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一听危险,身体绷直,脑补毁容、火灾、爆炸等可怕后果。
苏时复嘴角轻勾,温热气息拂散她耳廓,察觉她紧张时,他捏住尾巴用力按压,她会挺腰送进他怀里,情趣内衣罩不住的颤颤玉乳,散在他胸膛。
睡衣轻薄。
两块布料挤弄时错位。
只要“尾巴”疼,她两粒奶头就会挺立,刮擦他的衬衣。
因他玩得乐此不彼玩弄,两颗饱涨樱桃,循环挺立、碾烂。
待苏穗稍微恢复,奶尖处蔓延轻微的刺痛。
她右手艰难挤进两具身躯之间,堪堪捂住胸口,轻声,“我不准动,你怎么可以动?”
“我很专业。”
他低头,亲吻她颤抖的根根手指。
情色却温柔。
薄唇温度烫得她瑟缩,终于认输,垂落右手。他的吻,便顺理成章落在温热红肿的奶头,轻柔,缠绵,宛若道歉。
苏穗两手撑在沁凉的实验台,努力承欢时不再晃动身躯,声线微抖,“苏时复,那你……克制点。”
苏时复忍下笑意,继续品尝甘甜。
右手放过捏软的尾巴,掌心虚虚罩住她两瓣臀肉,若有若无摩挲。
而左手手指微屈,沿着敞开的睡衣,描摹她曼妙娇躯,最终留恋她湿润的私处。
所谓内裤,几根线,比他认知的丁字裤更省布料。
食指与中指挖出陷在穴缝的、吸水而饱涨的一根线,轻轻用力,成功崩断。
“穗穗,这是我的生日礼物?”说话间,他右掌“啪”地一声紧贴她臀肉,迫使尾巴顶端压迫她可怜的后穴。
屁股疼!
他虽然喜欢后入,但从未碰过她后面。
她害怕他玩“尾巴”不够,还要开发新入口。
早知道,她就当没看见那团毛茸茸的丑东西!
保命要紧:她顶胯往前躲,湿透的穴肉送到他掌心也无所谓。
“吧唧——”
苏时复研究明白,隔着睡衣拔出“尾巴”,扔掉。
毛刺刺的东西滑过右腿,落在脚边。
她避开,就见他吐出红艳艳的乳粒,黑眸戏谑,“要不是我了解你,我还以为你欲拒还迎,暗示我变个花样欺负你。”
苏穗:“……”
狗男人。
能不能不要看穿她。
“我怕疼。”苏穗挺胸,颤晃晃的乳肉挤压他微湿的衬衣,紧贴他炽热坚硬的胸膛,“哥哥,如果我还能生孩子,给你吸奶?”
她一时脑热,根本没意识到这场谈判不需要存在。
但她反应过来,不可能几个医生一起骗她,她确实难以受孕。如果这都能怀,大概命中注定他能得偿所愿。
“好。”
苏时复平静答应,并没有提醒她:他刚拔走调情增趣、做爱碍事的尾巴。
苏穗松口气,下一秒整个人被抬起,按坐在实验台,想到上面林林总总放置的东西,双腿勾住他的腰,时刻想逃。
他已释放硬烫的性器,她一投怀送抱,湿软的穴口顿时浅浅吞吐硕大的头部。
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二次做爱。
她还没彻底适应他的尺寸。
但她更怕上社会新闻,屁股稍稍后撤,对准粗长的棒身,重重一撞,吞进大半截。她疼得闷哼,双臂环紧他脖子,绵软胸乳摩擦他身躯,减缓疼痛。
“哥,”她忍着疼,娇滴滴求,“我喜欢这个姿势。”
苏时复顺势掰开她两瓣臀肉,狠狠顶进甬道深处,站姿令他直接凶残撞软子宫口。伴随泛滥的淫水,紧致的肉壁渐渐舒缓,适应他高频率、高力度的抽插顶弄。
承受数十记深插,苏穗哪哪都疼。
他也没射也没喘,她垮下小脸,“苏时复,能回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