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还不是这样,以前好欺负得很……
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下,景棠很快又高潮了。
厉洵的手却半点不松,依旧压着他不断起落,将那根粗大又坚硬的肉柱不断吞吐进甬道深处。
因为高潮,花心深处一下子涌出大量滑腻液体,肉柱捣干间都能听到令人羞耻的水声。
景棠彻底软进厉洵的怀里,不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是因为快感过多而突破阈值,几乎难以承受。
本就许久没和男人做爱,小穴都重新变得紧窄,身体各处快感点也变得敏感,这下被压着弄了个通透,还在他高潮的时候这样不停地肏他……
直到厉洵的掌心沉沉地压着他,用力地抵进他的甬道深处,射出滚烫浓郁的精液……
景棠姝丽的面容变得迷离失神,身下的阴茎跳了跳,竟是直接被肏射了。
这下,两处生殖器一起达到了高潮,快感双倍叠加,几乎将他的理智冲击得溃散……
床边,一条轻盈的白影凝实出现。
那是景棠的精神体,一只浑身没有杂色的白猫,有着一双蓝汪汪的圆瞳,与主人的如出一辙。
白猫看起来很躁动不安,绕着床边轻盈地走了好几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但一无所获。
白猫焦躁地抓了抓地板和床脚,在原地打转了好几圈。
直到景棠努力平复着高潮余韵,房间内一时只剩下激烈运动后的喘息,白猫这才化作丝丝缕缕的精神丝回到景棠的精神海。
情事后的景棠声音变得绵软又粘腻:“老公,你真棒!”
尾调轻轻上扬,同时他还扭动了一下下身。
他和男人还紧密地交合在一起,如一对无比契合的锁和钥匙,他的身体记得住男人的形状和温度,也能如此包容住男人的硕大。
厉洵因为他的动作呼吸一紧,但只是揽住了他的腰肢,没在继续弄他。
他思索了片刻,没有了其他动作,既不继续,也舍不得退出。
房间内一时间恢复了静谧和温馨,他们如一对寻常夫妻那样相拥在一起,在被褥的掩映下,他们亲密无间,是灵与肉的交融。
他们默契地没有提出其他问题。
比如厉洵的双腿,比如那个青年。
安宁的时光短暂,他们谁也舍不得主动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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