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让大脑陷入混沌,青年亲吻上来,夺走口腔中最后一点空气。
呼吸陷入滞涩,大脑渐渐因为缺氧愈发昏沉,面前也一片灰蒙蒙,只隐约从轮廓上看到青年动作的激烈。
他听到青年一声一声地叫他。
那声音朦胧得像从远处传来。
收拢的五指被强行打开,自掌心处传来对方的温度。
在渐渐累加的快感中,他的身体发软,剧烈起伏的胸膛在青年痴狂的动作下红痕斑驳,尤其两处乳尖又肿又硬,几乎被青年吮吸得发疼发痒。
电流一点一点自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传来,最后让身体酥麻一片。
哪里都好似成了新的敏感点。
荒诞。
青年又咬上了他的喉结,灵巧的舌温度似乎要比常人低一些,舌尖一触碰上时他的身体就打了个颤。
然后尖尖的犬齿凑上来。
恍惚间,他像是被恶兽困住,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
身体反抗的本能蠢蠢欲动……
“哥哥……”
神智似乎清明了一瞬,男人已经蓄力的手臂突然卸了力气,转而被青年拉住手腕挂到了他的脖颈上。
喘息、闷哼、肉体碰撞混合着激烈粘腻的水声。
厉洵的身体又软了。
厉洺紧紧揽着他的腰。
男人的腰腹肌肉紧实,这时候卸了力气也不是给人柔弱无骨的感觉,而是他特有的积蓄着力量的柔韧。
厉洺怎么都不会将他和柔弱二字挂钩。
但也正是因此,每次肏进男人身体,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都格外让他激动亢奋。
可能是劣根性,可能是骨子里的慕强转变来的渎神的快感。
青年向来不否认自己的卑劣,不然他也不会想尽办法把自己亲哥哥拐上床。
但比起和男人平平淡淡的以兄弟身份过一辈子,他觉得还是现在爽。
爽翻!
尖尖的犬齿摩擦过男人敏感的喉结,又曲起舌面裹了上去,感受着男人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着。
男人的性器抵在他的小腹上,坚硬如铁,顶端渗出的白色浊液随着他耸动肏干的动作一点点涂抹在他的小腹上。
像是占地盘一样,他觉得自己归属他哥。
当然,厉洵也属于他。
顶多,加一个景棠。
再来其他任何人分享他都能上去活剐了那人。
青年厮磨着男人的喉结,强行与他十指相扣,胯下发狠地抽送,两根尺寸可怖的性器打开男人的身体,进到深处,强行让不适合性事的地方承受最大限度的疼爱。
“哥……射给我,涂满我……”
为了让男人尽快射出来,他一次次抵着男人后穴敏感点肏干,将里面的肠液都挤压得满溢出来。
快感堆积到可怖的程度,然后骤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