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试图凭一己之力开历史的倒车的人连骨灰都快没了吧。
“十五少,莫谈国事嘛。”一个女孩娇俏的打断他的话,拿起几本时尚杂志问对方,“这些事情自然有大人物操心,我们不用管的。”
十五少,什么鬼畜名字。
何遇拉过来离最自己最近的那个男孩,捏住他的下巴拿着一整瓶洋酒开始灌,声音不大不小的开口:“这瓶都喝空,爷手上这块表就归你了。”
十五少用着嘲讽的语气开口:“靠着哪个大人物啊?那个喜欢老男人的疯子?那个连自己小舅子都搞不定的软饭男?还是那个往亲爸叫舅舅的野种?”
大家听了这话尽管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都意识到再说下去就危险了。
大家干笑几声,生硬的把话题错开。
何遇怀里那人喝得受不住,被人扶下去醒醒酒。
何遇指了指坐得离自己最远的那个男孩,男孩拿着杯子过来。
“你不用喝。”何遇摘下自己的表,“你跟那个人关系挺好吧?”
“我们这些同事关系都挺好的。”男孩缩着脖子,不懂何遇说这话什么意思。
“他喝了这么多,这块表我也不好意思留着。”何遇把表递到他手上,还是觉得不够,回头叫徐怀庆把表摘下来。
徐怀庆赶紧摘表,递上前。
何遇把徐怀庆的也放到男孩手上。
“都塞进去,这两块表就给你和你姘头了。”
男孩愣愣的,其他人又经验丰富的马上开始起哄,让他脱裤子给大家长长见识。
“别在这,”何遇指着暂时空着的舞池上的高台,“就在那吧。”
众人都怀着凑热闹的心里被表演吸引过去。
何遇拎着刚刚被喝空的酒瓶慢慢走到十五少身边。
“你是十五少吗?”何遇眨巴眨巴眼睛,过来确认一下。
“我是,你哪位?”十五少是个一米七出头的矮子,跟何遇站一起不由仰起头。
“爷爷是来教你这个狗杂种做人的!”何遇笑容不减,抡起瓶子照着那副让人恶心的嘴脸砸下去。
“自己是人是狗还没分明白呢还敢再背后说别人!”
何遇的身手是沈朝还教的,沈朝还十岁之前很长时间生活在沪地的武警大院。
动手时的姿势不一定好看,但是跟普通人对上肯定能占上风。
十五少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的废物,被何遇这个半吊子按着打,毫无还手之力。
“是不是狗眼看谁都觉得是狗,你个贱种看谁都像你一样没爹没妈是他妈的大粪生出来的!”
十五少身边的狐朋狗友不敢过来,足有一分钟就由着何遇打。
后来会馆的保安过来把双方拉起来,紧接着十五少的保镖也闻声上来。
何遇衣服上连褶皱都没多少,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顺着把刘海撩起来。
“给,给我抓住他!!”十五少被保镖们簇拥着扶起来,指着何遇大声嚎叫。
何遇露出牙呵呵一笑,吓得十五少又“嗷——”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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