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了很明显的伤疤。在他斑驳肌肤上,多出一道蜈蚣一般的长痕。
目光继续下移,最后落在尹承那根肿胀的肉柱上。它被薄纱缠绕,隐约可以看见珠子的凸起形状。
尹承敏锐地察觉到费星阑的偷窥,他捏住费星阑的下巴,使他仰头与自己对视,调戏般说道:“怎么偷看我?”
费星阑严肃地皱眉,反问道:“疼不疼?”
“你问哪里?”
“全部。”
尹承摇头,诚实地回答:“我对痛觉,不是很敏感。所以我一般会告诉你,不疼。”
“尹承,说实话,你恨不恨我?”
“你应该知道,我爱你。”
沉重的三个字砸向费星阑,他霎时愣住了。
尹承在他没有说话的三秒之内轻啄费星阑的嘴唇,再次偷香成功。
“喂!我的嘴巴都被你咬肿了,还不够?”
费星阑抬手擦嘴,脸颊快速涨红,他不知道自己羞涩的模样有多诱人。
尹承费笑着说道:“怎么办,我现在知道疼了。因为硬了,却不能和你做爱。”
“那就老实待着!我去给你拿止疼药。”
费星阑正要起身,尹承拦腰将他压住,头发蹭着费星阑的胸口,撒娇般说道:“你可以当我的止疼药。”
“过度疼痛,会死。”
费星阑无情地脱身,在医疗箱里找到医生留下来的止疼药。他将药和水送到尹承的面前,尹承却摇头,不肯吃。
“快吃。”
“老婆,喂我。”
“麻烦!”
费星阑不耐烦地抱怨,快速将药放进自己的嘴里,猛灌了一口水,然后用嘴唇堵住尹承的唇,用舌头把止疼药和水一起顶到尹承的口中。
尹承吞下药粒,不肯结束亲吻,继续挑逗费星阑敏感的唇舌。
右手顺势抚上费星阑的颈脖,他的手心与费星阑一般汗湿,汗液如同强力胶,将他的手与费星阑的肌肤相黏,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放手。
一阵天旋地转,费星阑就被尹承压回床上,另一只不规矩的大手从凌乱睡袍的开敞处伸进去,肆意地抚摸费星阑被热汗包裹的肌肤。
费星阑的身体开始颤抖,流更多的汗,肌肤的温度更高,异常得烫,比吃了春药的他还要烫。
尹承轻咬着费星阑的下唇珠,声音沙哑地问:“亲爱的,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别管,我……最近,晚上都会这样。”
“会怎么样,自己在被子里发情?”
费星阑愤愤地掐住尹承的脖子,怒声道:“都怪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还这样装作无辜,你无耻!”
“既然恨我,就应该再用力点掐。这样小猫挠痒一样的力度,我只会觉得你在对我调情。”
费星阑收紧手掌,尹承重新含住他的嘴唇,吻得更认真,将本就红肿的软唇啃咬得变形,表皮薄得仿佛要流血。
大手继续在费星阑的身体上探索,按照曾经的记忆,两只掐住费星阑的乳尖,把乳钉架在指甲轻捻。
“痛……别,用力捏,唔~我呜,很痛!”
费星阑痛苦地低吟,尹承干脆低头含住一边红果,用舌头帮费星阑缓解疼痛。
“尹承!啊!不,不要咬!”
“住手……尹承,你,停下。你这个疯狗,刚做完手术,还在想这档子事儿!”
“是老婆先勾引我,我得做点什么填满你的空虚,免得你出去找别人。”
“谁说我空虚了?我,才没有!”
“黑眼圈那么重,一定每晚都没有睡好。我有没有出现在你的春梦里?”
“说什么屁话,我才没有梦见你。”
“还是一样嘴硬。”
尹承握住费星阑的下身,玉茎已然完全勃起,它微微颤抖着,顶端早就湿了。
“费总的鸡鸡总是比嘴巴更诚实。”
“啊……别,摸那里。”
“想射一次再睡吗?”
“唔,唔我,我不想……”
“真是不诚实。”
尹承继续嘬着费星阑的乳头,一只手揉捏屁股,一只手揉撸费星阑的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