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目光下移,望向费星阑腿间未勃起的阴茎。
它安静地躺在大腿之间,正在沉睡。它的身体是漂亮的淡红肉色,顶端的颜色更深一点,像成熟蜜桃的红,又如同刚刚绽放的嫣红蔷薇。
玉茎的形状很漂亮,很干净,周围没有耻毛覆盖,光溜溜的赤裸着。
医生探索的目光使费星阑面色泛红,吞咽唾沫,缓解自己的紧张心情。
只见医生浓眉微蹙,抬头问道:“费先生,介意我触摸你吗?”
“什么?”
“你别误会,我只是需要确认你的生殖器有没有受伤。”
“嗯。”
虚惊一场,医生当然不会明目张胆对费星阑做出非礼的事情。
医生的眼神清澈无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掌十分温柔地握住费星阑的分身,使那敏感的软物躺在自己的手心。
他离得极其近,就像要为费星阑口交,使人尴尬。
费星阑扭头侧开视线,深深吸气,浅浅呼气,胸膛起伏着,按耐心中泛起的波澜。
医生的手和尹承的手不一样,那是一双温柔而修长秀气的手。不似尹承的大手那般火热,也没有暴力地揉撸,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虔诚地触碰费星阑的性器。
他将玉茎抬起,侧着头查看藏在柱体之下的两颗饱满肉球。
囊袋的颜色是不正常的深红,可以看出过度充血的迹象,这是频繁性生活之后会产生的反应。
医生打破此时的沉默,仰头对费星阑问道:“费先生,请问你在性行为中是攻方还是受方?”
仿佛是怕费星阑不愿回答,医生表情严肃地补充道:“因为刚才瑞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没有和我说清楚,所以才这样问你。弄清楚了这个,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检查。”
费星阑犹豫几秒,低声回答:“我……我是被侵犯的那一方。”
医生的神情变得更加严肃,接着说道:“那么我必须得检查一下你的肛门损伤。”
不等费星阑思考,医生转身拿起检查用具,对费星阑说道:“现在请你转过身,趴在床上。”
费星阑已经窘迫地说不出话,医生怎么要求,他就怎么做。慢慢转过身,赤身裸体趴在病床上。
“腿可以再分开一点吗?”
医生轻声要求,费星阑缓缓地打开大腿,将私密的地方展现在医生眼前。
“放松,我会用棉签插进去,可能会有点痛,你稍微忍耐一下。”
“嗯……”
费星阑点头,耳根几乎已经完全变红,脸上也爬上羞耻的红。
医生半蹲在他的身后,乳胶手套的手指触碰软穴,看见敏感的褶皱往里收缩。
费星阑太过紧张,医生心无旁骛,将一根细长棉签插入紧穴,在里面绕圈擦拭。
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痒,深红甬道的尽头,瞬间瘙痒难耐。
不过棉签太细了,和尹承的那巨根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这里……好像有伤。再放松一点,现在会用手指检查。”
尽管医生已经提前预警,但是被乳胶手套包裹的食指滑入后穴的时候,费星阑还是全身一颤。
“唔!呼……呃嗯……”
听见费星阑的呼吸变得急促,医生紧张地问道:“这里会痛吗?”
“会,有一点。那里之前撕裂了。”
费星阑如实回答,想快点结束检查。
医生的手指再往里插入的话,他就快要产生快感了。在医生的面前硬起来,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医生的手指触碰到那道刚刚愈合不久的裂痕,这才缓慢地抽出手指,一整根食指被肠液染湿,泛着水光。
费星阑听见医生在身后问自己:“那个男人上一次侵犯你,是在什么时候?”
“就在……在昨天。”
“他在里面射精了吗?”
“是的。”
“被侵犯之后,你有自己清洗过吗?”
“有,我昨晚洗过澡,里面应该不会残留……留有他的精液。”
费星阑如实回答,脸上烧得火热,脸颊完全变红,不是潮红,而是羞愧。
医生叹气,然后将沾有费星阑体液的棉签装进物证袋。
“这就有点麻烦了,如果没有证明你的身体里有对方的精液,可能就不能以猥亵罪名起诉他。”
“但是身体上其他的损伤可以用作对方故意伤害的证明。”
医生表现得格外淡定,因为费星阑不是第一个被同性猥亵之后来做伤情鉴定的男人,他对此已经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