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被前后伺候着,本来已经头脑昏沉了,气喘得乱糟糟的,结果还被堵着嘴嘬舌头。段忌尘闭着眼亲得凶,西贝货咬着他来了几个深喉,他小腹酥麻到了极致,浑身一颤,一顶腰,就这么在西贝货的嘴里释放了出来。
之后的事情他就记不太清了,彻底发泄过后的疲惫感一阵阵袭来,他迷迷糊糊地合上眼,半睡半昏间,意识变得断断续续的。
那会儿他泄了段忌尘还没有,他后来好像是躺倒在段忌尘身上,段忌尘箍着腰从下往上地弄他,他两条腿并拢了,被西贝货扛在肩上,腿缝中间还有另一个性器进进出出。
再后来的他也记不清了,隐约记得好像有侧躺在床上,屁股塞得满满的,嘴里也塞得满满的,自己的性器也被含住……
混乱的一夜过去,第二天日上三竿了邵凡安才睁了眼。
睁开眼也是浑身酸麻,屁股还有些钝钝地疼。他又闭上眼,摸了摸身上,身上和衣服都是干爽的,被褥也被换过了,屁股里滑滑凉凉的,应该也被抹过了什么软膏。
他这儿一醒,旁边立刻起了动静,他撑开眼皮看过去,段忌尘端着杯水凑过来,脸上容光焕发的,显得气色特别好。
不光气色好啊,段忌尘看着心情也特好,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来,说:“凡安,喝水。”说完还摸了摸他头发,试图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邵凡安昨天着实被折腾够呛,其实身上哪儿哪儿都不爽利,可他哪儿好意思娇娇弱弱的,自己盘腿儿坐直了,也没吭气儿,拿过杯子一口闷了。
水里面放了点儿糖蜜,喝着甜丝丝的。
段忌尘老老实实站在床边,背了背手,又把手垂下了,脸上浮着一丝儿没藏住的羞怯,轻咳一声,又道:“昨天晚上,确实是有些过火,我……我下次会注意些。”
邵凡安攥着杯子一挑眉:“想挺美啊,还有下次?”
段忌尘接过杯子本来要去续糖水的,听见这句又站回来:“怎么没有。”
他说着一抬眼,桃花眼亮亮晶晶的,认认真真地数道:“你自己说的,假一赔十,这次完了,还有九次。”
“我……”邵凡安难得词穷,瞪了瞪眼,“假一赔十,是这么个赔法?”
“嗯,是这么个赔法。”段忌尘一颔首,小脸儿板板正正的,没忍住,笑了一笑,看着还挺满意,“你不骗我,这也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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