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更烫了,像是突然从欲望中苏醒,赶忙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他下巴上的唇印。
吃过了饭,他们结伴走出餐厅,萧逸今天开了一辆越野,车内空间很大,但他没让她坐副驾驶,而是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脱光坐好,系上安全带。”他在她耳朵跟前说道,话音一落还张嘴咬了一口她带着耳钉的耳垂。
她缩了缩脖子,在萧逸的注视下爬进车里,回头看了一眼萧逸的神色,对自己接下来要遭遇的事情感到害怕。
又兴奋。
车门被萧逸关上,他却没上车,径直去了街对面的便利店。
一切喧闹都被隔绝在外,车内安静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萧逸的指令需要完成。
她低头拉开连衣裙的拉链,脱掉,然后解开内衣的搭扣,再脱掉内裤,折磨了她一上午的跳蛋也跟着内裤一起被她丢在一边。
车上贴了防窥膜,但还是有来往的行人和车辆,她有些紧张的环住自己的身体,系好安全带,盯着便利店的门,等萧逸从那里走出来。
然而还没两分钟,她就发现屁股下面的皮质座椅湿润黏腻,低头一看,淫水已经泛滥成灾。
五分钟后,萧逸提着袋子回来,他坐上驾驶座,看了一眼后视镜,勾了勾嘴角。
黑色安全带从她的身体上掠过,勒着她的乳沟和胯骨,没毛的小逼被她搁在腿上的手挡了一半,有种若隐若现的性感。
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淫乱,毕竟脱光了之后已经超出性感的范畴了。
“表现不错。”他说,然后发动车子,朝光启市的郊外驶去。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粉嫩挺立的乳头和做了除毛的三角区,踩在毛毯上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想起来这个地方的毛原本就不怎么茂盛,第一次去除的时候,是萧逸帮她刮掉的。
在他们同居的一周后。
在那之前,他们亲了抱了摸了舔了,但始终没做到最后那步,直到那天她有点忍不住,隔着睡衣蹭了蹭他勃起的下体,得到了他一句惊人的询问。
他说:“宝贝,你是Masochism,对不对?”
她动作一僵,萧逸趁机伸手,修长的指尖探进她的睡衣,抚摸她敏感的肌肤,温热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侧:“我之前不小心说了脏话……是什么来着?记不得了……你的身体绷的很厉害,我当时还在摸你的下面呢……吐了我一手骚水。”
她有种秘密被揭开的恐慌与窘迫,紧抓着床单躲避他的攻势,把身体埋在被子里,死鸭子嘴硬道:“Masochism什么意思?我英语不好。”
萧逸低笑一声,把她拽出来,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
他的表情与往日无异,她却莫名感到了压迫。
“Masochism,受虐狂。”他抚摸着她凌乱的发,露出她的眼睛,欣赏她的脆弱:“懂了吗宝贝?”
萧逸明明白白揭开了她内心深处的秘密,她害怕的摇头,下意识抗拒,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吧嗒吧嗒往下落,萧逸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躺到她身侧,将她拥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哭什么?害羞?耻辱?”他的胸口震动着:“还是觉得自己有病?”
被说中的她更加害怕。
她就是觉得自己有病。
没有谁会在耳鬓厮磨的时候渴望一个突如其来的耳光,在情话绵绵的时候渴望一句低俗下流的谩骂,甚至在被他拥抱亲吻视如珍宝的时候,她也会在脑海中幻想被他虐待的画面。
她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没什么好哭的,宝贝,听话。”萧逸吻了吻她的发顶,闻着那股和他一模一样的洗发水味,拍背的手上移,捏住她的后脖颈揉了揉。
这个动作他经常做,因为他哄猫猫狗狗比哄人多,一个朋友告诉他,在幼犬感到害怕的时候,可以揉捏它的后颈,在捏在动物后颈的时候,会让它们觉得放松,也会暗中透露出一种“主人不会伤害我”的讯息。
她也是一样,被这样捏了两下就不再激动,老老实实缩在他怀里。
“我很高兴,你明知道自己是个m,却还能答应我的追求,成为我的女朋友。”萧逸的声音里含着笑,揉捏她后颈的手指突然插进她的发里,然后用力一扯,让她被迫仰起头。
萧逸的表情变得冷漠又危险,眼下的泪痣让他看上去像个诱人的海妖,他用力吮吸了一下她的唇,在她吃痛的神色中眯了眯眼,冷声说道:“而且,你还从来没问过我是不是Sadomasochist呢。”
答案显而易见。
当天下午,他们就做了自测表,互相交换之后,在情侣身份之下又多了一层主奴关系。
也是在那天,萧逸决定要剃掉她的体毛。
她的双手被金属手铐铐在背后,双腿被大大分开,用红色麻绳绑在木头沙发扶手的雕花空隙处,萧逸蹲在她面前,戴着白色医用手套,用专用的剃毛刀刮着她的下体,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
剃毛算是SM入门项目,从与常人不同的,突兀又美丽的光洁下体开始让她认清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萧逸在知道她属性之前就很擅长Dirtytalk,只是以前俩人没有用SM的身份相处过,所以她以前听到的,没他现在说的这么露骨。
他先说她的奶头硬的真快,是不是想被主人玩,小粉逼看起来就很好操,还没插就开始一张一合的勾引人,又说她老老实实等主人剃毛的样子就像个等待修毛的小狗。
她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就已经足够羞耻,现在还要听他一句接一句的羞辱和谩骂,她忍不住呜咽起来,主人主人的叫着,流水流个不停的逼浸湿了刀片,锋利的刀刃在她湿润的皮肤上不住打滑,根本刮不下来。
萧逸眉毛一挑,抬手抽了一下她的屁股。
手劲很大,就是奔着罚她来的。
她痛呼一声,脚趾紧蜷,眼泪瞬间溢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