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佑笑道:“不是那个,你看这里。”
阮承青抬眼,倏地一阵花雨,姹紫嫣红,散了满地。
“……”
阮承青怔了。
朱瞻佑甩着手上的布兜,道:“怎么样?”
“到王府的路上,有好几棵梅树,我每次经过,都摘几朵下来,想着你肯定喜欢,攒着攒着,竟然有这样多了。”
几朵花苞落在阮承青头上,如同朱玉,阮承青一身惨白,此时,才有了些颜色,显出一个十几岁少年的鲜活。
阮承青缓缓笑起来,道:“谢谢。”
朱瞻佑道:“怎么回事,你这次回来,怎么满口是谢?”
阮承青道:“我想变好一些。”
朱瞻佑不解:“你已经足够好了。”
“……”
阮承青摇头。
这些日子,他时常在想。
若是当时,他在苏州,未孤身避难躲进山宅,同父亲一起入市救灾;亦或是他救了人,不只是觉得厌烦麻烦,只想逼人尽快离开……
也许那夜,他不会孤立无援,堕入深渊。
怪他善心不足,伪善自私。
“你……”
朱瞻佑还要说话,身形一晃,他眼神微微向下,忽然脸色大变。
阮承青听他道:“皇兄?!”
“秦川?呸,又是你……哎呦!”
朱瞻佑跌下去了。
阮承青听到肉体落地的声响,他心下一跳,正要瘸着腿出去看看,却在方才的位置,看到两张熟悉的脸。
……
“!!!”
窗外的雨还未停下。
屋中烛火摇曳,阮承青的手被麻绳紧紧勒着,朱瞻佑手里捏着一根花枝,已经完全插进阮承青的分身。
“醒了?”
“……”
十四爷抚摸身下不停颤抖的身体,阮承青的身体代替了花茎,一朵艳丽的花苞开在肉体顶端。
阮承青躺在床上,脸上透出噩梦初醒后的混沌。
新花旧红,叠在一起,他一时竟记不出来,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朱瞻佑满意的弹了一下,粉红色的肉茎剧烈颤动。
他道:“喜欢么?”
“啊……”
黑夜中,巨大的阴茎一点点劈开身体,强硬的进入。
阮承青痛苦的呻吟。
朱瞻佑舒爽的松了口气,这口骚穴,夹得真的够劲。
他把阮承青的手下压,让他攥住因为疼痛已经完全萎靡的分身,道:“自己摸摸。”
“……”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看着朱瞻佑,眼下那点艳痣吸饱了泪,浓墨妖异。
他想起来了。
他是坤泽。
早就天翻地覆,一夜之间,悉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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