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选择,无论怎么选,对万呈安来说都是变相的折磨。
选前者,等于是将他的脸面扔到地上践踏,选后者,万呈安的身体又确确实实经受不住和之前那般粗暴的性事。
说心里话,如果可以的话,万呈安哪种都不想选,可若是不选,钟玉会轻易放过他吗?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万呈安大致摸清楚了钟玉的性子,知道自己拒绝以后对方会是什么表现,他将心中那股反抗的冲动压了又压,就是为了避免让自己遭遇更残酷的事情。
想来想去,他也只能在两个选择里选稍微不那么疼的前者。
到这里,万呈安喉咙还时不时会因为那串珠子在体内活动而发出羞耻的闷哼声,他咬紧牙关,不得已开了口:“前面,我,我选……前面的。”
虽说在人前含着东西走来走去有些难堪,但再怎么说也是穿着衣服的,只要小心点,就不会被发现,再怎么样也比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挨操得好。
“好,听你的。”
钟玉笑着说完话,将剩下的手串一点点推了进去,见万呈安隐忍着不肯出声,浑身因羞耻而发红,脖颈连着耳垂都红透了,心中莫名一动,忍不住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起来。
“哈啊……别,别……”
从耳部向外蔓延的酥麻快感使得万呈安在一瞬间就软下了身子,抓住钟玉的那只手也慢慢脱了力,喘息着想躲开钟玉的舌头,却被按住了后脑勺,舔弄得更加卖力。
雌穴在这样的刺激下猛地收缩起来,穴肉贪婪地吸吮着还未从中抽出的手指,一阵一阵地颤动着,汁水也从柔软的穴缝间溢出,顺着大腿慢慢滑下,流在了床单上。
“你喜欢舔耳朵啊,流这么多水,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钟玉喘息着抬起头,望着万呈安陷入快感中的混乱样子,低声笑了,将那串珠子往里推了推,而后用两根手指在穴里轻轻地插弄起来,边插边亲着万呈安微微张开的唇,轻声道:“只用手够吗,要不要其他的?”
“不,不要……快,快点穿,衣服……”
这一瞬间,万呈安意识到钟玉说的其他是什么,心头一阵慌乱,勉强从快感中脱离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控制不住地发出异样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道:“出去,我,我们唔……”
钟玉刻意用指尖勾住里面的手串,往外一拉,那一串被雌穴温热的珠子便重重地刮过敏感的花心,拔出了一半,看起来湿漉漉的。
“不想做?”
问这话时,他胯下的衣料已鼓了起来,喘息声听着也有些沉重,整个人都伏在万呈安身上,边勾着那串拔出一半的珠子,边低声道:“去外边可不准坐轿子,只许走着去,在床上的话,弄一次就放过你,再选。”
“我,去外面,就……去外面,”万呈安眼眶发红,强调道:“我们说好了的。”
钟玉和他对视了许久,手指一直摩挲着那串珠子,没有回话,片刻,在看见万呈安神色紧张起来后,才轻笑了一声:“好吧。”
话罢,没等万呈安反应过来,就将那半串珠子一点点塞回了穴里,动作较之前轻柔了许多,之后,他便起身下了床,走到衣柜旁替万呈安挑起了衣裳,
照钟玉自身眼光来看,衣裳是越素净越好,下摆点缀兰花或青竹即可,他府上也多是依照这想法来布置的,以意境美为主,少有奢华之物。
硬要找的话,钟玉唯一拥有的奢华之物,应该就是万呈安。
他在衣柜里挑了又挑,里面的衣裳料子不是丝绸,就是前段日子皇帝赏的蜀锦,一看就知道是按照万呈安从前喜欢的样式定做的。
这倒也不是为了讨万呈安欢心,钟玉只是觉得自己不喜欢,这些料子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来给万呈安做衣裳。
钟玉从中挑了一件料子最柔软舒服的,拿到床边,让万呈安换上,而后极有闲情逸致地走到桌旁坐下,边饮茶边看着他。
尽管之前已经和钟玉赤身相对过好几次,但万呈安还是不适应在别人眼皮子底下换衣服,等了半天都没见钟玉有起身的意思,忍不住开口:“你不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