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杨收回手,上面竟然只沾到一点何禾的精液,伸到何禾的嘴跟前,让他给舔干净,还不忘戏弄他。
“谁说你射不出来了,这精子活力可以啊,蹦的还挺远的。”
何禾不舔自己体液的意愿再一次被先生碾压。
一回生,二回熟,没有什么是例外的。
他皱着鼻子和眉毛,以极快速度的舔完手上的那点白浊,听到先生的话,羞的就势把自己埋到先生手里了。
钟离杨可不会忘了这点甜头是为什么给的,他收回了手,稳稳的把那个环扣在了已经软下去的家伙上。
“这种比较安全卫生,也不影响你小解,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摘下来,你能做到的,对吧。”
刚被舔干净的手又摸上了何禾的脑袋,何禾嫌弃的撇了撇嘴,但没敢出声。
他也想洗个澡了。
“能的,先生。”
何禾低头不太舒服的扒拉着腿间的这个环,其实除了心理上有些别扭,身体并没有多不舒服,环体的贴合性很好,材料也确实如先生说的小巧轻盈,别说穿上裤子了,就他脱了裤子旁边一起尿尿的也不一定看得到。
哎,戴都戴了,总比用个鸟笼子强。
认命以后,何禾对于它的恐惧感渐渐消退,好奇心噌噌地疯长。
“别的环什么时候能给啊?”
如果是五环的话,主流的有两种,一种是项圈、两个乳环、阴茎环和马眼环,另一种是项圈、戒指、两个乳环和阴茎环,他不知道先生准备的是哪一种。
“有啊。”
先生故意不说,搞得神神秘秘,吊足了何禾的胃口。
“不过,你要是想要别的,我需要准备一下,至少去医生那拿点酒精吧。”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何禾的胸口和下面还萎着的小兄弟。
白嫩的身体上,那两个小红豆粉嘟嘟的,一副未经人事的稚嫩样子,配上那两个火红的乳环应该挺好看。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这个!”
何禾把乳头赶紧护住,像宝贝一样藏着,谨慎戒备的看着先生,生怕先生真的就拿针给他扎个洞出来。
他对戒指没兴趣,心里只想项圈,却忘了还有几个非常遭罪的环,何禾只觉得被先生看的只觉得乳头一阵胀痛,禁不住的用手揉了揉。
他无法想象,那么粗的针从这里甚至从那个地方穿出来是什么感觉,但听那天瑞瑞的叫声就知道肯定很痛。
“不逗你了,去拿纸把你的杰作处理掉吧。”
“先生~”
大骗子!
何禾幽怨的瞪了先生一眼,心里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下来。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释放的舒服,先生就不想要的么?
看似无意的摸了一把先生的内裤,果然是硬的,可他要不要再提出给先生口交了呢……
拿纸清理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前面几次的失败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他不觉得自己能够满足得了先生的欲望。
再说,他现在真的是好疼。
我真是个没用的奴隶。——他又一次想。
他不敢再请求服侍先生,如果这次先生还是没有射,不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很没用么,倒还不如当个寒号鸟,得过且过。
刚刚那个小试探被钟离杨尽收眼底,等着看何禾回来的下一步举动,没想到,小孩竟然什么都没做,只是自虐一般的在地上跪的周整,等待钟离杨的下一步命令。
“膝盖不疼了?”
明明膝盖那一片全都紫了。
“……不是很疼了,先生。”
何禾不知道这算不算逞能,其实痛的还是很厉害,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受这些疼痛,不配躺在先生的床上躲避。
“挺好,你愿意跪就一直跪着吧,我们还可以做点别的。”
钟离杨有些生气,这孩子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自己好心同意他在床上躺着,人非得在硬邦邦的地上跪着。
呵,真是,狗咬吕洞宾,喜欢跪就跪吧。
他翻身坐起来把何禾拉到了胯下,动作粗暴的把何禾吓傻了,直到先生把那根他不敢再亲近的性器捅进他嘴里,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经历什么。
“把牙齿收好了,弄疼我,你这半年都别想射了。”
这可算掐着何禾的脉门了,当然,就算只是为了服侍好先生,他也绝不会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
钟离杨交代完了就一个冲刺扎进了喉咙的最深处,不带任何温情的,就像在使用一个恒温的飞机杯。
何禾被他干的呜呜直叫,脸被戳的好疼,呼吸频率也跟不上,眼泪伴随鼻涕出了一大把。
总之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不咬着先生、不挣扎逃离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