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费总,你以前也很喜欢这样玩?”
“不,我在想,你怎么不像以前一样,强迫我张开嘴巴伺候你。”费星阑故意刺激他道。
“那……把你的嘴巴张开,吃进去试试。”
Jack的性格虽然变得温和许多,但他骨子里还是有尹承的那份混蛋劲儿。
看见费星阑蹲在面前舔自己鸡巴,根本就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他粗糙的拇指揉压费星阑湿黏柔软的唇肉,按进口中,搅弄躲闪的软湿舌头。
“唔呃……唔,嗯……”
费星阑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
胯间的性器已经因为兴奋而起立,将女仆裙摆顶起来,又骚又欲。
他含住Jack的拇指,像婴儿吃奶一般吸吮Jack的手指,啧啧作响。
Jack不自觉地反复吞咽口水,用手指插着费星阑红润的唇,就继续用鸡巴干他淫荡的小嘴。
于是在费星阑闭着眼睛享受挑逗时刻的时候,他将自己硬得发痛的硕大抵在费星阑的唇间。
“张嘴。”
“嗯,唔……唔,啊……呜……”
费星阑伸出舌头,嘴唇张开到最大程度,勉强吃下就Jack的大鸡巴。
Jack下身的侵犯很粗鲁,抚摸费星阑脸颊的动作却很轻柔。
就像哄小孩子,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他把费星阑的嘴巴捅疼了,就用温柔的抚摸来安抚。
还好费星阑并没有责怪他的粗鲁,只是默默讨好主人的大鸡巴。口中呜呜,贪婪地吃着肉棒上溢出的液体,吃得陶醉。
“很喜欢吃?”Jack粗喘着,声音压抑地对费星阑问道。
“嗯……嗯呃……”
费星阑说不出话,小幅度地点头。
Jack在费星阑的嘴巴里捅得更深,更快,几乎要插进喉咙深处,让费星阑觉得窒息,呼吸困难。
费星阑不禁抓住Jack的大腿,眼睛看向双目泛红的Jack,祈求他慢一点。
“眼泪都流出来了。”
Jack放缓呼吸,擦掉费星阑眼角溢出的薄泪。
“唔!咳……咳咳!”
费星阑终于能获得喘息的机会,捂着嘴巴咳嗽起来。
“你……咳咳,可不能这样就射了。”
但他不想到此为止,他已经做好了到最后一步的准备。
费星阑站起身,走向料理台上,半趴在台子上,然后将短得遮不住什么的女仆短裙撩起来。
Jack看清了,黑丝袜是开裆的款式,费星阑的勃起从开裆的缝中间露出,又粉又红,水淋淋的。
“后面,我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你可以直接进来。”
费星阑的屁股又圆又翘,股缝中间那水嫩的小洞正在召唤着Jack,四年前的记忆再次一点点涌上心头。
Jack想起自己将粗软的,沾着咸味海水的象拔蚌塞进费星阑的嘴里。
然后在费星阑生病的时候抓住他的屁股无情抽打,最后还压在他身上狠狠欺负小洞。
他想起费星阑的屁股捏着很软,操着很紧,手感很好,水很多。
每次他从背后快速干进小洞里,费星阑用不了多久就要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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