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烧糊涂了,万呈安英俊的脸上满是泪水,他在半梦半醒中喊着心爱之人的名字,似乎打算把这场悲惨遭遇替换成美好的梦境,然而下一秒美梦就破碎了。
他被响亮的巴掌声打醒了,随之而来的是子宫里又一次浓精的灌溉,烫的万呈安下意识后退了一下,睁开眼睛,与那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蛋对上,万呈安像是活见鬼了一样颤抖了起来。
“你叫谁?”
钟玉沉声问道,神态和抓住妻子通奸的丈夫没有两样。
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怒意来的莫名其妙,只不过是叫了一个名字而已,为何会感到如此不快呢?
钟玉的火气不知为何冒了出来,他替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既然他已经在万呈安身上行使了丈夫的权利,那么万呈安就合该是他一个人的玩物。
属于他的东西,心里怎么还能惦记着别人?
这一次钟玉把人又捞到了身下,以一种更加粗暴的方式破开了万呈安的穴,不顾对方的挣扎与喊叫,凶狠的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重重的干进子宫深处。
万呈安发着高烧,这次连半个时辰都没能撑住,就被生生干昏了过去。
钟玉心里不舒服,到底也没狠下心继续,勉强射了最后一炮精后,把肉刃抽了出来,略微清理了一下身子,穿好衣服,径直走出了房门。
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再等到钟玉良心发现请大夫进府之时,已经日上三竿,他先把万呈安弄到了床上,盖上被子,才派人去请大夫进房来看。
大夫把脉的时候神色犹疑,看了一眼床上的万呈安,又看了一眼钟玉,含蓄的说夫妻之间需要节制,切勿过度操劳,熬坏了身子,开了几副药后,咳嗽了几声,说是药铺有事,拿了赏钱就匆匆离开了。
钟玉让下人熬好药,送到万呈安的房间里,又亲自拿勺子去喂,一开始还喂不进去,万呈安一直昏迷未醒,哪能喝的下药,于是钟玉便自己抿了一口,贴在万呈安唇上,嘴对嘴喂了进去。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直到万呈安醒转过来,可以喝药以后,他还坚持这样喂药疗效好的理由,强逼着万呈安吞下他嘴里的药,一滴也不许剩。
万呈安心里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喂药方式,钟玉每回喂药的时候都钻进了他的被窝里,趴在他身上,嘴对嘴的喂着药,那身下的硬物还戳在他的腿间,一下下的磨蹭着。
一直到喂药结束,钟玉还勾着万呈安的舌头不放,情难自已的吮吻起来,吸的啧啧作响。
这出格的行径让万呈安心中恐慌不已,他摸不透钟玉的想法,怀疑钟玉真想把他困在宅子里作践到死为止。
想到他京中还有几个朋友没有联系,也许能从他们嘴里得知事情的真相,病好以后,万呈安就趁下人不注意翻墙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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