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门铁卫不看门是去抓鸭了吗。穹心中腹诽。
既然没人看门,穹自然也懒得解释,更不会傻乎乎地等在门口,但他走得太急,没能注意到一旁滑落在地的牛皮纸——
「通缉」
「桑博·科斯基,药物、古物倒卖贩子,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蓝发,年龄不详,疑似哨兵」
「红字标注:该目标于雪原丢失踪迹,请周边铁卫速去搜寻,赏金2000冬城盾」
*后来
穹:不如2000冬城盾……
桑博:嘤
为了不吓到路人,穹一路避着人群,七拐八拐才把哨兵带回了宾馆,一直抱着身体冰凉的哨兵让身上的温度能够传递给他。
这家伙可真沉啊。
穹面无表情。
哨兵身高体壮,肌肉明显属于很结实的类型,却似乎还有不低的体脂率,抱起来手感很好,但就是非常沉,要不是他的体质和一般向导不同,扛这一趟估计就直接累瘫在地上了。
本来想直接撕开哨兵身上的衣服,结果有很多布料都和伤口的血肉黏连,冻结在了一起,穹只得粗略地喷涂了一遍止血的药剂,在药剂生效后把哨兵慢慢浸入一缸温水里,还小心的架住了头没让他呛到。
过了一会,大部分的冰碴慢慢融化,穹搅动了一会缸里的水,温热的水流带走了哨兵身上的血渍和杂物,逐渐变得浑浊。
把哨兵抱出来重新换了一缸水,这次穹就开始了正式的处理,小心地把衣服布料的碎片与粘连的血肉分开,期间不可避免的撕裂了伤口,大片的血雾溢散进水中。
还好提前屏蔽了哨兵的痛感,这看着都疼……
穹尽量迅速地处理完布料,让哨兵赤身裸体地泡在温水里,又开始清理身上的脏污和杂质,向导低着头认真地动作,全然没有注意到身体渐渐回温的蓝发哨兵已经睁开了眼。
察觉到手下的肢体似乎动了动试图反抗,穹抬起头来,猛的对上了一双带着抗拒的绿色眼睛,眼睛的主人似乎是想说点什么,但虚弱到几乎嘴巴都张不开。
真好看啊这人……穹的思维又漂移了一瞬,回过神来稍微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见眼前这个灰发的家伙没有认出自己,暂时也没有把自己交出去的想法,根本无法动作的桑博认命地松了口气,微微阖上眼回复精神。
希望发情期不要回溯得那么快……至少,让他有机会离开……
但本该绷紧的警惕不知为何消失无踪,不管桑博本人怎么想保持清醒,精神还是不自主地放松,竟然又陷入了昏睡。
把清理干净的哨兵擦干身体,擦上了止血消炎的药物,喂了些没有味道的营养剂和水之后搬到床上去躺着,穹去洗了个澡冲掉一番行动下身上流出的细汗,穿着宽松的浴袍走了出来。
看见哨兵还躺在床上昏睡着,灰发向导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事——这家伙占据了整个房间唯一的床!
犹豫地看了看时间,时针已经接近半夜,这时候也不好拜托前台给再开一个房间,而且放着伤员独自待着好像也不太好……
我床还蛮大的。
打地铺是不可能打地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地铺的,只能和别人一起挤挤这样子。
穹开朗地把赤裸的哨兵往一旁挪了挪,给自己腾了点位置,脱掉鞋子就往床上一躺,险在柔软的床铺上美滋滋地闭上了眼。
可惜,没能安睡多久,穹就感觉身边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在他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时刻放哨的精神力产生反应,让他瞬间清醒过来,拉开了一边的小夜灯。
“哈……哈……”
一旁传来粗重的气声。
旁边的哨兵紧紧蹩着眉,痛苦地喘息着,似乎是处于想要醒来又困于梦境的状态;身体无意识地大幅扭动,双手试图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崩裂了好几处伤口,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又渗出了一丝血液,脸上泛着大块的潮红,体温也高得离谱。
“喂!别动啊!”
穹一看就急了,我处理半天的伤口你就这么给崩开了?爬起身伸手就去制住哨兵的双手,却见他腿部痉挛着曲起,被子滑落下去,露出哨兵一塌糊涂的下身。
涨红的性器直直地挺立着,顶端时不时剐蹭着他自己的腹肌,马眼流出的腺液把那一小块皮肤都涂得晶莹透亮,乍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还抽动了一下,吐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
张开的双腿间,股缝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淫液,不用去触碰都知道肯定是一片湿滑,而干净的穴口正在不止地翕张,挤压着,吐出粘稠的爱液,内里更是一片泛滥,空虚和麻痒让穴肉互相摩擦,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捅进去给它止止痒。
强壮完美,一身匀称的肌肉的成年男性,下身的小口却是这样的性子,爱哭又贪吃,一不乐意就泛滥的水液……相当色情的画面。
可惜穹不是什么正常人,他的羞耻心早就死在那次致命的创伤中了,只是冷静思考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据说有些同性向哨的情侣为了生育后代,其中一方会给身体植入用以孕育生命的生殖腔,但随之产生的是每个月一次的发情期,看来这个哨兵就是这种情况……
个头啊!
这明显是个单身哨兵,要么是他的伴侣抛弃了他,要么就是被什么外力强制植入了生殖腔,但是精神核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所以应该是第二种……
哨兵粗重的喘声和动作打断了穹的思绪,哨兵的双手被人压制着,双腿又被迫分开,无人安抚的下身痒到令人窒息,于是哨兵不受控制地开始用力挣扎,试图摆脱双手的钳制去安抚自己,动作大到穹几乎要按不住他。
“别动!……啧!”
穹被逼急了,用精神力把工具箱里的拘束带抄了过来,固定在床边,直接紧紧地捆住了哨兵的四肢让他无法动弹,甚至还顺手给哨兵的口中扣上了一根止咬棒,让他无法咬伤自己。
嘴巴无法合拢,粗重的喘息再也抑制不住,不断地从哨兵喉间传来,晶莹的涎水从嘴角流出。
浑身肌肉紧绷着,但就是动弹不得,下身的痒意让哨兵疯狂地甩着头,腰部拱起,挺立的性器在空气中抽动,后穴越流越凶的淫液从股间滴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