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哨兵被来自等级压制的恐惧惊得两眼泪汪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精神体也炸起了毛,夹着尾巴躲在主人后面。
这人的眼神好恐怖——!!
“好了桑博,轻点,你勒到我的手了,很痛。”穹的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哨兵绷紧的手臂以示安抚。
桑博眼神一软,松开手委屈巴巴地看向穹:“可是家人……”
“你先别说话,乖,”穹把精神体塞进了桑博的怀里给他抱着,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别急,拉起桑博的一只手掌和他十指相扣,抬起来给小哨兵看了看“不好意思了小朋友,我的哨兵可能也需要我去疏导一下,你先回去找你的家长吧。”
小哨兵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扭过身子就一溜烟地跑出去好远,很快就没了踪迹。
“哎……”穹叹了口气,抬眼望向桑博“桑博,冰激凌你买了吗?”
桑博心中难掩的酸涩,难得的一言不发,就这么盯着穹,抬手把一碗冰激凌递给了向导,穹拿过冰激凌坐在了长椅上,回想到刚刚玻璃破碎的声音,有些失笑。
“怎么把自己的那碗扔掉了?你不想吃啦?”穹挖了一勺冰激凌塞进嘴里,尝了尝细腻的口感,又挖了一勺递到哨兵面前,看着他含进嘴里“其实他说得没错,大部分的向哨都是一对多的关系,精神疏导更像是一种治疗,你不要太过在意。”
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向导素,穹一口一口地喂着恹恹地蹲在他前面的哨兵吃完了那碗冰激凌,看他还是可怜地垂着眼睛盯着自己,没忍住笑了笑。
“哈哈哈好吧好吧对不起——桑博,我答应你在我离开之前都只有你一个哨兵,好吧?”
哨兵听见这话心里反而有些怪异的难受,喉咙发涩,手掌微微蜷了蜷,不过也不好继续卖惨,只得咧开一个勉强的笑容,应了声。
“那家人,你可要说话算话啊!老桑博我从小到大那么多糗事都让你看光了,可不能就这么……”不要我了。
看见向导搭在一旁的手掌,桑博伸手拉过,放在了自己头顶,感受着那只手轻轻揉了揉,这才满意了。
穹站起身,拍了拍旁边的一堆袋子和包装盒:“好的,那现在就麻烦我的哨兵先生帮我把东西都扛回去了!”
“不带这么使唤人的啊家人!”
桑博本来还沉浸在头顶酥酥麻麻的触感里,闻言瞪大了眼睛,视线在巨型物品堆和向导之间游移,语气惊恐。
“十万的购物车就这?”
“……好的家人,保证完成任务!”
夜。
“咕叽咕叽……”
什么声音……
“哈…哈……”
一阵凉气袭来,似乎是被子被掀开了,奇怪的触感,有黏腻的液体滴落在下身。
精神力迷茫地左顾右盼,没有发现陌生的波动,白天逛街时说着要让桑博把东西全扛回去,到最后穹还是没忍心,两个人一起扛着一大堆东西回了宾馆,太过充实以至于向导现在睡得很沉。
但不管睡得再沉,当一只至少一米八浑身肌肉的哨兵跨坐到身上的时候,穹还是不得不醒了。
“……桑博?”穹被重量一压,瞬间睁开了眼,距离他极近的地方,蓝发的哨兵正俯身用迷蒙的绿眼盯着他,脸上带着惹人的潮红,还在微微喘息着。
“!…好哥哥,别看,桑博我求你了,过一会就好……哈啊…嗯……”桑博本来用目光细细描摹着向导的脸,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醒过来,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看着喜欢的向导直直地盯着他这副丑态,在发情期的作用下急得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抬手捂住了穹的眼睛“再一会…马上就好……呜……”
桑博跨在穹身上,向导下身的衣物都被他扒开了,但还是没敢去触碰,只是用手指疯狂抠挖着自己的后穴,看着向导的脸试图自慰,但这次发情期比以往都要来势汹汹,随着他的动作只是淫液流淌得更加迅猛,细小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不断往上窜,饥渴的肉穴流着口水,却是一直得不到满足,更加叫嚣着麻痒。
害怕向导突然醒过来,桑博的动作越发粗暴,几乎是暴力地撕扯着自己的穴口,只想让发情期快点过去…哨兵身下坠着的一根粗壮的性器涨红,硬得发痛,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着,小小的马眼里往外漏着淫液,液体滴落在向导身上,拉出细长的银丝,但桑博没有任何去照顾它的想法。
早在许多年前,他就知道,他通过前端获得的快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他更加失去理智,更加痛苦,更加饥渴。
看见淫靡的液体滴落在穹的腹肌上,桑博心里一紧,咬牙忍下的喘息声差点冒头,不论他怎么不想,随着他的情绪吐水的性器反而越发猖獗,抽动着流出黏腻的液体,但就是射不出来。
感受着身上愈演愈烈的热潮,桑博几乎绝望,后穴被撕扯得红肿,他却逐渐在这细微的疼痛里得了趣,大股的淫液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从穴口喷溅而出,顺着大腿一路下滑,以至于打湿了床单。
不得章法的抠挖触碰到了肉穴里的腺体,桑博没料到这一下,身体一软直接跨坐到了向导身上,随着他睁开眼睛,桑博几乎是崩溃的捂住穹的脸,哭喘着求他不要看眼前的这一幕。
性器倒是不管主人有多么崩溃,被极度的情绪刺激得抽搐,鼓动着就要泄出白精,桑博连忙抽出险在肉穴里的手狠狠堵住那个小孔,蓄势待发的精液被堵塞了前路,只得流回根部,性器一跳一跳地被憋成了深红色,被自己打断高潮的痛苦让桑博咬破了嘴唇,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流下,但颤抖的手还是不敢松开哪怕一点。
前面是向导的脸啊……!
等待高潮过去,桑博放开了手,性器仍然硬挺着,却只能流出些带着白丝的粘稠的淫液,这么一搞,桑博也没有一点力气了,虚虚捂住向导的脸的手也缓缓松开,身体被情潮蒸得浑身抽搐着,无力地趴伏在向导身上,埋着头不敢看对方的神色,小声喘息着,生理泪水滴落在对方的身上。
“别看…好哥哥……别看……”
刚理清楚情况的穹,看着那么大一只哨兵趴伏在他身上崩溃地流泪,突然感觉心里软了一块,有些好笑地伸手去揉了揉颤抖着的桑博的头发。
“怎么了?我的哨兵先生?发情期到了为什么不叫醒我?”
“你是怎么……!”桑博闻言惊得抬起了头,对上向导温柔的眼神动作一滞,又埋下头“啊…原来家人你一直都知道……”
穹腰腹发力,抱着桑博把两个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变成浑身赤裸的桑博朝上陷在温暖的床铺里,被满溢着的向导素包裹着,桑博没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性器更激动地流着泪。
“你完全可以叫我名字,桑博,”穹撑在桑博身上,低下头去看着他的脸,那张脸上满是汗水、泪水和涎水混杂的痕迹,但他不觉得脏,伸手去捻了捻哨兵泛着潮红的眼尾,认真地看着晶莹的绿色眼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需要我做什么?”
一思考穹话里的意思,桑博羞耻得整个人涨红,却还是轻轻推开穹,抱住膝弯抬起了双腿,露出那一口翕动着流水的嫩红肉穴,看着向导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处,哨兵不忍再看下去,别过了头。
“咿啊——!!呜…哈……轻点,穹,轻点……”
哨兵心虚地看着一旁的眼睛骤然睁大,喉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声声呻吟,抱着膝弯的手滑得险些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