哪儿奇怪？”程聿脸上带着点笑，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色情的话，冲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些，用脚够到他的屁股，轻轻地踹了一脚将屁股上的肉踹得凹下去一些，像一块很蓬松的小面包，“明明很可爱。”
被夸可爱的小狗心情显然好了不少，凑上前将手搭在程聿的膝盖上，伸出红嫩的软舌轻轻地舔程聿半软的性器。
程聿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真像在逗小狗一样，小狗也因此很舒服地眯起了双眼，“还没吃饱吗？”
路瑾言不想让程聿觉得自己很贪吃，很难养，没说实话，“饱了。”
程聿知道他没说实话，但是却假装不知道，问他，“主人喂饱了你，你该怎么样呢？”
路瑾言头上有几缕头发不太安分地翘了起来，是刚刚被程聿抓乱的，眼下却有点像迫不及待竖起来的狗耳朵，晃了晃，有点小声地、不太确信地回，“要让主人操？”
程聿笑出了声，将他从地上捞起来，“小狗好聪明。”
小狗被带到卧室里，身上唯一的衬衣也被一点点剥落，而后雪白如绸缎的肌肤就在深色的床单上展露。
程聿今晚显然心情还不错，拍了拍路瑾言的脸，“想用什么姿势？今晚可以让你自己选。”
“想要抱着，面对面的。”路瑾言的回答很迅速，几乎没有犹豫。
“好没创意。”程聿轻轻地啧了一声，取笑路瑾言毫不意外也毫无新意的想法，“还以为能用个什么新姿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