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tor。
只要她说出这个词,不管他们是在处罚,还是在做爱,他都会停下。
虽然到今天为止,这个词她还从来没有说出口过。
“记得……”她吸了吸鼻子,红通通的眼睛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看着他。
“主人疼我……”她将双手交给他,任由他抽下领带给她打个无法挣脱的死结,然后重新开始了她的惩罚。
“啪——”掌心又一次落在她的屁股上,娇生惯养的小姑娘浑身紧绷,埋在他腿上不肯抬头,闷闷地报了个数。
“一,谢谢主人——呃啊!二!呜呜呜……谢谢主人……三……谢谢主人……”
一直到三十,那只手便不再落下,极有技巧的揉捏她的臀肉,让她从这股天崩地裂等级的疼痛里也获得了快感,原本就已经泥泞湿润的小穴又咕噜着吐了水儿,尽数落在他的西装裤上。
右腿是她的眼泪鼻涕,左腿是她的小骚水,查理苏无奈笑笑,拽着她的发根把人扯起来,解开她手上打成死结的领带,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来两张纸,捏着她的小鼻子。
“小可怜,快点擤鼻涕。”
她不客气的擤了,查理苏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又拿纸擦了擦她的眼泪,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
“还能继续吗?”他问。
她点点头,说自己没问题。
查理苏说好。
用掌心狠狠教训了她一顿之后,他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牵引链,扣在她脖颈处的项圈上。
他站起身,也不告诉她要去哪里,牵着链子抬脚就走,她被拽的趔趄,急忙调整好姿势,像个小狗一样贴着他的小腿,笨拙的爬行。
在房间里一圈又一圈的溜着,地上有毛毯也不会硌到她,不过在第四圈的时候查理苏突然扔了手里的牵引绳,几个大步走到她的前方,手里捏着一个从茶几上顺过来的红色车厘子。
“过来,小狗。”他朝她招招手,似乎在用车厘子诱惑她上钩,这让她感觉自己真的是一只小狗。
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只能朝他爬过去,在查理苏的注视下伸出小舌头,把车厘子裹进嘴里。
“好狗。”他夸赞道,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把手心对准她的嘴,让她把核吐出来。
她低头吐了,等查理苏把核扔进垃圾桶,弯腰重新捡起牵引链。
查理苏牵着她来到飘窗前,弯腰将她抱起,安抚似的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还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在她依赖又迷恋的眼神中,他轻轻笑了两声。
“别怕,我的乖狗狗。”他整理好她凌乱的发,轻柔的把她放在飘窗的毛毯上,然后拿起搁在飘窗上的遥控器,关了房间里的灯,突然抬手拉开窗帘,将整个光启市都呈现在她眼前。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和酒店一样的高楼耸立四周,她可以看到对面屋子里的人正在倒酒,一男一女似乎正在调情。
屋内的灯被他关了个彻底,她并不害怕被对方看见,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膝行两步之后,按照惯例在一个新的游戏方式开始之前,把自己埋在查理苏怀里获得勇气。
夫妻关系里掺杂SM关系的时候,向来公正严明的查医生也无法克制住他的心软,在未婚妻感到恐惧或害怕的时候向他寻求安慰,他依旧会暂时放弃他所制定的“规则”,任由她在他怀里挪蹭,或向他索吻,或者重复的,一次又一次的向他询问。
“你爱我吗?”
而查理苏的每一次回答都坚定无比。
“我爱你。”
事实证明,查理苏不论做出怎样让她害怕的游戏环境,最终都会让她平安快乐的结束。
“我也好爱你……”她垂下眼,将自己的小脑袋瓜埋在他肩上。
查理苏顺着她的脊背上下揉捏抚摸,像是在给新到陌生环境里不安的小动物顺毛。
等她的不安退去,离开他的怀抱时,查理苏才重新进入状态。
“腿分开,面朝着我,背靠窗。”他说。
她红着脸分开双腿,调整坐姿,双手撑在身侧,脊背微微贴上冰冷的窗户,摆出了一副随时等待使用的羞耻姿势。
“很好。”查理苏松开牵引链,金属的链条失去拉扯的力道,全落在了她身上,打的她哆嗦一下。
但她没敢动弹。
他走到一旁拿出来一个箱子,拎着箱子的把手来到飘窗前,放到她身边,打开。
一整箱的道具,跳蛋,乳夹,阴唇夹,硅胶阴茎,还有各种造型可爱但用法怎么看怎么诡异的小东西,她看的头皮一麻,无措的抬头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今天自己玩给我看好不好?”查理苏歪了歪头,露出几分调教之外才有的可爱模样:“认识我之前,未婚妻很喜欢自慰吧?可是认识我之后都没机会这样做了……今天给你这个机会,在我面前,坐在窗户旁边张着腿,玩你的骚奶子和小逼表演给我看,好不好?”
他一口一个好不好,但压根没打算跟她商量,他的指尖已经落在那个和他尺寸相仿的阴茎上了。
这个坏蛋……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嘴上却也只能乖巧答应:“是……主人。”
光启市的夜景恢弘壮观,尤其是在这样的高楼俯瞰。
只是她没有办法也没有心情扭头欣赏。
她的主人亲自挑选了她需要使用的道具,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一个吮吸阴蒂的跳蛋,还有那根被他指尖临幸过的硅胶阴茎。
现在,她大张着双腿,一边用跳蛋刺激她敏感的阴蒂,一边用阴茎手动抽插,胸上缀着的铃铛乳夹随着她的动作叮铃铃的响,她一边为自己的放浪感到羞愧,一边又爽的不能自已。
“主人……主人……”她双眼微翻,抽插的速度不自觉加快,喘息里带上了颤抖和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