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被反锁,她抬手,当着齐司礼的面,拆了他随手捏出来的一朵领花。
那领花,是一条柔软的黑纱。
“哈啊……”他没忍住,又叫出了声,但仅仅一声,他就咬紧了牙关,眼波流转,将视线放在她身上。
“别……别玩了……”他轻声说着,接连不断的喘息让他这声求饶也消散了淫荡的味道。
可惜她不听,甚至停住了靠近他的脚步,站在不远处欣赏着他此刻的模样。
齐司礼的坐姿向来优雅矜贵,但此时却双腿大张着,用了一种看似很随意实则全身都绷的死紧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抓着椅子的扶手,似乎是在控制自己摘掉那个东西的冲动。
他的腿间鼓起了一个大包,格外引人注目,一眼看过去,他阴茎的长短粗细都能知道个大概了。
他的瞳孔似乎已经没办法聚焦了,眼神涣散着,表情有些可怜,有些无助,又带着他一贯的冷淡,尽管那冷淡已经岌岌可危即将破碎,他却还是尽力维持着那副模样,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但就是那份有些倔强的冷淡还在,才让他看上去更加色情了。
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缓缓朝他挪动,特地踮起了脚尖,生怕她高跟鞋的声音打碎了这副美人图。
齐司礼看到了她朝他走过来,想要说话,但她没给他机会,自顾自地将手覆盖在他的眼睛上,让他合上眼,然后抬起手,用那条黑纱遮住了他那双在情动时生出了些妩媚的眼睛。
“什么……东西……”他轻声问道,但没得到回答,只有她落在唇上的一个吻。
是安慰的意思。
“一个小道具。”她说着,后退了一些,蹲下。
齐司礼的眼睛上被盖了层黑纱,他重新睁开,觉得视线有些朦胧,但还是隐约可以看到她的身影。
他看到她蹲在他腿间,摸了摸那个正在工作的玩具,然后拉下他的白色内裤,让他的私密处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能感觉到,她的视线擦过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像是在审视自己的宠物一般。
然后视线停下,最终落在他的阴茎上,像个变态一样目不转睛。
被自己的爱人以一种“检查”的眼神视奸,又被那个小玩具不停的震动电流刺激着尿道口和茎身,齐司礼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他拼尽全力才忍住了呻吟和求饶,但她却突然站起来,伸出手,又摸上了他的胸肌,还准确的隔着衣服按上了他的乳头。
揉捏按压,还打着圈,布料的磨擦力比手大多了,齐司礼再也忍不住他的呻吟,小声喘叫起来。
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抓着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推开,却又舍不得用力,只能虚握着,低喃着:“别这样了……别……别按了……不行,受不了的……”
她笑了,松开手,围着他绕了个圈,来到他的身后,俯下身子,一边摸他的胸一边舔他的耳朵,齐司礼被这样的攻势弄得有些力竭,他紧绷的身体也在耗费他的力气,他觉得自己出去跑个马拉松都没现在这么累。
他无助地仰头,想要隔着黑纱捕捉她的表情,但他看不清。
黑纱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陌生又朦胧,他们之间气氛暧昧又缠绵,是很浓情蜜意的感觉,齐司礼不想破坏现在的氛围,又觉得快感太凶,他有些招架不住,想告诉她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不是欲擒故纵,不是口是心非。
是真的真的不要了。
但他还是忍下去了。
齐司礼闭上眼,薄唇微张,握紧扶手的双手也不再用力,终于在濒死的快感中放纵了他的呻吟。
因为齐司礼偶尔会用到很多声音嘈杂的工具制作金属装饰,所以办公室的隔音很好,他不担心会被人听到,他只是纯粹过不了心里那关,不到实在忍不住,他是不想叫出来的。
而她在听到他的呻吟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
齐司礼从没承受过这样强烈的,几乎压倒性战胜他身体的快感,这种感觉说不上好受,却让人欲罢不能,但是不论什么生物,在欲望被超额满足的时候,带来的不止是喜悦,还有隐隐冒头的恐惧。
会被爽死。
他甚至有种这样的错觉。
“别怕。”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似乎在他耳朵旁边笑了两声,放过了他的乳头,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说了一声:“别怕。”
神奇的是,被她这么一安慰,齐司礼就真的不怕了。
“好乖……”她吻了吻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诱哄道:“让我看看耳朵好不好?看看小齐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或者狐狸尾巴……”
“不……”他晃了晃头,躲避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不行……”
那就太淫乱了,兽耳兽尾巴什么的,他这个老年人也知道那是一种很……
总之他绝对不要。
“为什么不要?”她的声音很平和,语速比往日慢了一些,和平时火急火燎的时候区别很大:“你不喜欢给我看你的尾巴吗?”
这句问询带了点委屈的意思,齐司礼黑纱之后的眼睛垂了垂,他的在喘息声中加了一声无奈的叹息,然后顺从地露出了他的耳朵和尾巴。
但与此同时,快感积累到了顶端。
他的尾巴一放出来就甩个不停,柔软的狐狸毛扫过她的腿和她的腰,脑袋顶上的狐狸耳朵颤抖了几下,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她握着他的尾巴顺了顺,在尾巴根上捏了两下,就听到齐司礼的喘息声中带上了可怜的啜泣声。
他真的哭了。
虽然只有短暂的三四声。
“射了……嗯……射了……”他的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射出来的精液落到了地板上,他叹息着,也放松了身体,身后的尾巴也耷拉着垂了下去。
“好棒。”她蹭了蹭他的头发,拿兜里的遥控器关了那个还在辛勤工作的小玩具,把它从齐司礼还半勃着的阴茎上摘了下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而齐司礼发软的手脚也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他以为他们的游戏就这样结束了,正准备抬手摘了脸上的黑纱,却被她拉住了手腕:“别动。”她说着,又松开他的手腕,熟门熟路的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条金属链条。
链条是用来做挂饰的,很结实,轻易挣脱不开,齐司礼被迫举起手,任由那个原本是为了做成衣服装饰的冰冷链条缠绕在他看上去白皙纤细,甚至在此刻看上去有些脆弱的手腕,然后多余的部分穿过了椅背头枕的连接处,把他的双手固定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