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不起,我还是惹您生气了……]
他想说,嘴就跟被糊上了似的扒不开,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先生发了个微聊。
随后,钟离杨的手机便“叮”地一声响,划破了这一车的寂静,手机的主人想听不到都困难。
有点……难为情。
他们这些学生党完全没有使用铃声的习惯,除了起床闹铃以外,其他全部用震动。
先生千万不要当着他的面把信息给读了,会尴尬到蹿上天和太阳肩并肩的……
他悄无声息地把手机给收回口袋,佯装自己一直都在睡觉中,为了更像那么一回事,还偶尔哼哼几声,来几句梦话。
什么消息?他没发过。
听起来先生也一直在开车,没有掏出手机看过,他装着装着,眼皮越来越沉重了。
只是打个盹的功夫,车就已经回了乌托邦。
何禾其实在车门开锁的一瞬间就已经醒了,因为知道先生会抱他回去,所以就装作自己还在睡得香甜。
钟离杨喊了他好几次都没有办法叫醒这个装睡的人,只能好笑的把人抱回房间。
何禾装睡装得太自然了,这恰好是最不自然的地方,既没吃药又没晕厥,睡得这么安静骗谁呢?
他陪何禾睡过几个晚上,那睡相简直不堪入目,一晚上恨不得把床上所有位置都睡一遍,就连刚刚在车上打个盹,有安全带保护他还翻了好几次身。
钟离杨恶作剧一般笑了笑。
他一会回去是因为晚上和海外分公司有个视频会议,这会的时间说起来也不算太紧张,还能陪他的小狗再玩一会。
“苗苗?”
他把人轻轻放下床上,看小家伙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在抱怨他把自己给弄疼了,人却依旧一动不动。
这让钟离杨想起了小朋友喜欢的玩偶娃娃,何禾现在就像是个玩偶,只不过他可能是最大型号的那种人形玩偶,而且他还能给自己一些简单的反应,可比那些死物有意思多了。
“既然你现在睡着了,那你就当我的洋娃娃吧,不许说话不许动哦,不然会吓到我的。”
您都多大了还玩娃娃……
何禾郁闷的吐血,他现在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困的好吧,但看先生这么兴致勃勃,他不愿意逆了先生的意。
应该可以做到的吧,只要不出声不动就好了,他屁股都抽烂了不也就这样?
何禾来不及多思考,钟离杨已经开始上手了。
秋天衣服还不算多,何禾穿外套没有拉拉链的习惯,随便动动就掉了,裤子也是直接一扒就可以,剩了个衬里的T恤衫稍微废了点功夫,钟离杨一边脱还一边柔声细语地说。
“来给娃娃脱衣服咯……诶?这个小奶头,摸一下它自己居然可以硬哦?看样子这娃娃也是个骚货。”
先生的调调像在哄小宝宝,措辞又实在是不堪入耳,惊得何禾一阵恶寒,身体没忍住夸张地抖了抖。
“小娃娃你冷么,没关系,一会就会热啦。”
他不想热啊……
在先生的手段下热起来能有什么好事……
但他无从选择。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皮肤白嫩、不着寸缕的人形玩偶陷在黑色的珊瑚绒床面里一动不动。
他被他的主人给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屁股与床面被拗出六十度夹角,正对着天花板上的石膏线条。
本应该同样白嫩的臀瓣遍布青紫,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抽破,狰狞的裂口上,已经干涸的血液给臀瓣点缀上了另一种颜色,让它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五彩斑斓褐,红,青,紫,黑。
就在这两瓣色彩丰富的臀瓣间,软绵的洞穴正死死地咬着一根玻璃的柱状物,一张一弛吃得津津有味。
“忍着点哦,我要把你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钟离杨观察了何禾半天,被他折成那样的姿势后,小家伙抖得已经很厉害了,愣是没有醒过来的意思,那就可以更毫无负担的继续玩了。
菊花上卡着的玻璃被钟离杨转了一圈,这个玻璃肛塞已经戴了好几个小时,贴在肠粘膜上了,如果不提前转一转,突然拔掉可能会疼死这小家伙。
“啊……”
就算是如此,那轻轻地一转也并不好受,何禾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一点难忍的痛苦呻吟。
此时的他侧脸趴在床上,脸上布满了红霞,小嘴被挤成了樱桃,那声痛苦又性感的呻吟就是从那里出现的。
“呀,这个娃娃居然是会叫的,可是叫声怎么怪怪的?”
钟离杨说着,手上更发狠的欺负这个不会动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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