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时而包裹着整个肉穴揉捏,然后抬手抽打那两片软肉,嫩逼像蚌一样滑腻,肉脂里溅出丰盈的汁水,沾着那些滑液,指尖又再次陷进那片软肉里,亵玩那颗小小的肉蒂。
房芝早就被他肏地熟透了,只能瘫软在倜炎的怀里无力地求饶呻吟,双腿却违背他的意愿,自觉分开地更厉害,方便倜炎肆虐。
嗤笑声传来。
“看你,这里......还有,”指尖滑过湿淋淋小逼,来到同样软而湿润的后穴,“……这里......,琅之的两个小淫洞,明明见到我就骚得流水。”
“湿得这么厉害,琅之的身体真的能离得开我么?”
“早就应该把你关起来。”
倜炎讨厌那条违逆他的舌头,将混杂着体液和自己精液的手指粗暴地塞进了房芝嘴里,低沉的声音骤然在他上方命令道。
〝舔。”
仅仅放出去几天,就变野了,竟敢对他说不。
舌头异常听话地卷走了手指上污秽的液体,软软的将指尖含在口中。
习惯性的举动取悦到了倜炎,俯视着房芝的发顶,短暂的认可了房芝对他的忠诚。
房芝擅于乞求被肏,倜炎认为。
他会让房芝背弃自己可笑的坚持,跪着求他惩罚他那条撒谎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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