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金者,帕卡德。
他是整个幽灵区的传奇人物,一步步攀登到顶端,身价上亿,真正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多少人嫉妒他?
多少人学习他?
多少人想成为他?
多少人想得到他?
“滴……”
脖颈上紧紧锁着的金属项圈,质感冰冷,时刻提醒着帕卡德他到底是谁的玩物。
他靠在落地窗前,身形高大,肌肉紧实,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圈着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
玫瑰花梗堵住根部,每一次撸动都让柔软脆弱的狭窄肉腔裹着略显粗糙的花梗表面辗轧,即使简玬掐下了玫瑰花梗上的刺,也并没有使它的表面变得多光滑。
即使如此,帕卡德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硬得可怕。这样的疼痛是简玬赋予他的,是简玬命令他的。
帕卡德攥着自己的鸡巴,干巴巴地给自己自慰,即使整条尿道都被花梗堵住,依旧有淫水被费力地挤压出来,逐渐裹满粗大的柱身。
帕卡德的喘息并不显得高亢,反而相当低沉,他微微低着头,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
“嗯……”
他能感觉到简玬的视线,冰冷,无机质,带着审视和饶有兴致的观察。
简玬向来都是这样,无论外人怎么怒骂,怎么斥责,怎么嗤讽,他都是残忍的、贪婪的、自私的,聪明的。
如果企业家没有这些特质,他们不可能攀登上顶端。无论他们表现得多么高尚,这都是既定的事实:先利己,再利人。
先切割走他身上的东西,再慈悲地返还一部分。
简玬仅仅是将那层表象揭去了,把一切都坦诚。
多么残忍,他连演戏都不愿意浪费时间。
他们身上确实有常人难以企及的那一部分,或许是运气,或许是智力,或许是行动力,或许是愿意承担风险的能力,或者仅仅是过于自恋,而又恰好成功了而已。
谁知道呢?
在简玬的注视下,帕卡德手上的动作愈发地快,随着啪啪的响声更加用力地撸动自己的肉茎。
无法释放。
肉柱上盘绕着的青筋在粗长泛红的性器上显得有些狰狞,脆弱的玫瑰花瓣随着撸动而摇晃着,已经有几片开始摇摇欲坠。
淫水不受控制地从马眼溢出,在暖光下泛出淫秽的光泽,玫瑰花梗已经被腺液润湿。帕卡德一直望着简玬的眼睛,就算再怎么折磨自己,他也无法从那双眼睛里找到除了兴味之外的任何情绪。
舒缓的音乐无法舒缓情欲。
“嗯……哈啊……”
帕卡德低低喘息出声,然后在欲望的边缘不再继续,松开手看着简玬,开口:“我要射了。”
他在等着简玬的指示。
已经完全硬挺的鸡巴向上翘,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就算这玩意儿在其他虫族眼里再傲人,现在也完全不受帕卡德的意愿控制,而仅仅是个用来取悦简玬的玩具罢了。
“唔……”
简玬取过一杯西瓜汁,慢悠悠地喝着。杯底空了之后,他从浴缸里站起身来,带着哗啦的水声。
他随手拿过刚刚帕卡德挂好的睡袍裹住身体,随意地拿着带子系住腰部。他的发梢被润湿,但仍然轻盈,甚至显得有点儿透明。
简玬转身去开了卧室内的酒柜,拿出一瓶香槟,熟练地开瓶,扔掉瓶盖,走到帕卡德面前。
帕卡德自然而然地跪在了简玬身前,抬起头看着简玬。看着简玬手中的酒瓶,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开口,声音嘶哑:
“我应该扮演一个反叛者吗?”
“什么?”简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可以当任何人。”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吸引人,像五年前那样。
帕卡德抬头看着简玬,喉结滚动,身体前倾。就差一点他就可以碰到简玬双腿之间的巨物,即使它被遮盖在柔软的睡袍布料之下,他也可以很轻易地揭开它。
“呼……”
帕卡德低低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