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我操得有些肿。
穴瓣红肿,妍丽得像是含着春露的玫瑰,我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几下,摸得她腿根发软,穴里沁出水渍。
“秦砚……”
她低声呢喃我的名字,嗓音软腻,我捏了捏她同样红肿充血的阴蒂,听她委屈地哽咽,我却憋着笑,手指插进湿热的穴里。
明明刚操过,穴要松些才对,可她的还是那么紧致窄小,咬嚼着我的两根手指,像是嗷嗷待哺的稚儿。
我盯着她白净的丘峰,下身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我忙撇开眼,手指撑开花径,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们汗津津的身体,她穴里滚烫,穴壁无端的硬了不少,我身子也热,像是架在火堆里烘烤的羔羊,睾丸根部的皮肤灼热,还有一股要撕裂的疼痛感。
但疼痛之后又是一股说不清的酥痒,身子莫名有些空虚,我昏昏沉沉地淋着水,手指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
发现不对劲是在我腿间莫名挤进了一根像是火棍的东西,我睁开眼,浴室里水雾朦胧,她醺红的小脸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娇媚,眼下她环抱着我的腰,小屁股不知为何地前后耸动,嘴里还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喘息。
就在她送腰的同一时间,插在我腿间的火棍也跟着动起来,肉质的粗物不断磨擦着我腿根的皮肤,我想推开她,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且下身竟然流了水。
不是淋的水,也不是她蹭过来的水,更不是前精,而是我穴里的水。
什么时候……
我腿根发软,手指哆哆嗦嗦地往下探,碰到她硬烫的鸡巴。
“啊……”她低叫,同时肉棒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圈。
我缓慢地套弄着,手指挺进,触及到她的两片穴瓣,她本能地耸动着腰,暴起的青筋磨着我的手心。
我腿更软了,小穴里热烈地淌出津液,难捱的空虚包绕着我,我低喘,指尖抖进她的阴唇。
不出所料,鸡巴是从她的小逼里长出来的,粗长和我的差不了多少,滚烫的温度让我止不住地忧虑,她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