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室出来后,凯文就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简玬身后。
如果用心观察就会发现,相比起其他时候凯文身后跟着劳德和赫尔曼的模式,此刻简玬才是这个小团体的中心。
团体间的权力结构被重新划分,劳德就行走在简玬的身侧,时不时和他交谈着什么。
身为律师世家的继承人,劳德知道相当多有意思的案子,也是简玬这段时期的知识来源之一。
而凯文和赫尔曼,则是默默地跟在简玬身后当作护卫。
一路上,都有雌虫与简玬问好。
少见的是,在雌虫搭讪简玬时,凯文的神色虽然不好,却少见地一直一言不发。
直到回到宿舍,关上自动门,凯文才哐一声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已经没有了刚刚应下挑战的豪迈,在外人面前的阵势此刻荡然无存。
汗浸透了他宽阔的脊背,凯文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布满淫纹的结实身体。无论是饱满的胸肌,还是块垒分明的腹肌,接近鸡巴的地方,或者腿根、臀后,都有层层叠叠、疏密有度的淫纹。并不显得过于密集,反而有一种经过精密计算后的美感。
在那件事之后,简玬又给凯文注射了几次神经毒素,凯文身上通过注射神经毒素形成的纹身是三人中最多的。
劳德和赫尔曼也跟着跪下,同样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跪在地上。
赫尔曼在简玬身后跪趴,利用全身肌肉支撑,让简玬坐到自己的背上,凯文和劳德则是一左一右地帮简玬脱下鞋子,再用嘴帮着简玬脱下袜子,爬行着放好。
宿舍外,他们是同学。宿舍内,他们仅仅是简玬手里的玩具。
一道铁门,将身份的转变完美切分。
比起其他人更为平稳的举动,凯文就显得有点承受不住,动作幅度比其他人更为激烈。在咬着简玬袜子的时候,他费力地呼吸,喉结滚动,就像想把这样的气味完全地吞咽干净。
在他小腹下的纹身下方,一个弯折的金属笼子贞操锁十分显眼。
它将凯文引以为豪的雌虫肉屌牢牢地圈在里面,迫使粗长的肉茎被以一种下垂的状态圈住,无法朝上勃起。
因为闻到简玬的气味,他肉茎的勃起相当明显,撑得深红,勒着不算小的笼子。龟头处狼狈地胀满铁笼,马眼大开,不停地往下流水,把下方的金属裹得晶亮。
在那件事之后,简玬就给他戴上了这个笼子,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
整整一个月,他的鸡巴都被这样的铁笼缩在里面,即使勃起也只能维持向下弯折的状态,越勃起越痛苦。
把袜子放好之后,他就重新爬到简玬身前跪好。流下的淫水在他身下拖拽出长长的痕迹,一直在流。
“水流的不少啊,凯文。”简玬的一句话让凯文的脸涨得通红。
一个月来,类似的语言从未减少,像挑逗,更像羞辱。
他局促地跪在简玬身前,等待着简玬的命令。
简玬坐在赫尔曼身上,翘着二郎腿——这个动作无疑是相当不绅士的,他保留了一些跑到地底幽灵区学来的恶劣习惯,这些习惯让他有别于那些讲求礼节的贵族,显得不那么“高雅”。
他的视线略过凯文的身体,沉默着,目光有些放空,注意力并没有真正放在凯文身上。
这样的忽视带着轻蔑的意味,凯文却只能稳稳地跪着,几次想要开口,又重新闭上嘴。当他在这个时候嫌慢的时候,只能换来几记耳光。长此以往,他终于学会识趣。
沿着贞操笼落下的淫水在他身下越积越多。
跪在旁边的劳德就显得轻松许多,即使他同样被佩戴了贞操锁,贞操锁的形象却不是强迫向下弯折的,弧度更为温柔。
但有一点比较特殊,他的马眼处被塞进了一根细长弯曲的金属管,正好塞满尿道,让他的鸡巴无法流水。如果想要排泄,也必须得到简玬的允许,然后通过电子终端控制来解开这样的束缚。
比起一个月都没有允许释放的凯文,这个宿舍其他的雌虫都被允许定期射精,当然也要在简玬的控制之下。
劳德凑上前去,试探着靠在简玬的裆部,用脸去蹭了蹭。
简玬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那在腿间的大包也没有勃起的迹象。
简玬看了劳德一眼,就不再理会,而是站起身来,调动宿舍里的电子屏幕,瞬间将宿舍的整个墙面都翻转成镜面。镜面之中,展现着宿舍除他之外三人的赤裸模样。
“劳德,赫尔曼,你们可以自由行动。至于凯文……”
简玬的手抬起来,凯文微微睁大双眼,本来有些期待的神情一下收敛得干净,仍旧稳稳地跪在原地,只是呼吸变得分外紧张。
最终,简玬的巴掌并没有落下,而是将掌心落到凯文的脸颊上。
本应柔嫩细腻的掌心,冰冷,印证着塞尔斯养子体质并不好的流言,指腹却有薄薄的老茧。带着丝丝的凉意,一点点蚕食凯文脸上的热度。
简玬微微弯腰,居高临下的抚摸,在这个以他为尊的环境下,就多了些施舍和仁慈的味道。
“凯文,我相信你能乖乖听话的,是吗?那么,你能到镜子前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