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酸胀的妒气从心头涌上。许久,才勉强压下去。
阮承青闭了会眼,在口水干在眼皮前,忍不住伸手擦了擦。
朱瞻佑按住他的手,头埋进阮承青的脖颈,狠狠吸了一口,阮承青身上有股槐花香,已经许久没闻到了,今儿才又钻出来。
他的手指伸到阮承青的后颈,揉搓一块小小的凸起,问:“阮承青,没人给你刻印么?”
刻印,对坤泽影响极大,若被乾元标记,情期孕期都需要其抚慰,情绪更是互相影响,若是乾元身死,坤泽也无法独活。
“……”
阮承青被他按的很不舒服,信囊本就是坤泽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其中之一,被这样大喇喇的蹭,阮承青后腰窝一阵阵细毛拂过似的发麻。
他很想扒开朱瞻佑,抬起手,指尖蜷了蜷,最后,又颓然放下去。
“过去,吃了太多药。”
朱瞻佑若有所思道:“就是说,咬了也没用,他们都试过了……”
“……”
阮承青没有回答,这话说的太明,已经些羞辱味儿了。
朱瞻佑不撒手的摸着,倏地,把阮承青翻了个过。
阮承青以为他又要做那些个事,闭上眼正准备忍耐,却没感受到被进入前突然的剧痛,他后颈一痒,被人重重舔了一下。
阮承青一个激灵。
“你做什么?!”
朱瞻佑撩开阮承青散散开的头发,雪白的后颈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是撕咬后的痕迹。
阮承青身上并不怎么留疤,他以前替朱瞻正挡过一刀,那么深重的口子,没人觉得阮承青能活下来,可最后,连个疤都没留下。
很难料想能留下这样的痕迹,是用了怎么样的力道。
朱瞻佑道:“我也要试试。”
阮承青身子霎时僵硬,他终于用力挣扎了下,道:“别胡闹了!”
朱瞻佑置若不闻,房间里弥漫出一股奇特的香气,像是树枝茎叶折断后汁水的味道,清冽中稍透着一丝辛辣。
阮承青想要说话,不小心吸进去一口,脑袋如同被重重擂过一拳,霎时一阵眩晕,一股燥热在血液中翻滚,他张开嘴,言语破碎成剧烈喘息,腿间一阵发痒发麻。
停用抑情丹后,他第一次感受到朱瞻佑如此浓烈的信香。
身体剧烈反应,如同过去一般,提醒阮承青这个人就是同旁人并不一样,务必保持适当距离。
他用力推他,手掌落在朱瞻佑身上,却软绵绵的。
后颈的软苞被仔细舔着,阮承青惨白的面皮上被迫染上血色,全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呃……”
随即,后颈一阵刺痛,一股难以形容的热气逼进身体,体内沉积的信香在激烈翻涌,逼得他如同只被迫受孕的母猫,不停低声吼叫。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一松,阮承青全身是汗,心脏剧烈咚跳。
朱瞻佑抱他起来,捏了把阮承青面无表情的脸,道:“怎么了?你这么怕做什么?”
阮承青喉结剧烈滚动,心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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