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知怕死了顾成洲,即使心里恨他,表面上也得乖巧的讨好他,早上要舔着他的鸡巴把他叫起来,晨勃的阴茎捅在嘴里很难受,路遥知很讨厌口交,因为顾成洲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
路遥知不想全含进去,只吮着龟头,底下用手去撸,但总是没吮两下,就被按着后脑把鸡巴戳进喉口,呛得他眼泪汪汪,这时候就不用路遥知动了,顾成洲会挺胯重重的操起他的嘴,粗长的阴茎抵着喉口的软肉,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操成了鸡巴套子,口腔都是阴茎的形状。
路遥知这么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他被顾成洲弄的越来越爱哭了,他觉得好烦,可是就是控制不住掉眼泪,因为这是他唯一能消解一些情绪的方式。
路遥知被顾成洲的阴茎重重的抽插口腔,全根没入的时候,他的脸就会埋进顾成洲下腹浓密的阴毛里,被蹭起细微的痒意,恶心的他眼泪掉出来。
但他还是要乖乖的用舌头舔,去吸顾成洲热而粘稠的精,吞进胃里的时候觉得都要吐了,但还是乖乖的用脸贴着那根阴茎说喜欢,然后再去亲湿淋淋的龟头。
路遥知像个痴女,像被他操坏了,顾成洲喜欢极了,任意的摆弄他,往他身上浇灌爱欲的精水,灌的路遥知抽抽噎噎的哭,缩在他怀里发抖。
“老婆好乖,好乖。”顾成洲和他接吻,手里揉着水淋淋的阴蒂,阴茎埋在他湿软的洞里,被精液和淫水湿热的裹着,路遥知不喜欢听他说这些,仰脸去亲他,堵他的嘴。
顾成洲把他锁在房间里,不让他出门,不让他见人,路遥知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顾成洲,通讯设备和利器都被收走,除了吃就是做,做到晕了就睡,醒来又是被奸醒的。
唯一一次接触到利器是顾成洲当着他的面给他削苹果,路遥知依偎在他旁边,直勾勾的盯着那把锋利的刀,他知道自己的渴望太明显,太露骨,可是路遥知很难控制住。
顾成洲是在钓鱼,可是他控制不住的要咬钩。路遥知再怎么让自己接受现实,但被监禁日日夜夜挨操还是会让他心有不甘,他好想逃,好想。
也许是为了给他增加勇气,刀尖突然捅破了顾成洲的指尖,只破了一个小点,溢出一点鲜红的血,那一点血就好像一个信号,让路遥知的心猛跳起来。
他想,抢过刀来,威胁着顾成洲放他走。
但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放走之后然后呢,他能逃得过吗?
顾成洲把削了一半的苹果噗通扔进垃圾桶,那声音让他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顾成洲看着他,把手上那滴血舔掉,眼睛黑沉沉,嘴角却带着笑。
顾成洲去抓他的手,把刀递到他手里,路遥知只是握着刀,都发起抖来,他怔愣的看着顾成洲,害怕极了。
顾成洲的手覆着路遥知的手,路遥知的手握着刀柄,路遥知的声音也发着抖,“…怎么…怎么了…”
顾成洲笑起来,他很英俊,但看在路遥知眼里和恶鬼无异,顾成洲帮着他,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温温柔柔的,“老婆,做你想做的事。”
路遥知不敢动,他的眼泪掉下来,他什么都不敢,顾成洲按着他的手把刀往他的脖子上贴,路遥知恨死了顾成洲,但这时候却又往后躲,不去伤害顾成洲,不是因为善良,只是因为不敢。
但顾成洲的手压的太紧,路遥知想往后挣也挣不开,锋利的刀刃直接把他的脖子割出细缝,极艳的红溢出来,路遥知掉着眼泪,颤着声音,“……疯子…。”
“路遥知,杀了我,或者,永远跟我在一起。”
“路遥知,我给你选择,你来。”
路遥知垂着眼,被泪水洇湿在一块的睫毛不停的颤,他低声的呢喃,带着破碎的泣音,“…疯子…疯子…!”
路遥知根本看不到光亮,他的人生好像已经淹没在漆黑的深渊,他心里呼喊救命,但实际上却是认命,乖巧的被顾成洲操大肚子。
并不是怀孕,只是装多了精液。顾成洲总是把肚子被射的鼓囊囊的他当作孕妇,黏糊糊的贴在他的肚皮上说要跟宝宝说话,路遥知觉得他是神经病,但还是甜甜的笑着配合他。
顾成洲阴晴不定,前脚还撒着娇要听不存在的胎动,要和宝宝说话,后脚就恶劣的把他微鼓的肚子用力往下按压,让他失禁一样的从两张屄里排出精水,路遥知腿根不停发抖,然后被顾成洲抬起一条腿,把阴茎埋进屄里。
路遥知不奢求能逃出去,他知道没有人能救他,他唯一希望的只是不要怀孕,千万不要。
路遥知虽然下面有张女人的逼,但从来没穿过女装,更别提JK,可顾成洲要他穿,他就得穿。
白色短袖衬衫,领口挂着黑色蝴蝶结,黑长直的假发垂到胸口,雪白的手很不安的抓着膝盖上的百褶裙,好像想把裙子再往下扯一些,顾成洲没有给他准备内裤,他底下空荡荡的,感觉很微妙。
短裙底下是又长又直的两条腿,到脚踝的白色堆堆袜,底下是小皮鞋,像极了清纯女高中生。
但路遥知觉得很奇怪,觉得很丑,被自己扭捏的姿态难堪到快要哭了,可还是要朝着顾成洲走过去。
顾成洲坐在床尾,大张着腿,胯部的隆起非常的明显,他滚热的视线贴着路遥知晃动的裙摆,然后把阴茎从裆里抓了出来。
顾成洲的阴茎很大,即使已经被插过无数次,但路遥知每次看到还是会被骇到,已经勃起了,紫黑色,粗壮而笔直,柱身青筋虬结,看起来沉甸甸的分量十足,阴毛浓密而黑,散发出肉欲的腥气,不管是尺寸还是毛发,怎么看都很欧美,甚至非洲。
也许是被操的多了,路遥知只是看着就觉得有些腿软,屄痒,不自觉的夹了夹腿,顾成洲一直盯着他,自然观察到了,“老婆,屄痒了吗?”
顾成洲伸手就把他拉到了大腿上,手从他的裙摆下钻进去,直接摸到了他肥美的阴阜,揉捏着软厚的阴唇,一边用鸡巴蹭他,一边抵着他的鼻尖和他接吻。
路遥知已经被他操透了,小屄敏感极了,用手指都能搅出大股的水来,顾成洲觉得好渴,往后躺倒让路遥知提着裙子坐到他脸上。
路遥知不是第一次被他舔逼,但顾成洲埋在他下面和他主动把屄坐到他脸上还是不一样,路遥知整张脸都红了,要哭不哭的扁着嘴,但还是抱着裙子坐到他脸上。
路遥知一手抱着裙子,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水淋淋的屄就贴着顾成洲的嘴,他按着路遥知的屁股就把那屄往自己的嘴里更深的送,含住肥厚柔软的蚌肉去吮,肉缝里溢出来的淫液把他的脸都打湿了。
顾成洲吃着路遥知水嫩的逼,眼睛直勾勾盯着路遥知清纯漂亮的黑长直,被他舔的摇摇晃晃,盯他这一身学生味的JK,看起来清纯又干净,却撩起裙子让人舔逼,舔到吹人一脸,却还是娇娇怯怯的样子,眼睛天真又水润,又纯又骚。顾成洲的鸡巴被他撩拨的生疼,吃的更重了一些,水声越发的响。
路遥知被他吃的腰眼发酸,撑着的手微微的蹭弄,几乎就要往下跌了,顾成洲却越吃越深入,舌头打着卷往他的阴道里捅,湿滑的嫩肉嘬着他的舌头,越被他顶开就越粘人,涌上来要吸他的舌,淫水又淌出来。
路遥知的水好多,顾成洲怎么吃都吃不干净,淌了他一脸,又腥又甜,顾成洲吃的急了,就去吮他的阴蒂,吃的底下更是发大水,湿透了,骚的直等人插,被他里里外外又尝了一遍,吃的路遥知全身痉挛,直接倒下去。
顾成洲抓着他软乎乎的身体翻了身,鸡巴从那被他舔喷好几次的屄捅进去,一进去就深重的操起来,龟头几乎要顶到子宫口,操的路遥知直哭,爽到一颤一颤,阴蒂探出头来,被他用手一下一下的揉着。
路遥知已经习惯挨操了,肉屄很自在的适应了顾成洲的频率,吸吮着他的阴茎,被他捅的连续高潮,淫水到处喷,浑身打颤,然后伸手搂着顾成洲的脖子要和他索吻。
路遥知脸上发着淫汗,黑长直也被汗水打湿了一点,粘在他雪白的小脸上,顾成洲伸手把他汗湿的发撩到耳朵后面,低下脸亲他,把舌头捅进他的口腔。
路遥知被他操晕乎的时候总是很粘人,很乖,顾成洲和他舌吻,阴茎在他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屄又操了几十下,抵着要开未开的宫口射精,烫到路遥知哆嗦着溢出精来,顾成洲撸了两下他湿淋淋的鸡巴,然后低下脸去他胸口隔着那衬衫吸他的奶头。
衬衫被舌头一舔就显出肉色来,隔着衬衫也把路遥知的奶吸的又红又肿,没耐心一颗一颗解扣子,直接撕开,扣子四下崩开,黑长直的发尾微微晃荡,顾成洲埋在他胸口吸奶,阴茎更重的插在他的阴道里耸动,含糊不清的问他,“老婆,如果怀孕了,你会有奶吗?”
路遥知被他操的摇来摇去,浑身是汗,哪有心思去回答他的问题,呜呜咽咽的喘着,鸡巴好像直接捅到胃里了,那么大,那么涨,顾成洲操的又重,他甚至疑心肚皮都会被顾成洲捅破,路遥知又是怕,又是喜欢,被操的吹了又吹,床单都被他的水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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