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停吧,万呈安头一回跟沈青越这么亲近,又不忍心打破这个美梦,不叫停吧,沈青越那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出格,让万呈安不由得怀疑他下一步就想拿肉刃直挺挺的插进去。
这可不行,就算沈青越是他喜欢的人,他也不能容忍别人觊觎自己这见不得人的私处。
沈青越的白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动作幅度的激烈而摇摆不止,万呈安忍着疼,强迫自己只看沈青越的脸,窗外的月色照着沈青越那双灼灼生辉的眸子,又让万呈安回忆起第一次见沈青越时,自己那失神的模样。
怎么能不喜欢呢,从第一眼就深深记住的人。
沈青越。
万呈安在心底默默念着他的名字,从姓氏到外貌,又从外貌到人品,再从人品到性情,真是无一不让他喜欢。
还没等他从回忆里缓过神来,沈青越在他腿缝里几个冲刺,居然将头部硬塞进胯间的雌穴里,不顾他喉间的痛呼声,在娇嫩浅窄的雌穴里射出了浓稠的白精。
“你!?”
万呈安又惊又怒,但碍于沈青越发着烧神智不清,他也只能急急的用被角擦拭着往外吐着浊液的嫩穴,发泄一般的狠狠摩擦了几下,那穴被他这样一番折腾,反而比之前还要肿的厉害。
沈青越弄完便软软的倒下去睡着了,一只手拉着万呈安的手臂,通过那温热的触感,万呈安知道他此刻已经不烧了,放下了心,又开始给自己清理起来。
还好沈青越进的不深,只用手指在浅层轻轻抠弄几下就流出来了,万呈安觉得这样实在麻烦,便起身穿了一层外衣,叫人打了水,在另一侧屋里沐浴了一番。
回来的时候,他见到沈青越已经睡的很熟,脸色也恢复了常态,为他盖好被子以后,万呈安回到了自己屋里就寝。
第二日,沈青越觉得身体格外的舒畅,头也不疼了,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回忆起昨夜隐约听到万呈安在敲门,他又检查了一下床单,发现有几处隐晦的污渍,心中惊愕。
细细回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此一来,对万呈安的态度又冷上了几分。
服侍他的仆人与侍女不知为何又换了一波人,倒是比上一批更尽心尽力了,补药也按时送来了最好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沈青越的身体也慢慢好转了起来。
大概一个月的功夫,替他把脉的大夫断言,虽说比不上从前那般健康,但舞刀弄枪还是没问题的,有了这句话,沈青越终于安心了,能重新拿起他心心念念的刀枪棍棒,是他这几年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如今总算能实现了。
从这天开始,他也不再埋头写字作画了,而是一门心思的拿起了那杆长枪,与昔日一般,在院中慢慢操练起来。
万呈安也没空烦他了,早在三日之前就被他父亲叫回了京城,听说是为了相看夫婿,不过,这一连三日,万呈安都连续飞鸽传书好几次,要不然就是嫌这个瘦了,要不然就是嫌那个矮了,总有说辞,他父亲被他气的没办法,听说这几日就要放榜,早早的就去街头守着了。
沈青越猜想,万伯父是要来个榜下捉婿,寒窗十年考上来的青年才子,没有家世和背景,自然容易拿捏,而万家正缺一个饱读诗书而毫无势力的文弱书生当借口,管束住浪荡放肆的万呈安。
见日头正盛,想来也快到了时辰,沈青越擦了擦额头的汗渍,拿着长枪走进了屋中。
而此时的万将军,正遥遥的骑着高头大马,用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榜首的名字,距离太远,他又牵着缰绳往前走了几步。
不行,还是看不清,万将军干脆下了马,在拥挤的人群里强硬的开出一条路来,他的视线慢慢滑到榜首的位置,终于看清了那两个字。
钟玉。
他未来的好女婿,如今的新科状元,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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