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看着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不渗着血,没有一处不被泥泞淀染,他仰着头,整个人都绷紧着,手脚冷到极点,“下奴求大人赐教,这贱躯哪个部位为大人效劳,都是它的荣幸……”
“张嘴……用舌头……”
穆清听到这话,瞪大了眼,半天没有回神,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所谓的干净的地方,会是嘴巴。
穆清侧着头,他止不住眼泪,被牵引,被观刑,被叫杂种畜牲,被人踩在脚下,他至少还可以安慰自己,他是被迫的,并非情愿,并非甘愿,可他想像不出来,要多么低贱才会跪在地上,主动去舔别人的鞋子上的污垢,那他还能算是人吗……
林阳冷笑着,已经开始摆弄刑具,他虽不是行刑人,却是需要把穆清固定在刑架上,铁器碰撞的声音哗啦作响,穆清不敢睁眼,听声音就已经胆战,直到腕子上冰冷的触觉,然后是针扎般痛。
他往回缩了手,并未受到阻力制止。
“你选择好了?”
“大人……快到时间了……他们会来观刑……”
“所以你的时间不多了。”
林阳调笑着,轻踢着他的手指,在穆清的手腕上已经有一圈绯红的细齿纹,隐隐约约冒着血珠,像是一条手链,这样的刑具,不要说他已经伤深可见骨的手,哪怕是一双白皙健康的手被吊上一天一夜,也会被手铐中的钢针扎废。
他早就知道,穆清会做什么选择,但并不逼他,他不喜欢强迫的游戏,让一个落魄的奴隶下跪,没有什么意思,看着一个灵魂自甘堕落,跌落云端,染上尘埃,这才是真正乐趣所在。
果然,穆清手指扣地,他缓慢的的将头伏在地上,然后伸出舌头,闭着眼睛,在林阳鞋面上剐蹭。
他以为这样就已经是他的极限,却听见上方传来的声音,“睁开眼,认真舔……”
他嘴角抽搐一下,还是睁开了,赤红的眼睛里已然不是怯懦,羞耻和恨意并行,连甲片都没有的手指握成拳头,依旧抠的掌心鲜血淋漓,他的舌头依旧在蠕动着,一下接着一下,血腥味,腥臭味,顺着口腔钻进胃管,他忍着恶心,舔遍每一处血渍。
林阳将脚往穆清的嘴里伸着,扩充着他的口腔,涎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出,穆清的舌根抵在他的鞋底,鞋缝沙砾已经划破了他的舌尖。
“贱狗,在做什么?”
他听见林阳在问。
“贱……狗……在用舌头当……抹布,为大人清理鞋子……”
他听见自己在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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