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消防队长一脚踩射狗奴鸡巴
“老宫,想我了吗!”宫应弦被电话里的任燚挤眉弄眼调戏到耳根泛红,一脸不自在,撇了一眼身旁的小王,看到他伸长了耳朵时不时偷瞄两眼的样子,红着脸喊了回去:
“不是早上才分开吗,谁想你了,挂了挂了,我还在出任务呢!”
“诶诶,老宫,别挂呀,老宫!”任燚戏耍得逞看着黑掉的屏幕止不住地坏笑。
一旁正在开车的小李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队长和对象可真甜蜜呀,一有空就打电话,都处不腻的吗?”
“唉,我一看他那个想我又不好意思说的傲娇表情就想逗他,屡试不爽,哈哈。”当然,任燚没说的是每次逗玩以后他都会被宫应弦操得半死,嘴上求饶认错,保证再也不敢了,但第二天起来又满血复活,把宫应弦勾得心痒难耐,恨不得把他操到三天起不来床。
“唉,我说,队长,你和你对象平时会干那个事吗?”
任燚奇怪地盯了它一眼:“你一个直男问这干什么?”
“我,我就是好奇,你说俩男的怎么搞啊。”小李突然收紧了声量,“唉,队长,我听说俩男的之间都是插屁眼是吗,想想就恶心,那不会插得一鸡巴屎吗,队长,你悄悄告诉我,你也会插你那个老宫的菊花吗?”
任燚被这突然一问呛到,很显然小李弄错了情况,当然任谁看到他这样一个英俊潇洒,阳刚雄伟的爷们都不会认为他是被插的那个。
“咳咳,你知道了有什么用,赶紧开你的车。”
小李没有得到答案,讳莫如深地偷瞟了他一眼,接着专心开车。
两人将车停到一处小区楼下,两个身着显眼橙黄色消防服,脚踩黑色消防靴的帅哥,提着工具箱,在一众花痴眼神中来到了报警人的家中。
这是个一眼就能看完的狭小房间,正中一张床,一个穿着白T牛仔裤的青年在床上窘迫地看着他们。任燚走到他面前询问情况,小李则去关门挡住一众好奇目光。
“请问您这是遇到什么问题了?”任燚打量了青年一阵,环顾四周,没发现有什么紧急情况。
“是,是这个。”青年扭扭捏捏的拉开裤链,露出了一个半透明的纯白三角内裤,在任燚震惊的眼神中把内裤也一脱到底,只见中央黑色阴毛丛中是一个纯黑色的眼镜蛇贞操锁,青年的阴茎已经把锁笼撑满,顶端的龟头挤出贞操锁的空隙,马眼正滴着一缕银丝落在内裤上,再看发现贞操锁的锁眼插入了异物被锁死。
“呃,你这是?”
“不好意思,哥哥,我这钥匙断在里面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求求你帮我弄开好吗,我可以给钱!”
任燚心想这是什么奇葩事居然让他碰到了。
“小李!小李!”小李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操,这个小李又干嘛去了。”
没办法,只能自己先上了,任燚让青年坐在床上,自己蹲下来凑近了观察,正想上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青年。
青年脸红着说道:“没事,没事,哥哥你上手吧。”
任燚戴着绝缘手套,摸上了锁头,混迹gay圈多年的他当然对这个不陌生,知道锁头的构造简单,拿出镊子试着夹出钥匙。
他一手扶着鸟笼,一手拿着镊子,脸部凑得极近,青年下体传来浓浓的尿骚味,但认真工作中的任燚对这些丝毫不在意,专心致志的男人无意识地展现出了迷人的吸引力,再加上他本就外形酷帅,稍带点痞气,青年春心荡漾遐想连篇,鸟笼被撑地嘎吱响,马眼处的软肉被挤地更加突出,被任燚毛糙地手套摩擦了两下,爽痛席卷了青年,使得他腰肢酸软,流水不止。
“唔啊…”青年浑身泛红,止不住地呻吟。
任燚以为弄疼了他,连忙松开手,却从青年的马眼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粘液,最后低落在手套上。任燚暗骂一句骚逼,黑着脸继续鼓捣起锁眼。
“唔,唔,啊,警官,你好帅啊,呃,被警官的大手一摸,我就想射了,唔。”
青年兀自发起了骚,任燚只当没听到,但发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内心,无法专心的男人更难打开钥匙。
“呃!你干什么!”青年突然一脚踩到了任燚裆部。
“警官,你不是也硬了吗,你有感觉对吧,想不想玩弄骚狗。”
任燚不清楚自己怎么了,难道是太久没做爱,居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硬了。他彻底停下手中的动作,坐在地上,任由青年的篮球鞋在自己鸡巴上揉搓。
不,不行,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可是,为什么全身发热,鸡巴好爽,唔,宫应弦从来不会和他玩这些情趣,现在玩玩应该也没什么吧。
青年看着呆住的消防兵哥,骚劲满满,脱掉鞋子,扯下任燚的裤子,黑色子弹内裤被大屌撑开一个缝,硕大饱满的龟头伸出内裤,青年微微发黄的袜底踩了上去,湿热的棉料接触到柱体的一瞬间就令任燚发出舒爽的低吼。青年的脚掌隔着内裤给粗壮的肉棒按摩,灵活的脚趾直接和龟头系带接触,毛糙的袜子刮蹭着马眼,激出兴奋快乐的淫液,粘湿了脚底,淡淡的脚臭混合着洗衣粉的味道,令任燚有些心驰荡漾,他开始挺动腰肢,令脚掌上下快速揉捏着整根肉棒,在快要射的一瞬间,青年抬起了脚,躺在床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隔着贞操锁抚慰嫩屌,舌头灵活地伸缩摆出一副饥渴淫荡的表情。
“啊,啊,哥哥,警官,想吃臭脚,想给兵哥哥舔大臭脚,唔,踩死我,隔着锁把骚逼踩射。”
任燚站起身脱掉防火胶鞋,一只散发着雄臭的大脚霸气地踩在青年脸上,发白反光的黑袜底令青年发狂,饥渴骚贱地舔弄着脚底的湿臭,五根脚趾挨个嘬舔吸闻,任燚看着他的骚样把前脚掌一齐插入青年的嘴里,用自己肮脏污臭的脚强奸着青年的嘴,半只脚快要插到喉咙,任燚等到插不动了用脚死死抵住嘴巴,扭转脚腕带动着脚掌在他嘴里搅动翻转,同时五根脚趾一齐拨弄,将自己的雄臭涂满青年的口腔和舌头。青年爽绝得仰起了头,下体在笼子里发颤,一股浓厚的精子喷射而出落在任燚的裤腿上,随后缓缓挤出余精。
“骚逼,被老子的脚给插射了,真他妈的贱,我看你这屌就一辈子锁在笼子里吧,把你这根贱种锁死锁废,免得到处发情发骚。”
“唔,唔,主人,好爽,主人的臭脚好勇猛,把骚逼操死了,骚逼想被主人踩一辈子,啊!”
“呵,美得你,我可不会要你这种贱狗。”任燚重新蹲下身子,拿出工具开锁,不知是他心里憋着气,还是这次不再手下留情,拿着镊子三两下就抽出断掉的钥匙,打开了锁。
“唔!”
锁打开的一瞬间,鸟笼被坚硬的肉棒顶开,几股浓烈腥臊的精子猛射而出,喷在任燚的脸上,紧接着一股淡黄色的尿柱溅在任燚的嘴角。任燚叫骂着退开,呸呸地吐着满嘴的尿。青年尿了一地,在床上下体猛颤。
任燚再也不想多待,刚打开门就碰到回来的小李,一句话不说的走了。小李闻到满屋子的骚气,走进就发现在床上喷着余尿的青年。
青年抬眼一望,连忙滚下床跪在小李脚边,将脸埋进他的裆部深吸着雄骚汗臭,小李却将他拉开猛地扇了一掌。
“主,主人!”青年被扇得眼冒金星,却跪得直直地不敢乱动。
“骚逼,爽了吧,才这么一会儿就给老子失禁,任燚怎么玩你的,嗯?”
“报,报告主人,贱狗是被臭脚插嘴给操失禁的,唔,任燚主人的臭脚好性感,好男人,贱狗没忍住,就…”
“呵,骚死你算了,以后干脆就让任燚当你主人吧,还要老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