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先生……小菊花好爽……呜……啊~啊~啊~”
能说话的好处就是能叫床,他在配音社混了这几年,别的不敢说,那各种稀奇古怪的配音不老少,尤其是社里还混了几个腐女进来,就算身体里没这些乱七八糟的,真的需要娇喘叫床也能勉强来一点。
“啊……要……呜呜……要先生……先生……哈~大肉棒……啊~把苗苗操……操尿啊~”
动情的人直起了身子,酡红的脸看向钟离杨,沉醉于性快感的表情和水光潋滟的眸子摄人心魄,平日里缺少血色的唇瓣现在正是再自然不过的粉色,泛着水泽微微轻启着,不断逸出些淫词浪语。
明白了,就是冲他来的。
这小家伙有点聪明啊,觉得自己做不到,就想借他的手。
“我耐心有限,再给你五分钟时间,尿不出来你就一直带着这个,失禁的问题我帮你解决。”
钟离杨抱着胳膊没有想帮忙的意思,作为游戏的主导者,不能总让奴隶牵着鼻子走。
失败了?
何禾委屈巴巴的瘪了嘴,连声音都透着点失望,但先生的话他还是得当真的,万一实现了就不好玩了。
“嗯……哈……”
呻吟甚是苦闷,五分钟犹如死期一般,不提他也许还能尿出来,现在他想到这五分钟只觉得完全不可能。
“四分钟。”
钟离杨慵懒的躺在那,掏出手机一丝不苟的计时。
“呜……先生……苗苗……不行的……啊……求您……帮帮苗苗……”
时间掐得何禾心浮气躁,百爪挠心,眼见着连之前积累下来的快感都要散去了,更是让他仓惶求助,他相信只有先生才有能力让他摆脱困境。
这个憨憨……
钟离杨拿这个傻孩子没招,完全就搞错重点了啊……
他的原话是让他尿出来就行了,何禾自己非得给自己加了这么多戏,这会还想着一定得弄失禁了不可,没事找事的本事可真不赖。
“三分钟。”
何禾被逼出了眼泪,哭得那叫一个泪眼婆娑,一个劲念叨说钟离杨欺负人。
“不要慌,想想你要做什么,放松,让自己尿出来就算完成任务了。”
“呜……不行……我……我做不到……”
小腹胀得厉害,何禾分不清是想尿还是想射,或者只是单纯被捣得疼了,不管是什么个缘由,只有一点是不变的,他就是释放不出来。
“安静点,苗苗,安静下来。”
两根带着咸涩味道的手指被塞进那张不断说着拒绝的嘴里,钟离杨用手指堵住了何禾的所有哀求,让那条舌头干一些正经的工作,比如说:舔。
嘴巴被征用了,何禾消停不少,虽说第一反应是觉得先生在拖延时间,但也忍不住着了魔般吸舔着口中的手指。
“放松……不要这么紧张,你只是要尿个尿而已,这不是什么难事,你每天都要做的。”
时间走到了最后一分钟,何禾已经彻底的放松下来,沉浸在舔手指的愉悦中,讨好先生要比满足自己要快乐的多,他喜欢看到先生因为他的服务而露出微笑,伸出手来抚摸他的模样。
钟离杨摸着他的脑袋,在脑后的手不动声色地按下了肛塞遥控器的电击功能,并且直接选了不算低的五档,顺手把何禾的脑袋死死按住,让两根手指深陷潮湿温软的喉咙中。
“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道电流直接打在前列腺的敏感区域,何禾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只觉得那个地方被生生劈开了一般,他拼命的扭动想躲开,第二道电流却直接把电击的麻木扩散到了下半身,整个小腹以下没了知觉,全靠钟离杨提前抓住了他才能跪住。
淅沥沥的尿液顺着何禾的大腿流下来,继而越来越顺畅的喷薄而出,大部分尿在了一次性杯子里,有那么一些还是漏了。
“好了,这不是尿了?”
钟离杨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回回神。
何禾被糊了半张脸的口水,呆呆地被扔在床上喘息着,脸旁边是他漏在床单上的尿液,珊瑚绒的材质不太吸水,他还能看的到水滴,甚至能看清它的颜色。
“喂喂喂,你还好不,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
乌托邦的这些玩具是设定了阈值的,就算钟离杨把档位推到最大也不会超出人体的生理承受范围,所以钟离杨也只是和何禾开个玩笑。
何禾收回了一直凝视着尿液的视线,抬起脸看向正在收拾残局也不忘“关心”他的钟离杨,短短的恍惚后笑了,看起来有点贱贱的。
“您要是晚点说,没准我就酝酿好感情给它舔了。”
他努了努刚刚看了半天的尿液,这房间的窗帘早上就没打开,屋里光线不太强,那滩尿液位置不明显,如果不是何禾特意指出来,根本就看不清。
“舔呗,舔完了你就不用洗床单了,还赠送涂药服务。”
此话正中何禾的下怀,他却不知道钟离杨本来就打算给他上点药,只想着既然舔一下这么值,不如真的去拼一下。
“当真?”
他激动得想爬起来,被身体里的东西戳到了G点,狼狈地摔了回去。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