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回头跟我叹气,说肥桔仔总是不听他讲话,让我可不许跟肥桔仔学坏,我笑倒在秋千椅上跟妈妈说你冲着人家肥桔仔屁股讲话它当然不理啦,肥桔仔转过头来不满地看我,可能是觉得我太吵,妈妈的耳根在我的笑声中镀上一层羞赧的红,伸手点点肥桔仔的头,又点点我,温温热一点落在我额头,好暖。
对着这只猫咬牙切齿半天,我还是没把它一把掐死,只是是丢出了小院。妈妈在房间已经沉沉睡去,今天这一通他有些太累了,我去拧了手帕给妈妈擦拭他受了不少折磨的小屄,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轻柔地用手帕擦,后来不知怎么就用上了我自己的唇舌凑上去挑逗舔弄,妈妈被我舔得身体起了反应,下面那张小嘴润出些汁液来,收缩着穴口一下下夹我的舌头。
妈妈在睡梦中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不…呃啊…怎么又…”却被我抱住肥润的腿根舔得更深,他轻轻颤抖一下后睁开了眼,当他发现我正埋在他下身舔舐时却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的反应让我如坠冰窟,非但没有暴怒和惊诧反而闭上眼睛装作不知情,这说明他根本就是早早知晓,只是还想当风暴来临时的鸵鸟,把头埋进沙子就可以让自己假装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的表情究竟有多僵硬,我不受控地钳着他双臂逼他睁眼,可是妈妈真的用他那双湿漉却平静的眼看向我时,我的腿软到几乎要跪坐在地,等待宣判的时刻太过难熬,我的心跳得咚咚响几乎要锤碎我的胸膛。妈妈的嗓音有些无奈的沙哑:“宝宝,我们不能这样。”
我猛然抬头:“不能怎样?妈妈你明明也很舒服的,不是吗?”
“你是我的孩子。”
“我不是你的孩子,不是你的亲生孩子!”
这话一出口看到他猛然震颤的瞳孔我知道我说错了话,内心突然陷入巨大的恐慌,人的贪婪竟然能膨胀到如此程度,之前成为他的孩子我不知道暗自庆幸了多少年,无数次感恩上天让我能在他的身边,如今竟然能脱口而出我不是他的孩子这种混账话。我惊慌失措搂住妈妈跟他道歉,大滴大滴的眼泪拍在他手背上似乎烫到他,妈妈把我揽在怀里像之前那样给我轻轻拍背,妈妈,你总是这么心软,可就是你这种让步才更是让有妄念的人更觉得你好欺负。
妈妈要张嘴说些什么,我去堵他的嘴并不想从他嘴里再听到拒绝,却被他一把揪住头发:“你觉得妈妈好欺负?”我的眼泪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妈妈力度轻轻拽得不疼,但我一想到我可能会让他失望就难受得喘不上气。
“你要去爱,便要摆正心态,傻仔,谁能强迫我去做什么?”
我听了这话只觉得狂喜,搂着他去含那颗乌溜溜的耳边痣,黏糊糊在他耳边恳求:“妈妈,你也愿意的是不是?你也喜欢是不是?妈妈,我的小菩萨…你便渡我一次吧…”
妈妈叹息着用一种献祭般的姿态伸出双臂拥住我本能般安抚,我解开他的扣子低头去舔舐吸吮他粉嫩的奶尖,我很庆幸我不是从他的子宫出生,不是妈妈肚子里的一团只会汲取他体内营养和生命力的肿瘤,我没有让他经历九个多月漫长痛苦的妊娠,我只带着一腔爱来。我并非吃着他分泌的乳汁长大,可是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想贴近他,吮吸这对美妙的乳房,不给我哺乳怎么能算我的妈妈。
妈妈把我揽在怀里,用一种怀抱婴儿的姿态面向我,婴儿出生时与这个世界最初的交流并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嘴巴感受母亲的乳头,进而才进化出感知世界的能力,我现在就在专心致志感受妈妈。一开始小小一颗奶尖在我的吸吮下变得湿润肿热,而我在咬嚼时他会仰着头微微吸气,可能是我的尖齿弄痛了他,妈妈低头看我的时候眼里囚着眼泪将落未落,我用舌头飞快拨弄奶孔时他嘶嘶抽气,等那股暖热甜香的奶水真的浇在我舌头上妈妈也浑身一抖,他喷了一股清亮的水液在我腿上。
妈妈的软弹白嫩的乳包不大,几口就被我吃空了,他低声唤我吃慢些,可是妈妈明明不喜欢听话的小孩,要碰撞要激情要疯狂要突破,这是妈妈自己说的。所以我破开那层似樱花瓣、荔枝果肉那层薄白外皮、蝶翼又像水母缘瓣的东西时也没有停下我的动作,妈妈的产道被他的孩子撑开,穴口边缘被绷成一圈淡淡的白色,酥麻的快感透过穴道传遍他全身,打得妈妈浑身颤抖。柔软窄嫩的穴口异常艰难含住我的几把,随着我的动作一丝一缕渗出腥甜的淫液打湿我的耻毛,也同样把妈妈的下半身渍得泥泞不堪。妈妈全身都发软又紧绷,尤其是脚趾都绷在一起,我着迷地抬起他的腿亲吻舔舐那颗惹人怜爱的圆溜溜脚底痣,同时也没停下腰部的动作,快速的抽插在穴口打出层层叠叠的白沫。
妈妈像一只可怜的母兽,还没有经历过妊娠就拥有了一个孩子,可我却想闯入他的子宫还逼迫他用下面吃进去,吃又吃不净,他那穴口就算绞得死紧也绞不断我的几把,只能带着哀哀的哭叫声反反复复咽进又吐出吃得汁水淋漓。
妈妈被我操得打哆嗦,揪着我的肩膀不知是喜欢还是爽怕了想要推拒,我揉他下面那粒肿胀的小肉尖他就哭得稀里哗啦快要死过去,真到了那节点反倒没声儿,只沉默着痉挛几下又软在我怀里,倒是下面吹出的水液喷湿了我半条大腿。我几乎是着迷地盯着那湿红的穴口颤抖着一口口吞吃我的几把,虽然它太大了进妈妈那张小嘴进得艰难,但是足够多的水液让这口穴变得湿滑,妈妈完完全全包容着我的欲念,覆着一层软肉的小腹都被我顶出一块凸起。就算我抓着有些脱力的他操了一次又一次,灌得他小腹涨起,穴里满是污浊的白精,他也通通都含进去。
妈妈浑身都是湿漉漉的,蓬软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生理性的眼泪让那双雾蒙蒙的乌黑眼珠更湿亮迷人,本就白到晃眼的皮肤被我操出的一身薄汗镀上了一层波光粼粼的水膜,在灯光的映衬下现出柔白的光晕,直把我看得神情恍惚头晕目眩。妈妈丰盈的身体还浮起浅粉,我很难形容,那是一种被情欲缓慢蒸腾出的曼妙颜色,他肤白又很容易留印子,所以他身上又全是艳情的殷红吻痕,漂亮得有些超过。
他经历了这一场漫长痛苦又爽极的情事,身上不着寸缕,甚至被操肿的软烂肉道连精浆都夹不住,目光却还是带着惯有的柔和、慈悲和怜悯,仿佛我无论怎样欺负他的肉体都无法真正触痛他坚韧又强大的灵魂,妈妈拢我的身体靠在他腿上还一下下耐心细致地轻抚我汗湿的背脊,似圣母引导迷途的孩童。
有的时候妈妈真像传说中的锁骨菩萨,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别人爱他爱到欲火焚身失了神智,他以身以情渡己渡人,妈妈,被如此盛大却温柔的爱意包裹,被你这样的人渡过,我见识过这样的爱该怎么才能爱上别人,我无法再爱上别人了,你便是我想独占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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