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绫罗随意的绑在雕花木床上,琳琅的珠宝垂挂在床前。透过珠帘,影影绰绰间还看见床榻上跪坐着一个人。春华阁的催情香安静的燃烧着。
春华阁管事轻手轻脚的送来器具,暗下里心惊,主子这是要对谁下狠手,可怜的小美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主子的调教。不过这是主子亲自调教的脔宠,他自是不敢多言也不敢多看,放下宋知白要的东西就低头自行离去。
跪在床榻上、双手被红绫吊起的人黑发散落在床铺上,一缕黑发顺着脊背,滑向股沟。手臂上的金环和铜铃偶尔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胸前两粒被带上金色乳夹。后穴被塞满了滑腻的脂膏,周淮月双眼迷离,催情香萦绕在鼻间。
红色的绣毯被湿润的液体打湿,洇出一块深色的斑。玉腿被分开,试探性的塞了两个指节进去,看到翕张的穴口轻松的吃下,便又加了指头进去。
还未融化的柱状脂膏还在体内,被体内的温度裹挟着慢慢划开,这脂膏除了润滑还有催情的功效。身体持续的发着燥意,透着桃花似的粉,透过皮肉也能感受到那蚀骨的甜腻。
宋知白掀起珠帘,抵在周淮月身后,舔弄着脖颈。床榻靠墙的那一面挂满了淫具,周淮月即使已经被皇帝调教过,看见这些也不由得眼前一黑,下身簌簌的吐水。
宋知白拿起一根皮鞭,对着雪白的皮肉直直的抽了下去,“月儿怎么这么淫荡,小嘴不停的冒水,是想勾引谁来操你。”臀被抽出了红色的鞭痕,周淮月眼含热泪的摇着头,嘴巴被口塞堵紧,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顿鞭子结束以后,宋知白一点点舔着肿起的红痕,双手抚慰着周淮月秀气的阴茎。
周淮月发着抖,喘的厉害,双腿忍不住挣动起来。用足尖勾向宋知白的腰,吊着的双臂被放下,宋知白把着他的腰,带着笑意说道,“想要了?小骚货。”口塞被拿出,嘴角流出晶莹粘稠的口筵。
周淮月闭着眼,感受到后穴流出一大股浓厚的东西,那是完全融化的脂膏,混着淫水流了出来。
身体被按在墙上,修长的双腿被架在肩头,周淮月几乎要被猛烈的抽插的直接尿出来。“慢一点…嗯。”
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搓着胸前的花豆,捏的通红,双腿间滑腻腻的,紫黑色的巨龙在雪白的股间进出。
“周彻也这么操过你嘛,你在他身下也叫的这么浪?”宋知白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猛地将巨棒拔出。恶狠狠的模样,仿佛要把他吃下去。
感受到身体内的空虚,周淮月发出不满的呻吟,“给我,给我…知白”。被皇帝玩弄了多年,他早就知道他在男人胯下发出什么声音,脸上做出什么表情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真骚,一个男人满足得了你吗?”阴茎上青筋暴起,用肉棒狠狠甩了周淮月的脸抽巴掌。
感受着阴茎的腥臊味和肉棍抽在脸上的疼痛感,周淮月蹭了蹭湿漉漉的肉棒,“想要,知白哥哥,操我…嗯…”
宋知白每次都会入的很深,那物会是不是顶到他的肚子,仿佛要戳破他的肚皮。周淮月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宋知白把他细长的双腿拉到极致。
宋知白抚摸着周淮月的脸蛋,温柔的对他说,“以后我才是你的夫君,月儿”。挨操的美人并未回应,只是张开红唇,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男人的食指。
似乎被他这副淫荡的样子给勾到了,周淮月“啊”的一声,头发被男人拉住,肉棒还插在身体。在高潮中颤抖着的身子被掼到地上,将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将项圈重新扣到美人的脖颈上。宋知白就这样追着牵引链后入着他,而他只能随着宋知白的顶弄,被操的向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