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扭动着纤瘦的腰,但陆沉并不允许她逃跑,扭来扭去也没能摆脱他的桎梏。
“躲什么?”陆沉轻轻啧了一声:“小逼咬的这么紧,不就是在跟爸爸说还想要吗?”
“不想了——不想了……”她将双腿拼命合拢,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掰开,她感觉到陆沉正在看她,看她的脸,她的身体,她流水流个不停的小骚逼。
“真骚。”陆沉评价道,抬手就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
“嗯啊——”她被打的身体一颤,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抽搐起来,往常的陆沉察觉到她短时间内两次高潮肯定要停下来让她歇一歇,但今天他压根没有暂停的意思。
他的手真的好厉害,难道不会酸吗!
“又要到了……呜呜呜……又要高潮了……”她又哭又叫,还不能翻身,只能努力把控制不住表情的脸往枕头里缩,陆沉却偏偏曲解了她的意思,弯唇笑了笑。
“想要窒息高潮吗?”他那只撑在她身侧的手重新覆上她的脖颈,不等她解释,就先行收紧。
这次和刚才不同,他掐的严严实实,几乎喘气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她紧抓着他的胳膊,双眼不受控制的上翻,嘴巴大张,小舌头淫乱的吐在外面。
“以前做爱的时候都没发现,我的小兔子怎么这么骚?”陆沉轻声说道:“被打屁股就要高潮……嘶,小逼又在吸我的手了,浪货,怎么这么贪吃,要我把食指也放进去吗?”
她听见了,却无法做出回应。
穴内的敏感点被连续不断的刺激着捣弄着,耳边是陆沉忽远忽近的语言侮辱,被剥夺呼吸之后她的大脑就在昏昏欲睡的边缘徘徊,似乎下一秒就会被爽晕。
紧接着,第二次高潮就到了。
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着,在他的掌控下吸不到一口空气,被窒息憋红了脸还要承受这样猛烈的快感浪潮,她和失禁几乎没什么区别的潮喷了,大量的水从她穴道中喷涌出来,陆沉不得不暂时将手指抽离,等她喷完才重新送进去。
在高潮之后,陆沉就松开了她的脖子,在她大口大口的喘息中,陆沉决定开始第三次。
他真的不知道累。
是真的不累,他常年健身,又从小被家族教养着,扣个逼用的力气又不大,使点小劲儿就让她爽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能就这样扣她一下午。
“这次……就该失禁了吧?”他的低语不怀好意,听的她打了个寒颤:“尿在床单上和喷水可不一样,会留下痕迹,还有味道,会被清扫的女仆看到,她们会说什么?会说陆先生的小骚逼居然在床上被操到失禁了,真骚,真贱,真下流。”
他怎么这么会!
她痛苦的抓紧床单,觉得自己选择接受他的DirtyTalk就是个错误。
可是好爽,被骂的好爽,被手指玩的好爽。
可是不能尿床,真的不能尿床。
可是要说出那种话,她真的……真的……
“不肯向我求饶吗?”陆沉低笑:“看来小母狗很想被爸爸插到尿床,对不对?”
手指突然加快,并且用了很大的力气,显然就是奔着让她尿床来的,狼狈不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终于在他的威逼之下终于哭着说出了那句话。
“放过……放过小母狗吧,爸爸……求求你了……”
作乱的手指瞬间停下。
陆沉迅速从主人的身份脱离出来,先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床头抽了两张纸,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擦干净,又脱了被打湿的衬衫,赤裸着上半身,眼中带着她熟悉的微笑,然后将她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哭啦,小花猫……”
完全就是爽哭的。
她一边往陆沉怀里钻一边骂自己不争气,被手指头玩一玩就嗷嗷哭,那之后被打被掐脖子拽头发什么的!
这些!她可是都很期待的!
哭声渐息,她抬起头,报复性的啃了一口他的锁骨,陆沉好脾气的笑着拍了拍她的背:“生气的话,可以让你打回来,刚才的藤条就在你手边。”
“不打……”她吸了吸鼻子,眨着有些微红的眼睛:“我不喜欢做s,等着你打我好了。”
陆沉轻轻挑了挑眉,笑了两声:“兔子小姐胆子这么大啊?”
“喜欢……”她抱着他,在他怀里扭着蹭:“喜欢你这样对我……”
“可是你被我弄哭了。”陆沉笑的无奈,有些犹豫:“这样也喜欢吗?”
“喜欢。”她从他怀里钻出来,眨巴着眼睛,坚定地点头,小脸依旧红扑扑,扭扭捏捏地向他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偶尔你不用对我那么温柔,我喜欢你骂我……或者打我,我是你的,你怎么对我都可以。”还没等陆沉开口,她又可怜巴巴地补充:“就……就是别打太狠……”
陆沉目光深邃。
老实说,他对这样的性爱游戏并不热衷,也并不反感,可是这的确能引诱他释放内心的真正欲望和需求,在她处于弱势的时候,那种想要刺穿她皮肤的冲动会攀到顶峰。
血族会本能渴求爱人的血液,这是他们族群的本能。
她的感觉很敏锐,尽管她并没有开口说明,但他知道她感觉得到。
从他们开始谈恋爱到现在,表面上似乎是他们正在平等相爱,外人看来也是她走了大运被万甄集团的董事长看中,但实际上,陆沉的内心深处,一直把自己放在次等位。
他厌恶自己血族的身份,连带着也厌恶他自己,无时无刻不活在自我否定之中,尽管在她心里,他已经足够好了。
他的温柔与其说是他的优点,倒不如说是讨好她的工具。
事无巨细,体贴入微,在做爱的时候也要把她的感受放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