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杨把何禾带回了家,放满了浴缸的水,把人扒干净往里一扔,本来睡得迷糊的何禾吸了一鼻子的水,扒着浴缸边缘疯狂咳嗽,就这竟还不愿意醒。
喝成了这样,这小家伙……是拿他的话当放屁么?
他越看越气,把人又给按了进去,看着何禾惨白着脸迷迷糊糊的闭着眼挣扎,他的脸色冷到了极点。
“呜——放开我——”
“呜——咕——咳——”
浴缸里的何禾不明所以的挣扎求生,钟离杨负责让他一次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算准把人拉起来,再耐心等他把水咳了,咳好了继续往里按,周而复始,直到何禾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话吐出来。
“先生……不要……”
何禾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喝了一肚子的水,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也全是水,他大概是做了一个有关水猴子的梦,可能是他快要死了,水鬼来找他索命。
迷迷糊糊地遗憾着自己还没好好和认识的人道个别,结果梦里那水猴子的鬼脸越来越清晰,变成了先生的脸。
怎么可能嘛,先生怎么会想要了他的命。
“清醒了?”
冰冷的声音好像没有影响到这个搭拢着脑袋的小家伙,他又呓语了一声。
“先生……”
好的,还没清醒。
“行,那我们换点别的。”
怒气是没有上限的,玩窒息需要一个冷静的脑子,显然钟离杨现在剩下的理智和冷静已经余额不足了。
他耗着最后一点耐心把何禾擦干扔到卧室地板上,抽出一旁裤子上的皮带,也不再管美不美对不对称,劈头盖脸的朝何禾抽了过去。
疼痛显然比窒息好用多了,没几下何禾就睁眼了。
“啊——”
“哥!别打了!疼!”
“呜……疼,不要打了!”
还没有恢复神智的何禾捂着屁股满屋子乱蹿,两只挡枪的手很快也挂满了彩。
帝京腔调的惨叫像是在逗人发笑似的,让钟离杨好气又好笑,如果不是何禾一个劲逃跑躲避,钟离杨也许会心软罢手,但现在他只看出来何禾在挨揍方面算得上经验老道,看这逃跑多熟练啊,竟然能让他的皮带落空了。
“我不敢了,我错了,呜……哇……我真的不敢了,饶了我吧……”
一个不小心的失误让何禾摔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他回头绝望的向身后的施暴者求饶。
“来这,跪好,快点!”
本以为这是“你追我打”游戏的结束,钟离杨打算让他跪在那等着酒醒,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怒气已经发泄了大半,开始顾及起何禾的身体。
何禾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二话不说蹿上了床,藏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我不要,过去你又要打我,疼死了!”
他耍赖道。
真不该跟醉鬼废话。
钟离杨两步跨上了床,废了一番功夫才把被子给掀开,结束了这场闹剧。
他拖着何禾的一只胳膊,再也不说心疼,粗暴地把人拖下来,直接拖到四楼的调教室,冰冷的镣铐把何禾固定在一个放倒的X型刑架上。
钟离杨把皮带顺势换成了还未启用过的藤条,这个东西再怎么打也不会真正伤到身体。
这下何禾跑不了了,整个背面全部暴露在他面前,这是一场真正的泄欲,不再顾及何禾的承受度,也不论何禾怎么哀嚎求饶,他都不予理会,钟离杨仔细的抽遍了何禾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连脚底板都没有放过。
“让你跑!”
“让你喝酒!”
“让你不爱惜身体!”
……
每一声斥责后就是数不清的嗖嗖声,醉懵了的何禾并不知道他在经历什么,但他还是知道疼的,钟离杨没有限制死他的身体,也没有使用口塞,他还可以尽情的哀嚎求饶,扭动自己的身体。
但,什么都改变不了。
“啊——啊——啊——”
“先生!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喝了!”
酒意终于是被一点点给打退了,或者说是被出得这一身身冷汗给带走了不少。
钟离杨知道他这次真醒了,却也只是闷着头抽,何禾这才知道,先生以前打他根本没用全力,在酒精麻痹作用下,他依然觉得疼得每一下都刻进了骨头里。
“呜……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喝酒的,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了,好疼,好疼,别打了。”
何禾哭喊得嗓子都冒烟了,还是本能的拼命求饶,从他有意识的时候起,钟离杨就打断了两根藤条了,他完全被吓傻了。
何禾的身后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最轻也是深紫色的血瘀伤,还有些地方承受不了这压力,血从屁股流到刑架上,滴进了身下的水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