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释放没多久的鸡儿再次邦硬,吐出清亮的液体来附和钟离杨的话。
何禾一直不敢松懈的听着,前面那些看似无意义的铺垫,竟是要在最后一句将他点燃。
他幻想着先生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仿佛他是在大街上发情,渴望被交配的母狗,跳蛋的震动频率再快也只不过是隔靴搔痒,有了这个念头后,他更是渴望有个什么东西捅进去。
已经软成一滩的小穴里,被他主动插入了一根外形狰狞又细长的假阳具,裹着大量的润滑液,一点点被贪吃的肉洞吞了进去。
“啊~呜~捅到了!”
何禾“腾”地跪了起来,显然是被刺激得不清,刚刚那一下也不知道是戳在了哪,强烈的酸胀感差点给他顶出去,小穴自动的咬紧它防止滑脱,那些深刻的纹理仿佛都烙在了他的肠壁上。
“谁在操你?叫得这么浪?”
何禾已经沉浸在幻想中,钟离杨稍微引导一下,那些平时想都没想过的污言秽语就来了。
“啊~是……是有只公狗在操,操骚母狗,啊~狗鸡巴好长,操的贱狗好,好爽……”
地上的人儿俨然已经是个没了人性的淫兽,他飞速的拿着假阳具捣着自己的肉洞,连淫叫都难以掩盖住那啧啧的水声。
“呜……啊~啊~啊~把贱狗捅烂吧,贱狗的逼,就只配被按在地上,狠狠地操……”
这一通淫语在加上何禾沉醉其中的表情,搞得钟离杨居然也来了感觉。
钟离杨哭笑不得,这是不是得叫……玩火自焚?
“趴下,屁股撅起来,对着摄像头,把自己操射了给我看,别忘了杯子。”
吩咐完何禾,钟离杨解开了皮带,他突然怀念起小家伙会想着玩各种花样的小嘴,现在只能凑合用一下尘封已久的右手了。
钟离杨的自慰是矜持到不肯出声的,他只是盯着那只转过来了的肉穴,眼中欲火一次次升级。
“你在街上发骚,一只公狗出现了,不管你的反应直接把你按在地上捅进你的逼里,它在疯狂的操你,你感受到了吗?”
何禾呜呜的叫着,身后的这根死物都愈发滚烫了,倒真的像是公狗的鸡巴那样又长又热。
“整个街面上的人都在看你,他们在说,看,这里有两只狗在交配诶,小孩子也会因为好奇,蹲在你们交合的地方盯着看它操你。”
何禾被先生描绘的场景深深吸引并且带入,如同真的被人围观了一样,藏无可藏地把头埋进了空闲的胳膊里,这么做只能说是掩耳盗铃,毕竟上下两张嘴叫得可欢了。
钟离杨看他害羞又淫荡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
“狗是不知道害羞的,要是在农村,春天的时候到处都是狗在交配,一个村子的狗都是放养的,随便一个公狗闻到你屁股上的骚味,就可以趴在你的身上就把鸡巴捅进去,为了留下自己的后代,每只公狗都会拼命的往你的逼里射精,射到最深的地方好让你给他们生小狗……想要精液射进去吗?小母狗?”
钟离杨说话的声线依旧很平稳,他慵懒从容地仰靠在转椅上,撸动的手速在暗自加快,完全不会让人察觉出他私下里在手淫。
“要……要啊……小狗……”
何禾已经有些表达不清自己的话了,他的身体在疯狂的摆动,钟离杨只能猜测他的意思。
“是吗?那你可要卖力点啊,后面还有公狗急吼吼等着准备操你呢……叫得再淫荡一点,骚逼夹紧了,才操多久就松了啊?快点,让你的狗老公满意,还有这么多要伺候的呢……少说也得有十来只吧?”
“呜……好的……”
“老公……射给母狗啊……母狗要老公的精液,要给老公生小狗崽,嗯……操我……骚逼准备好了……”
“怎么,不给别的老公生?”
“啊……给……给的……”
“那你这骚逼……不是得要灌满了?肚子都得灌大了吧?”
经过一番努力,钟离杨终于有了要射的感觉。
何禾早已顾不得什么羞了,捣自己的身体跟捣蒜似的,乌托邦的玩具安全自然都是有保障的,所以钟离杨并不阻止他这么玩。
“趴你身上的这只狗要射了!你的骚逼可要接好了,漏出来可就生不了小狗了!”
“要……要的,老公,射给我,把我灌满,肚子灌大,要,要热乎乎的精液啊……”
“操死你个骚逼!”
钟离杨低声骂了一句,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何禾吸引的失控了。
“操死我,我要到……到了!啊啊啊——”
何禾胯下的杯子里多加了点液体,而钟离杨也在那一刻发泄出来,讲究地射在了抽纸上。
一连射了三次,何禾的小精库几乎是弹尽粮绝,杯子却只接了不到四分之一,可能也就五分之一的样子。
“嘶——嗷——”
刚刚还给他带来灭顶快感的东西这会成了折磨,尾椎骨到小穴深处的酸胀让他连动一下都会有反应,可再多的欲望这几下也释放的没了,小兄弟耷拉着脑袋,任凭他再动也只剩了麻木,就像摸得不是自己一样,撸得狠了才有点隐隐作痛。
“先生……我不行了,没有了……”
才射了这么一点,何禾知道这会求饶是没有用的,还是抱着点侥幸心理。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的。
“继续。”
何禾无奈,只能再想办法拖延时间,如果说之前像大口饮酒、大块吃肉,这会更像品红炉小酒,尝珍馐美馔。说雅致倒也不至于,主要就是个慢。
摆脱了精虫上脑,何禾开始研究怎么勾搭先生,他是喜欢犯错也善于犯错,但同时他也知道,让先生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不得不说,这一块他把钟离杨拿捏的死死的,只可惜他没赶对时间,依然有些笨拙的表演不可能动摇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钟离杨,任凭他如何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娇喘,或者把手指放进嘴里模拟口的情景,将自己弄得眼泪汪汪,都不能换得先生的同情。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