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笑的娇俏,把沾满湿水的手指放在唇边,通红的舌尖一扫,将指尖上的淫水卷入口中。他一脚踩在颜良的大腿,一边撸动着自己的男根,那只脚一边不老实地往他哥腿根伸过去,脚掌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颜良下裤鼓起的那个大包。
木椅在颜良有些着急的挣动中擦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响声,文丑从高处俯视着颜良涨红了脖子饥渴难耐的模样,从桌上跃下再度坐在了他哥的大腿上,拉下颜良的下裤,硬的不行的男根立刻弹了出来。
文丑挺着腰与他哥的两根东西贴在一起时,颜良觉得文丑就像是他那些下作欲望唯一的解药。
他双手搂着颜良的脖子,抬起腰让他哥的龟头能抵在女穴入口,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往下坐。
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蜜穴被肉棒再度入侵劈开,炙热的温度让文丑大腿不自觉地打颤。
"哥……"
文丑眼神戏谑,一个单字带着气息喷洒在颜良的耳尖,激得颜良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
"我就这么好吗,哥只是看到我就能硬成……哈啊……硬成这样……"
操。
颜良低低地骂了个脏字。
文丑无时无刻都在撩拨自己的心弦,就连这样行床第之事时都不忘强调两人的关系,让这场性爱变成难以启齿的乱伦。
受着红绳的禁锢,他只能小幅度地在文丑体内抽送着,全靠文丑在自己身上起伏,柔软温热的甬道是颜良能够达到最极致快乐的地方。
"哥!唔……好胀,把我操得好满……啊啊……"
文丑努力扭着屁股,可无论怎样都没有颜良主动操自己来的爽,他低头一看,发现居然没有把颜良完全吃进去。原来是对自己还不够狠,文丑一咬牙狠心往下一坐,那肉刃干到了最深处,爽的他两腿失力浑身钉在颜良的男根上,一股股的淫水淋在龟头,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将两人席卷。
"别乱来,小心弄伤你。"
颜良看着软在怀中的文丑有些担心,可怀中人再度抬头却是满脸的潮红,双眼眼角泛着红睫毛上沾着泪花,男根就像是失禁一般向外喷撒着精液与尿水,两人的下身一片不堪。
他居然自己把自己玩到失禁。
颜良在此时只觉得气血下涌,双手猛地用力将红绳硬生生地扯断,他烦躁地扯掉碍事的绳子,大手一捞把文丑抱到了书桌上,动腰一挺,精准地用性器敲打在文丑敏感之处,又惹得身下人失声浪叫。
"啊啊啊!公子,公子太深了!哈啊……"
"怎么此刻不喊哥了?"
颜良两只大手按在文丑的大腿,让那两条腿分的更开。
“哥!哥哥……别干那么狠…好疼…呜啊……”
本是撒娇似的语气却让颜良真的放缓了动作,男根浅浅的抽插反而带出滴滴淫水,文丑又在这时勾住颜良的脖子拉近,吻着他的耳垂动着腰要他哥往深处操。
颜良垂眸一笑,低头用唇盖在文丑的胸前,以肉身为纸,绘印下点点红梅。
"哥…你干的我好爽…啊啊……"
文丑一句话被颜良撞的七零八落,喘息之间四目相对,他们在彼此的目光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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