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心的精液,费星阑大为震惊。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要靠着硬物插入小穴的快感才能射精。
从前的费星阑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现在就有多么愤怒。
如果不是尹承,他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淫荡和饥渴的一面。
被情欲折磨的后果就是,费星阑连续几天都在失眠。
每到晚上,他的全身都会被欲火包围,但是他不肯再借助外物射精。仅仅用手抚摸自己的欲望,无论撸弄都没有办法高潮。
他正在与情欲抗争,就像抵御毒瘾的蚕食,费星阑越发精疲力尽,眼底的黑眼圈也越来越浓重。
有时候,他好不容易成功入睡,还是会在梦里与尹承缠绵,然后在梦里遗精。
早晨醒过来,他的内裤总是濡湿的,精液将裤子和大腿根一起染湿。
欲求不满的费总裁,看起来更加精神恍惚,还要强打精神去上班。
并且,他必须得在员工面前装成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不能暴露自己的脆弱。
不过他的黑眼圈和周身环绕的低气压太过明显,谁都知道总裁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大家都战战兢兢,不敢犯一点错误,就怕哪天撞在枪口上,丢了饭碗。
这天清晨,失眠的费星阑提前半小时抵达公司。
总裁专属电梯的大门缓缓打开,他刚刚抬脚迈出去,就感觉自己的双腿突然虚软,摇摇晃晃地抬手扶住电梯门。
面前闪过一道匆匆的黑影,费星阑的肩膀被他狠狠碰撞,顿时宛如灵魂出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前栽下去。
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摔个狗吃屎,一双有力的手臂将费星阑拦腰抱住。
随后“哗啦”一声,费星阑的白色西服被冰凉的咖啡染湿,甚至有几滴褐色液体溅在费星阑的脸上。
“天哪!对不起!”
身后的男人惊慌出声,费星阑回首抬眸,第一眼就看见他起伏的胸膛,肌肉将黑色衬衫撑得满满当当。
费星阑心头陡然一惊——这个人宽阔的胸膛,像极了尹承。
第二眼,费星阑看清他胸前垂挂的胸牌,他的名字是“季满原”,另外写有“实习生”字样。
“哦,只是一个新来的实习生而已,怎么可能是尹承。”
费星阑在心里斥责自己的想象力过于丰富。
嘴角瞬间下垂,随即站直身体,撤离这个男人的怀抱,抬手撑住墙壁,还有点头晕。
他没有正眼看男人,烦恼地低头看见自己的白色西服一片脏污,几乎一半肩膀都被染成咖啡色。
秀眉往眉心聚拢,虽然他很不开心,不过没心情和一个实习生置气。
“对不起啊!费总,都是我的错!”
男人十分张皇失措,从口袋里找出一张白色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费星阑的衣服,却越擦越脏,一塌糊涂。
费星阑愣愣地看着他的手和手帕一起在自己的肩头滑动,手掌虽然与尹承一般宽厚,但不似尹承的手指那样粗长有力,布满老茧。
“够了,别碰我。”
费星阑后退一步,不悦地抬眸,秀眉紧蹙,目光凌厉地瞪着男人。
这才发现季满原长得非常高挑,与尹承差不多高,接近一米九。
但是他的长相非常青涩,头发乌黑,顶着一个老实的栗子头发型。
年轻的脸庞,笑起来也没有一丝皱纹,就连眉毛的形状也充满青春的张狂。
他对费星阑表现出异常的关心与讨好,笑容格外天真无邪,却令费星阑感到烦躁不安。
季满原握着被咖啡渍染黑的手帕,再次向费星阑道歉:“费总,我真的感到很抱歉,都怪我,把您的衣服弄脏了。”
“我记得楼下有干洗店,我帮您把衣服拿去洗吧。”
费星阑再次后退,摇头拒绝:“不用,我自己会处理。”
看在这个季满原和尹承有几分相似的面子上,费星阑不打算为难他,转身走向办公室。
他快步经过员工办公区,员工们向他投去好奇目光。
不过实在不禁感叹自家总裁的“新衣服”非常有个性,咖啡色泼墨造型非常罕见,还在猜想是哪个设计师的手笔。
所以后来,大家得知费星阑衣服上的咖啡是季满原泼上去的,都表示十分震惊。
费星阑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嘭”一声关上门,立马走进更衣间,脱下脏污的外套。
欧阳希迅速送进来一套崭新的西服,等到费星阑换下身上的脏衣服,再次走出更衣间,她神情严肃地等在门外。
费星阑见到自己的秘书低着头,好像负荆请罪的模样,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费总,刚刚那个实习生冲撞了您,要不要我把他辞退……”
费星阑打断道:“不用,只是不小心撞了我一下而已,何必为难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