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洵倒抽了一口气,扶住了景棠软下去的腰。
景棠扭着腰摆胯蹭在厉洵的性器上,下面那里早就又湿又热,透明的淫水悉数蹭在男人的性器柱体上,只这样简单几下,就让那蛰伏的性器变大变硬,很快就直直抵在了雌穴口上。
景棠喘息着,半阖的蓝眸沁满了水色,只见那嫣红的唇微微张开,就是一句软绵绵的指控:“大伯哥,你弟弟怎么不行啊?既然我都嫁到你们厉家来了,你们总得满足我吧……”
厉洵:“!”
没经历过这种玩法的老实人瞳孔地震!
厉洺低头看了看自己梆硬的某处,再看看景棠,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这是污蔑!莫须有的污蔑!
厉洵的视线往厉洺这里飘了飘,就见躺得板正的青年胯下一柱擎天。
哦……二柱。
再看青年的手,手腕上结结实实缠了好几圈的绳索存在感十足。
厉洵突然牵了牵唇角,又马上压了回去。
男人的手掌落到景棠的后腰上,那唇又动了动,最终只是吐出一句:“委屈你了。”
景棠都有些意外他这么配合,将自己的手臂挂到男人的脖颈上,故作善解人意:“不委屈,大伯哥替你弟弟满足我也是一样的。”
他的身子往下一沉,雌穴熟门熟路地含住了男人的性器吞吃了下去。
青年又用力挣了挣,将绳索晃得哗啦作响:“哥!”
然而那边的两人已经纠缠起来,像是故意做给他看似的,连接吻都是缠绵暧昧的水声。
从厉洺的角度看去,恰好能透过景棠岔开的双腿看见男人青筋盘绕的性器一下下随着景棠起伏的动作时隐时现,没过多久,那柱身上就沾满了透明的淫液,甚至还反着水光。
刺得青年眼睛都要红了。
本来就重欲,缠绵的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欲望对象,那情欲岂是一加一就可以简单形容的?
景棠每每抬臀动作都很高,男人的性器又长,在他抬臀后还有一小截卡在景棠柔软的甬道里,露出的一长截性器就湿哒哒的。
而当景棠坐下去,那两瓣饱满的阴唇就会如被强行打开的蚌肉,被挤压到两边,撑得更开。
为了配合景棠的动作,男人的身子微微后仰,下半身往前送了一小段距离。
青年可以从男人微微岔开的双腿间看见若隐若现的臀缝。
因为男人的臀肌饱满,所以那道臀缝很深,直接把性器柱身卡在臀缝里来回摩擦都能让人爽得要升天。
现在这两人在他的面前旁若无人地做爱和喘息。
不同于背对着他的景棠,厉洵的视线时不时会控制不住地落到青年身上。
所以他就能看到青年那如同恶狼锁定猎物的眼神。
带着浓浓的侵略性,配合上胯下那两根东西,几乎是立刻就能让厉洵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身后的不适感上。
自从和青年做完,那里还一直都有种含着什么的错觉,诡异得很。
好像青年的性器还在里面一样……
对上青年的视线,厉洵的目光几乎是立刻就躲闪了一下。
男人低头亲吻景棠的脖颈,可青年分明看到他唇角又是浅浅地一勾。
颠覆于平日里的正经,看起来有点坏。
厉洺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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