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只想糊弄过去,但是祝泽鹰没让他糊弄,一边用鸡巴磨他的阴唇,龟头时不时顶过他肿胀的阴蒂,一边捏着江平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我以前以为是你害羞,总喜欢把脸埋起来,”他的手指按压着江平的嘴唇,“现在看,你就是不想看我对吗,江平?”
“你讨厌我对吗?”祝泽鹰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比平时还要更温柔,上一次见到祝泽鹰这样表情的时候,江平被他尿在了阴道里,江平连忙摇头,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衬着那慌张的架势十分可怜。
“说话。”
“…呜…不…不讨厌你…”江平的声音又软又湿,尾音不自觉地颤抖,他搂着祝泽鹰脖子的手也在发抖,“喜欢你…我真的…我真的喜欢你的…泽鹰…我不…不怕你…酒醉的时候…我是喝醉了…”
江平的眼睛被泪水糊的几乎看不清了,他吸着鼻子哆嗦,“我喝醉了…醉话…都是假的…呜呜…”
江平一直在哭,但都是畏怯的压着声音的哭,眼睛红,鼻子也红,满脸都是斑驳的泪痕,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因为这样的情态而显出一些惹人怜爱的娇。他怕得发抖,批里的水却流得很欢,底下全湿透了。
祝泽鹰捏着他和他接了一个吻,用指腹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但很快江平又滴下新的热泪,擦不干净,祝泽鹰并不勉强,“江平,这是你说的。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说喜欢我的,是你说不怕我的,是你说那些是假的。江平,说话要算话。”
江平呆呆地望着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祝泽鹰轻描淡写地说,“过两天你跟我回家见家长,顺便领一下证。”
“不要…不要……”江平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大哭起来,他的手推在祝泽鹰的胸口,接着就想起身,但被祝泽鹰扣着腰按在大腿上,阴茎直接顶进他潮润的肉道,把他钉在鸡巴上。
江平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痕迹,他哭得很惨,是很狼狈的没有形象的那种哭,比他酒醉的时候还要失态。祝泽鹰笑起来,亲吻他的耳朵,然后把他痛苦的哭脸按在自己的胸口,阴茎插在他的穴里,手抚摸着他瘦伶伶的脊背,他明知道江平不敢说,却故意地哄他逼他,“为什么不要?嗯?江平,你说出来,你说你要什么,你不要什么。”
江平好像听不到祝泽鹰在说话,他晕乎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听到祝泽鹰温声的哄他,即使心里有不妙的预感,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地说出来了,小屄因为恐惧不自觉地收紧,淫水从他们交合的肉缝溢出来。
祝泽鹰没想到江平真的会在清醒状态下说,他凄凄哀哀地抽泣,脸上的表情非常可怜,他用颤抖的哭腔向祝泽鹰哀求,“…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求求你…泽鹰…我好想继续跟你…做朋友…我好像…好像对你只有…朋友的喜欢…”
江平不敢说不喜欢,委婉的说是只有朋友的喜欢,他以为这样会好一点,可是他不知道这在祝泽鹰看来是一样的,江平就是在说不喜欢他。
江平希望他们能恢复原样,但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失去这个朋友的准备。从大学以来就一直依赖着祝泽鹰,因为他得到一切,所以以为离开他就活不下去,可是也不一定活不下去吧?
江平还是没办法接受和祝泽鹰要以这样的关系生活一辈子,他根本就对祝泽鹰没有那种情感,被他操的时候即使生理上有快感,可是心理上却总会隐隐约约地觉得在被强奸,甚至是被习以为常的强奸。
“我们做朋友…好不好…?”江平的眼神好可怜,他整个人都好可怜,哭得湿答答的喘不过气来,呼吸很急促,眼睛很红,睫毛也是湿的,江平的嘴巴开开合合让他想接吻,又想口交,好乖,好可爱,祝泽鹰看得心软下去,鸡巴硬起来,“朋友的喜欢是什么喜欢?是不可以亲你的嘴、操你的逼、干你的屁眼的喜欢吗?”
江平呆住了,他的神态看起来实在是太好欺负,祝泽鹰的阴茎在他的穴里又胀大了,他挺动腰胯操他的湿屄,操得穴里的淫水滴滴答答,祝泽鹰低下脸亲他的嘴,咬他的舌头,“你都被我操烂了,一天不操就发骚,怎么好意思说对我是朋友的喜欢?”
“是朋友的喜欢为什么让我操你?为什么被我强奸了也不告诉我、第二天还主动给我口交,然后张开腿给我操,江平,这就是你对待挚友的方式对不对?江平,是你这样对我,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你现在告诉我你这是朋友的喜欢?”
江平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他想要反驳,可是他说不出来,他说什么都会被祝泽鹰歪曲,他只能垂下眼,慢慢地伸手给自己擦眼泪,他吸了两下鼻子,“那不然…算了吧…泽鹰…”
江平叹了一口气,抬起湿淋淋的泪眼看着他,终于鼓起了勇气,甚至还露出了一点点笑,“祝泽鹰…我不想…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江平这么说,可是祝泽鹰的鸡巴甚至还插在他的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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