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玬骑在斯科特身上,重新给斯科特装上了检测仪器和铁制的束缚具。
他戴着手套的手撸了几下斯科特的肉茎,让那根粗长的肉茎迅速地充血涨大。斯科特很快就兴奋了,挺着腰本能地想将它往简玬手里送,去追求快感。
“血压表现正常,心率正常,脑区域活动正常,肾上腺素、多巴胺分泌正常。”
在仪器的显示屏上,各项数值在稳步提升。简玬并不算熟练地撸动着斯科特的性器,那儿很快就流出腺液。他依旧在压制着斯科特的活动。在觉得对斯科特的前茎已经刺激得差不多的时候,简玬用手指插入了斯科特的后穴,去刺激另一个地方。
没有润滑,很是粗暴。
斯科特感受到疼痛,低吼一声,凶狠地瞪着简玬,却被简玬按着脖子压在地上。各项数值继续上涨,但到了一个还算是正常的临界点之后就停止继续向上。
这是肉体感知的极限。
简玬将手指抽出来,去掐住斯科特的两颊,让斯科特张开嘴,露出尖锐的鲨鱼牙。
他身后的尾勾甩起,插进了斯科特的口腔里,刀片一样的尾勾向内深入,银针探出直直扎入皮肉刺进斯科特的大脑,注射毒素。
感受到毒素的侵入,斯科特开始本能地挣扎,尖锐而坚硬的虫甲探出骨骼和皮肤,向简玬的身体捅去。但他的手腕被合金链条牢牢拴住,紧绷到一个似乎随时可能断裂的幅度。
虫甲的尖端只能刺入简玬的外套。
从传感器上传输的数据来看,斯科特的肌肉强度和力度是普通虫族的数十倍不止,已经能到达机械义肢的强度,而且他的行动比普通的机械义肢更为灵活。
简玬在这段期间拿着斯科特的血液去分析了一遍,这是典型的上等虫族的基因组,甚至更为珍贵而稀有。
简玬抽出尾勾,居高临下地看着无法动弹的斯科特。
斯科特的四肢被彻底切断精神链接,只能进行本能地条件反射,雄虫注射的毒素可以在极其微观的层面巧妙地改变一切。
就像那些粘稠的、被他饲养在学校实验室里的,无法被确切形容的存在,它们可以变化成本来并不存在的形态,它们是极其灵活的粒子,随时组合成完全不同的物质,可以瞬间从血液变化成纸板,从纸板变化成肉块。
它们来自一个更为高级的文明,超越了雌虫文明所能理解和形容的一切。
简玬低着头,坐在斯科特的腰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看着身下的雌虫。
下一秒,斯科特的躯体就开始剧烈地抽动,呈现出遭受电击的典型特征:肌肉痉挛,心律失常,机器上显示的数字在迅速地混乱。雌虫健壮的肌肉无法抑制地无序地抽动,合金链条撞出哐当的巨大声响。
简玬笑了,他觉得自己在坐摇摇车,很好玩。
他修长的手指按在斯科特的胸膛上,身体微微弯曲,稳稳地坐着,随着斯科特的剧烈抖动而进行相当程度的颠簸,像是已经老成的牛仔在轻松地驯服他身下的斗牛。他的睫毛垂下来,长且密。
斯科特脖颈上的电击项圈此刻呈现完全关闭的状态,斯科特的电流刺激只是简玬虚构出来的大脑信号,而雌虫的大脑将这个错误的信号输送到了他的全身。
只要能控制虫族的大脑,就能通过他们的大脑来欺骗他们的一切。
是的,简玬并没有对斯科特真正实施电击,他只是改变了斯科特的大脑传感而已。
电击感慢慢停止,斯科特的浑身上下布满汗水。他的指节蜷起,尖锐的虫爪泛着僵硬的色泽。如果换成一个普通的虫族,对方应该已经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强大的电击而晕厥或猝死过去。
“你的脑部活动是完整的,也就是说,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并尝试共情我的情绪。你并不是完全的疯狗。”
这个时候,简玬开口了。
斯科特躺在地上,看着还是坐在他身上的简玬。狗有严格的阶级制度,他再一次挑战失败,暂时默认了简玬仍然是他的领袖。
他甚至会去尝试对简玬臣服。
他微微侧过头,讨好地去舔舐简玬的手指。
“不行的,斯科特,你必须也是一个完全的怪物。”
简玬收回手,弯下腰,双手再掐住斯科特的脖颈。那双血瞳一眨不眨地盯着斯科特,双眼里的鲜红就像要流出眼眶。
只要能从脑部层面改变虫族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他随时可以在任何地方开始腐烂。他眼里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高级和低劣等同,干净和肮脏混淆,道德和罪行性交。粒子之间逸散又纠缠,一切客观上的存在都陷入虚无的混乱,意识和价值观也被撕裂得彻彻底底。粒子,只有粒子,所以精液和呕吐物都是客观意义上的真实,但喜悦和愤怒不属于物质范畴,它们虚伪至极,随时可以破碎。
一切都是全然的骗局,动物之间西装革履自导自演的荒诞喜剧。荒诞的背后是某种反意义的存在主义,它质疑和反对一切,包括自己。
简玬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斯科特的身体重新开始颤抖。毒素再一次攻击强健雌虫的大脑皮层,从根本处破坏一个雌虫去正确地感知这个世界的一切基础。
他在破坏斯科特一切的准确知觉。斯科特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呵气声,挣扎得更为剧烈。
成不成功另说,一切都很有趣。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