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个没出息的变态。
青年一边酸得冒泡,气得肝疼,一边听着声音撸了个爽。
他也想睡厉洵。
在射精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突然滑过一个念头——
不管怎么样他都想睡到厉洵!
他要把他压在床上,折叠双腿,肆无忌惮地侵犯他。
要把厉洵弄得满身精液,从里到外浸满自己的味道。
男人可能会用那种愤怒的眼神看他,可能事后就能一枪崩了他。
但那又怎么样,能睡到厉洵,死了也是他罪有应得!
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伴随着射精的快感一齐冲击着大脑。
青年下腹绷紧,一条腿曲起,一手圈握住胯下性器,一手烦躁地将额前的碎发往脑后捋。
他几乎破罐子破摔地想——
他就是个没有下限,无耻下流,色欲熏心,没有道德的卑劣的垃圾星人!
牵扯感消失了,青年恍惚一瞬,眼前昏黑,感觉身体一热,继而失去了意识。
在他消失的那一刻,一只白猫蹿了出来,焦躁地徘徊了几圈。
失散的精神力回归身体,青年又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只是身体在精神力的影响下起了些不可名状的反应。
厉洵从昏迷中醒来后,在医疗站又做了相关的检查,最后决定回家。
在此期间,他得知了自己与青年的亲缘关系,微微怔忡。
景棠体谅地抱了抱他,两人久久无言。
“他小时候,我们都叫他阿洺……”
阿洺,厉洺。
“他还在昏迷,是精神力有点受损,不过问题不大,应该快醒了。”
景棠又想到了什么,有些别扭地说:“他是你弟弟,那一起带回去吧。”
厉洵回过了神,点了点头。
他坐在代步车上,景棠和副官便一起去了青年的房间。
景棠又推了辆代步车到床边,掀了青年的被子准备将人搬到代步车上。
被子一掀开,便有浓郁的男性味道进入鼻腔。
景棠下意识向着青年胯下看去,薄薄的裤子被高高顶起一大团,几乎能看出明显的轮廓,顶端还粘湿了一片,是什么不言而喻。
景棠瞬间记忆觉醒,本来想忘掉的东西再度充斥大脑,包括那种羞愤至极的情绪一齐上涌。
“啪——”
终究没控制住自己的手,青年的脑袋偏向另一边,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对称又齐整。
景棠将被子一甩,声音里压着气恼地对副官说:“你来。”
说罢转身走出房间,连背影都透着愤怒。
副官不明所以地向前一步,掀开了青年的被子后默然无语。
最后青年被扛到代步车上,腿上披了块薄毯被送了出来。
厉洵看到青年脸上两个对称的巴掌印,顿了顿,还是问道:“他怎么了。”
景棠转过他的代步车,语气里好像还压着点暴躁:“搬他的时候脸撞我手上了。”
厉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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