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订的晚餐其实很丰富，除了饭菜还有一份果盘，此刻还没有动过。
“你想吃葡萄还是圣女果？”程聿忽然问路瑾言。
路瑾言怔了一下，不明白程聿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要吃哪一种水果，有些迟疑地回答，“葡萄吧…”
得到路瑾言的回复，程聿就从果盘中拿起了一颗葡萄，却不是喂到路瑾言的嘴里，而是往下对着路瑾言的后穴穴口比了比。
路瑾言这才明白程聿是要给他吃水果，但是是用下面吃。
“自己把腿掰好。”为了方便动作，程聿放开了握着路瑾言腿的手，让他自己将双腿弯折上去，将穴口对着程聿。
这个动作带给路瑾言很大的羞耻感，像是在进行一场自我献祭。
程聿先是朝路瑾言的后穴里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今日未曾被进入过的穴道还很干涩，一伸进去便能感受到里面肠肉的排斥。
“放松。”程聿沉着声对路瑾言道，审视般的冰冷目光扫过他绷紧的身体和咬紧的嘴唇，“别这么紧张。”
路瑾言稍微松懈下来一点，但还是紧张，睫毛轻轻地颤，“我只是觉得这样很奇怪…”
“害怕？”程聿一边将手指往路瑾言的后穴里深入，一边分神问路瑾言。
路瑾言轻轻点了下头，“嗯…有一点…”
“怕什么？”程聿轻笑一声，“你明明吃过比葡萄更大的东西。”
话音一落，路瑾言的脸就迅速红了起来，磕磕绊绊地回，“那…那怎么一样呢…”
程聿见路瑾言的后穴已经适应了，便慢慢地准备往里面加第二根手指，但因为穴口昨夜磨得肿起来些，一时没能塞进去。
程聿只好将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去，噗嗤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