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玬挺着骇人的巨物,不带任何润滑地塞进了帕卡德根本未被开括过的身体。
“我操……”
帕卡德的神情和大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这太突然了,虽然符合简玬一贯的作风,但这太突然了!
自从五年前被简玬拒绝那天开始,帕卡德即使想过简玬会利用他的身体,甚至幻想和简玬交合,但始终不相信简玬会真的这么做。
直到前段时间简玬逼迫他给他素股时,帕卡德也以为那只是简玬玩心起来时的一时兴起。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却唯独对这个完全没有准备,他以为简玬会再一次拒绝他。
还没来得及欣喜,剧烈的疼痛几乎击溃了帕卡德的大脑。
简玬的那玩意儿太大了,却强硬地用一种违背物理定律的方式强硬地破开了他根本没被操过的肉穴,把那处死死撑开、撑满。
帕卡德的眼前白花花的,不知道到底是简玬的银白色头发实在太耀眼还是他被操到灵魂出窍了。
他只能放弃了不摄入信息素的徒劳想法,转而抓紧简玬的身体,把对方死死圈在自己怀里。
这会让简玬那根巨物埋入他身体更深处,让他更痛苦,他知道,可他不得不这么做,就算死他也得把简玬圈在身边。
这几乎是帕卡德的本能了。
狂喜和剧痛交叠,仿佛它们本就是一体。
简玬把鸡巴完全塞入帕卡德的肠道,帕卡德的腹肌微微鼓起,可以看到性器的轮廓。他的性器太大了。也因此帕卡德才能完全地裹着他,就像怀着他的一部分。
简玬被帕卡德死死抱着,有点喘不过气。
他泄愤一样咬着帕卡德柔韧的肩膀,再挺进帕卡德的身体,每进入一寸,帕卡德全身的肌肉就会更紧绷一分。
好在桌子十分结实,撑得住他们的体重和动作。
撑开肉体的声响分外清晰,而且更加深入。
有什么液体从交合处流下来,像是血,又像是帕卡德自己分泌出的淫液。
雄虫的信息素会让每个闻到它的家伙发狂。
即使不用雄虫信息素,帕卡德也愿意提供足够的体液来润滑——无论那是否是腺液,或者是血液。
“唔……”
帕卡德依旧死死抱着简玬,不愿意松手。或许是因为实在是太痛了,痛到自己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
直到完全把鸡巴塞进帕卡德的后穴,简玬抓着帕卡德的脖子,想把帕卡德按回桌子上。
偏偏帕卡德就算被痛到双目失神,也依旧毫无知觉地纠缠着他,手臂圈着他的背,愈发地紧。
身下那圈裹得紧紧的的紧湿穴肉也吸着他。
简玬现在操进的不是雌虫的肠道,而在一半直接操入了帕卡德毫无保留敞开的生殖腔。那里更柔软、更紧致,只要射在里面,意味着雌虫必须受精。
简玬的身体被帕卡德结实的手臂按进帕卡德的怀里,鸡巴埋在帕卡德的生殖腔内,一阵阵的吮吸感和湿软地包裹着的感触让简玬有点儿……
有点儿陌生。
没试过,再试试。
拔出来——
再操进去。
“哈啊——!”
帕卡德的双腿痉挛似地弹跳了一下,随即又紧紧缠住简玬。
简玬继续掐着帕卡德的脖子,加大了腰部摆动的力度,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然后拔出。
他的力气相当大,自小被训练出的强韧肉体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纤细。那根恐怖的巨物在帕卡德体内抽插,冲撞着脆弱又敏感的生殖腔,一点点卸下帕卡德的力气。
然后简玬也慢慢地把帕卡德按在了桌子上。
帕卡德身上都是汗,双眼有些散神,脖颈和小腹都是一片红。他本能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抱住简玬,却依旧抓着简玬的手腕。
而简玬的手停留在帕卡德的脖颈上,手指死死地掐着对方,控制着帕卡德的行为,像是抓着一个飞机杯那样继续在帕卡德的身体内插入拔出。
这个过程煎熬而又漫长,是狩猎者在玩弄他濒死的猎物。
玩耍本就是一种捕猎行为,捕猎本就为了繁衍后代。
捕猎就是性爱。
帕卡德的修长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垂在空中,随着简玬的操弄微微晃动。他的嘴无意识地张开,本能地寻求更多氧气,却没有移开简玬的手,只是攥着,死死攥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但帕卡德原本可以轻松地打晕一个两米多高的健壮虫族。
简玬没有催眠过他,也没有用毒素改造他,接受简玬的巨物塞进身体就显得万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