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瞟过来,带着些凌厉的杀气,脸上除了白天这帮畜牲留下的青紫淤痕还混了些红白浊液,不知道是白天被射到脸上没来得及擦的精液还是这帮死货的脑浆子。
他终于不再隐藏自己的杀意,反倒是露出个阴涔涔的笑,白天那个水蒙蒙湿哒哒的黑眼仁弥漫出一些血雾来,马明心还挑衅似的冲我晃了晃手里的钢管比了个国际手势。
…………他妈的,我也是畜牲,我硬了。
马明心冲过来的时候我连连后退,倒不是担心打不赢,主要是把他打残了不好操,可没把他打残的话,就冲这小子的疯逼劲头,我怕我操着操着腰子上就捅进去把刀。
最后我只卸了他两条胳膊两条腿,他哑着嗓子骂我,连声音都和白天刻意装出来的无害声线不同,特别凶狠,但特别可爱。
我拨开他被操肿的穴口,那一通连哭带嚎的唱念做打到底让那帮畜生下手轻了点,只是肿,没怎么撕裂。操进去时他虽然抖,却不像白天似的又哭又叫,似乎暴露了本性后便是一副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恶狠狠瞪着我。
我越看他被肏得翻着白眼还要恶狠狠紧着咬肌发狠的样子越喜欢,伏到他耳边去舔那颗小小的痣,对他说他这种坏胚子只有我才会喜欢,马明心却突然疯了似的大叫起来,我操进他子宫口时他的身子都没有弹动这么猛烈,我猜他可能心中真的藏了一个不能接受他真实面目的人。
太好玩儿了,真的是太好玩儿了。
操着操着他又抖,鼻子一抽一抽拼了命喘,眼泪止不住地淌还嚷着头好痛,虽然多半是装的,但我鬼使神差想起小时候养过那条瘦削的,因病去世的小狼狗,所以我伸出手揉捏他纤细的肩颈和圆鼓鼓满是毛茬的后脑勺,许是给他摸舒服了,挺着身子就往我怀里倒。我把他搂在怀里还没几分钟呢,脖子钻心似的疼,疯子,胳膊腿都被卸了就他妈的用牙咬?被操得稀烂还惦记着把人弄死?
卸了下巴的他乖多了,不过我也没敢把我几把插进他嘴里,只是一下一下往他穴的深处凿,咕滋咕滋的水声愈来愈大,合不拢的嘴也淌出些湿滑的涎水,我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那条软红的舌,还能感觉到他把牙磕在我的手指上。
射进去的时候,马明心喘得像一只有些年头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声音从喉咙口漏出来,还喷了我一腿的湿黏淫水,我安回他的下巴跟他讲我负责善后,只要他杀了我几个人就再被我操几次就行,又被狠狠瞪了两眼,感觉他是想骂我两句再要了我的命的,不过现在打不过我也只能忍着。
把手给他接上后我把他扔回家门口,他咯嘣咯嘣把腿接上时痛得直哆嗦,能站起来第一件事就去扑到家门口水池子边洗那乱七八糟的身体,在昏黄的路灯下简直白得晃眼。木门咯吱咯吱响了几声,出来了个温温柔柔的女人,马明心看到那女人后倦鸟归巢似的跌跌撞撞扑过去,可能是感觉身上脏,只跪坐在地上用头贴着那双腿哭得几乎要化在上面。
这一刻他不是兔子不是狼,反倒真的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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