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随手把皮带扔到地上,用手揉了揉熟透的桃子,扣住男孩的腰把方南拉到自己胯下。
“乖孩子,做得很好,这就奖励南南吃学长的鸡巴。”
男人一手转过方南的下巴温柔地舔去男孩脸上的泪珠,又去慢慢含咬男孩的唇瓣和舌尖,嘴上还含含糊糊地说着安慰的情话,一只手抚上泥泞的雌穴,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滑腻的肉穴很轻易的容纳了男人的一根手指,秦止并起两指在穴里曲指抠挖,不知是碰到了哪里,惹来方南一阵尖叫呻吟,热潮浇灌下来,软肉谄媚的附上来吸男人的手指。
“骚点这么浅?真是个天生欠干的小母狗。学长今天就把你干烂好不好?”
秦止抽出手指,掏出自己的性器极有威慑力地抵了上去,龟头拨开软烂的阴唇,蹭了蹭微胀的穴口,便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
“呜呜、好胀……好奇怪、学长……”
方南又想哭了,无人造访过的雌穴此时被肉刃缓慢进入,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胀满,他的空虚似乎在逐渐被填满,这种满足感让他忍不住想流泪。
秦止安抚地摸了摸男孩的小肉棒,让它在自己手里跳动着射精来增添主人的性快感。
男孩舒爽地呻吟,花穴也跟着收缩。
“嘶…”
秦止被夹的有些疼,一巴掌打在男孩屁股上警告他放松,随后就缓缓顶弄了起来,顾惜着男孩还是初次,男人没有整根插入,但对方温暖湿润的腔肉依旧咬得阴茎很舒服。
“南南的处女膜呢?是不是早就被人破了身子,骗学长说还是处?”
方南此时已经被肏得意乱情迷,脑袋晕晕沉沉的,听不懂男人在说些什么,只啊啊呜呜地浪叫两声,呢喃着舒服舒服便继续小声呻吟。
秦止的眼睛危险地眯起,猛地挺胯用力将粗长骇人的阴茎撞到深处,整根拔出又重新没入深处,简直是要把男孩凿穿。
“啊啊——学长、不要…好疼!呜呜太深了学长、”
方南疼得脸色发白,感觉自己要被男人的性器劈成两半,大腿也在发抖,他回头委屈地看着男人,不明白秦止为什么突然这么粗暴。
“小、婊、子,我问你的处女膜哪去了,你要是敢骗我,我保证让你哭得很惨。”
秦止的脸色阴沉的吓人,看着方南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最讨厌欺骗。如果方南敢因为想爬上自己的床就出言骗他,他一定会毫不怜惜地干到方南失禁再把男孩丢出酒店。
方南被男人的脸色吓到,慌忙摇头:“我没有骗您!我从来没和别人那个过!我只有您!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说着泪又落了下来,委屈地想:他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处女膜,他又没有伸手摸过。
秦止神色稍缓,插在男孩雌穴中的肉棒又重新开始动了起来。
男人知道方南不敢骗他,而且穴中的紧致青涩也不会作假。最初的发问只是出于情趣,但不知怎么回事,转念想到身下的男孩很可能是被人肏过的贱货,被欺骗的怒意就席卷了上来。
虽然是个小插曲,但两个人的气氛却变得有些奇怪。
听到男孩压抑的非情欲的抽泣声,秦止叹了口气,拔出性器,抱起男孩翻了个身,看着男孩一双红肿的满是委屈的眼睛,帮他把汗湿的刘海捋上去,轻声去哄:“不哭了乖乖,生我气了是不是?”
方南偏过头不去看他,心里一边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一边又确实感觉委屈的要命,两者的矛盾感让他觉得自己很幼稚,所以有点难为情。
秦止已经很多年没在身边遇到这样的男孩,这样娇气、稚嫩、不谙情事——就像一张白纸。
好处是他将是第一个在白纸上留下痕迹的人,坏处是自己要亲自付出耐心和精力。
权衡再三,前者带来的成就感和快感还是战胜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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