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挣扎,像是被虫子蛰咬,我再次动起腰,每一次操干,我都直冲冲顶到最深处,她肚皮上有一个包块凸起,时而时显地起伏着。我咬着乳尖,听她喘息断断续续地哭叫,“戚旸……不要了,好深,啊哈……要,要……”
要什么,她说不出口,小脸羞得通红。
她惊恐地感受到体内的另一股酸意,于是极力想要克制。
却无奈我操得太狠太过分,阴蒂被耻毛磨得红肿不堪,我用力咬着小妈娇嫩的乳头,鼻息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耳边则是小妈近乎崩溃的哭喊。
竟是被我给操尿了。
下身漏出尿液,她哭得喉咙干涩,眼睛也湿红得微疼,却也在这诡异的快感里倏地收紧了花腔,被肉棒填塞满当的甬道奋力缩动着。
等她尿完,我才慢悠悠松开嘴,勾唇笑她,“小妈很爽吧,都尿了……”
我床上荤话说得太露骨,小妈脸皮子又薄,肯定受不住,意料之中地摇着头,羞恼着脸,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尿了我一身,但就是这样我也没有抽出鸡巴来,反倒是挺腰操得更深,顶开紧窄狭小的宫腔,在那一方小小天地里肆意妄为。
子宫被鸡巴搅动得酸胀不已,她皱着眉,又在一阵沙哑的呻吟声里慢慢松了气,扭着屁股套我的鸡巴。
我笑着操了十几下,然后抱起她换成后入,我特别喜欢这种野兽交合一样的姿势,不仅看得到鸡巴赶紧逼洞的销魂美景,还能在尽兴时抽打她的屁股,一边说着荤话逗弄,一边掰扯着让她更顺应地吃我。
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大半夜,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我们欢愉的体液都浸泡在这一片薄薄的布料里。
直到我再没有精液可射了,我才放过她,看着她鼓胀胀的肚子,合不拢的逼口不停地吐出我射进去的精水,我打心眼里有种自豪感,同时还有一种报复过后的快感。
对,老头子是娶了一个娇媚的媳妇儿,但这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在我的鸡巴下摆弄着屁股,敞开逼任我操。
到最后,就算她怀孕了,那也是我的崽子。
不是他的。
我心情愉悦,满腔柔情地吻着小妈湿润红肿的嘴唇,舔着她的脖颈,吸咬她的奶子。
等第二天老头子囫囵醒来,我们却都正襟危坐着,丝毫都没能叫他看出我们私底下的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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