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远的舌头舔进那湿软的肉缝,抵着小口重重的吸吮,直把陈桉的淫水吃干净了才去舔别的,从阴唇舔到阴蒂,用舌头先把陈桉的屄吃了一遍,然后才换上鸡巴。
粗大的龟头抵着陈桉的穴口磨蹭,蹭的都是湿淋淋的水,陈桉哽咽了一下,手抓紧床单,颤抖着声音,“…至少…戴上套子…求你…”
孟子远盯着他潮红的眼睛,盯着他狼狈又虚弱的哭态,龟头往上滑,蹭到陈桉的阴蒂,不过是蹭两下,陈桉就会湿答答的喷出水,正好喷在柱身,孟子远的阴茎更硬了,但他的声音依旧很冷,“孟子周操你也戴套吗?”
陈桉呆住了,他没来得及反驳,那根粗长的阴茎就直接捅进了他的阴道,没有戴套,也没有等他适应,凶猛的长驱直入,囊袋打在他的阴唇上,孟子远下腹浓密的阴毛也贴了上来。
孟子远不再说话,也不打算让陈桉说话,他低下脸和陈桉接吻,滚热的阴茎埋在他的甬道里耸动,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的吸吻着他的鸡巴,插几下就涌出温热的淫水,随着他的顶弄往外溢出,肉体撞击的声响伴随着粘稠淫润的水声响成一片。
孟子远操的很重,进的又深,原本淡粉的阴唇很快就被他的鸡巴磨红了,又红又肿,阴蒂是鲜红的,随着他的操干一颤一颤。
陈桉的身体其实敏感又淫荡,不然也不会因为接吻就湿了内裤,被孟子远粗长的阴茎填满抽插,说不舒服是不可能的。他这段时间本来就因为深层标记的后续以及孟子周的隔靴止痒而感到饥渴,他又不能背叛亡夫,这样被动的背叛让他觉得屈辱,可是那种快感他无法忽视。
那种生理上的快感过于强烈,陈桉很勉强才忍住没有拥上孟子远,攀着他的脊背陷落火热的情潮,他很难保持理智,泪水无知觉的落下,胸口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他觉得痛苦,可是又觉得很爽。
孟子远的信息素是海盐,因为他不是陈桉的Alpha,所以随着他情动而汹涌的海盐气味只让陈桉感到不适,甚至能抓牢一些理智,他的胸乳上下起伏,连呼吸都觉得难受,孟子远看得出陈桉的抗拒,他并没有收敛他的信息素,反而更张扬的释放出来。
紧接着,孟子远揭掉了陈桉的抑制贴,然后在他的后颈咬下了标记,那种尖锐的痛感让陈桉浑身发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孟子远会把他标记,这样大的刺激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好像被堵住了。
随着孟子远的标记,原本觉得不适又难闻的海盐也变得亲密起来,陈桉恨死了孟子远,恨他的逼奸,恨他的标记,可是他的身体却本能的攀附他,本能的对孟子远的触碰产生激烈的反应,发着抖搂抱着他要吻,如果不是腿废了,他可能还会主动的张开腿夹住孟子远的腰,就像以前对孟城那样。
孟子远的阴茎借着标记捅进了他只被丈夫进入过的宫口,陈桉抖如筛糠,可是他却仍然紧紧的贴着孟子远,由着孟子远在宫口灌进浓热的精,一次又一次。
孟子远做了太久,陈桉后半程已经是昏沉沉的状态了,可是依旧遵循着被标记的omega的本能,紧紧的攀着他的alpha,已经被操的又肿又疼的逼依旧是很热情的吮着阴茎往里吞吃。
陈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孟子远去公司上班,而陈桉这段时间情绪不稳定,腿又坏了,请了长假待在家里。
陈桉勉强的坐起,他很饿,可是他没有办法自己坐到轮椅上,在周末的话,这是孟子周的任务,而平时,这是佣人做的。可是,他今天浑身上下都是孟子远的味道,他的后颈还有孟子远的标记,继子和继母发生了关系,他们在乱伦。
陈桉感到恐惧。
陈桉掩耳盗铃的在后颈贴上抑制贴,可抑制贴无法阻断标记之后融合的信息素,浓郁的海盐玫瑰把他整个人都浸在里面,他连呼吸都觉得害怕。
唯一的庆幸是家中的佣人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他贴上抑制贴之后大家并无异常,只有他心怀惴惴,不得安宁。
“陈桉,你怎么这么下贱,我爸刚去世,你就迫不及待的爬上我哥的床吗?你一会都缺不了男人是吗?”
陈桉脸色惨白,他放在膝盖前的手指微微的发颤,望着孟子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孟子博说,“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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