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还不肯拔出去,呜呜哼着,缓缓顶动,射出所有余精。
尹承沉声命令道:“杰克,可以了。”
大狗这才从费星阑的身体里拔出去,只听噗嗤一声,肉洞空了的瞬间流出一股腥淫的狗精,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唔……又得洗澡了。”
费星阑烦恼地呢喃,欲望宣泄之后,他开始感到懊悔。
目光清明,发现尹承眉头紧皱,费星阑低头就看见尹承硬挺的肉柱染血,应该是伤口裂开,血色浸染纱布。
“糟了,你流血了!”
费星阑慌张地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软得打颤,一条腿几乎麻了。但他匆匆地提起裤子,然后扶着疼痛的腰,走向电梯。
“你去哪儿?”尹承连忙道。
“你坐着别动,我去叫医生过来。”
“嗯。”
尹承看着费星阑离开,依依不舍。
就像犬类对于主人的离开会产生“分离焦虑”的情况,尹承现在就是如此患得患失。
医生们在深夜赶来,几个人一起给尹承换药,重新处理伤处。
重新包扎过后,医生不得不再次叮嘱费星阑,这一周之内都不能让尹承情绪激动,也不能再因为兴奋而勃起。
费星阑认真听取医生的嘱咐,重重地点头答应。
明明一开始是他想惩罚尹承才会当着他的面自慰,现在看见尹承流血倒是觉得心疼,不忍再让他伤痛。
医生离开后,费星阑无奈地对尹承说道:“这几天我不会陪你一起睡,等你好了再说。”
“我会睡不着。”
“那你就好好吃饭,把下面养好了。”
“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儿,我都会配合。”
“真的?”
“当然,惩罚过后,奖励也会兑现。”
此后,费星阑虽然早晚会亲自给尹承送饭,盯着他吃饭,但是晚上绝对不会和尹承亲密接触。
爱人就在面前,却只能看,不能碰,尹承也忍耐得很难受,每天都在盼望着下身的伤口快点愈合。
费星阑也很煎熬,他每天都要与欲望抗争。
不能做爱,他也忍住不自慰,几天下来,费星阑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
他还是每晚都在做春梦,早上起床总是梦遗,日复一日,烦躁地清洗内裤。
就这样过去了一周的时间,费星阑觉得自己的忍耐快要达到极限。
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头脑不清,几乎什么事情都不想做,但是身为费氏集团的总裁,他还是得撑着精神恍惚的身体去上班。
新的一周到来。
每周一的早晨的例会都会由费星阑亲自主持,聆听员工们上一周的工作汇报总结。
简短地发言过后,费星阑听着员工们认真地向汇报工作进度,一道热切的目光从角落投射过来,这才发现季满原也在会议室里。
季满原已经顺利通过实习考核,成为费氏集团的正式员工。
当季满原换掉实习生临时胸牌,穿着一身更加精致的西装,将额前的头发梳到脑后,显得更有精气神。
往日,女员工的注意力总是在费星阑总裁的身上,现在倒是有不少女孩偷瞄季满原。
这使费星阑对他更加反感,从心理到身体都表现出特别的抗拒。
胃部突然痉挛疼痛,费星阑下意识捂住腹部,季满原热切的目光就变成担心的凝视。
费星阑斜睨他,瞪了一眼,季满原才收回目光,转而与同事说话。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12点,会议准时结束,员工们陆续离开会议室。
费星阑看着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关上会议室的门,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他自己,紧绷的情绪才得以顿时放松。
他扯松紧勒着脖子的领带,靠在真皮座椅上,闭上眼睛,摘下鼻梁上的细框眼镜,揉按疼痛的鼻梁。
过大的工作压力,使费星阑的胃部绞痛不已。
明明肚子感觉饥饿,但是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
如果真的有什么想吃的,他更想吃尹承的精液。
“疯了……我到底在想什么……”
费星阑喃喃自语,一想到尹承,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