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寒先生……瑞瑞知错了。”
之前的穿环废尽了奴隶的力气和喉咙,即使中场休息主人给他喂了水,声音听起来依然沙哑的如同磨砂纸打磨的一般。
“按照乌托邦的规矩,背叛主人重鞭20,逃避惩罚,一个月为10藤条,一共400藤条,执行人夜寒,请问瑞瑞的主人是否有疑异?”
钟离杨微微转身,却是向台下的烟鬼问去。
奴隶听到惩罚内容整个人都软了,刑架咣啷咣啷的响起来,显然是怕的很。
公罚只保证生命安全,皮开肉绽是常见的,这下这么重的刑罚,他估计不死也要脱层皮。
因为是正面对着大家,观众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奴隶的牙齿在无声的抖着。
烟鬼坐在台下展示台旁边的位置,正叼着根烟吞云吐雾,从云雾里漂出来三个字。
“没意见。”
得到了瑞瑞主人的确认,钟离杨帮奴隶戴上了之前的那个口塞,“为了保护奴隶的身体,也为了大家有个更好的体验,这次惩罚全程会使用口塞。”
说话间场控人员旋转了展示台,奴隶由正面对着观众席改成了背对。钟离杨大步向后腿,站定,将鞭子凌空甩响,啪的砸甩在刑架前的空地上。声音之响,震慑的在场SUB不由得身体一颤。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感受这种重鞭的,当然也不会有人愿意去感受,不然就不会成为刑具了。
这重鞭,搁在谁的手上也轻不了,又是选择了在背上这片不算大的区域,因此变得更加难以把控。
这就要求掌刑人必须有丰富的经验,既要确保被惩罚者不伤到内脏,造成生命危险,又要给予犯错的人足够的惩罚。
在乌托邦,可以使用这种重鞭的人并不多,这也是为什么烟鬼会费工夫拉来钟离杨做掌刑人的原因。
“砰——”
鞭子闷声在奴隶身上炸开,比试鞭的那一下更加的惊悚,奴隶的背上立刻多了一条带血的痕迹。
就算有口塞,哀嚎声也从喉咙里清晰的传递出来,身体如触电一般控制不住的颤。
“砰——”
第二鞭工整的落在第一鞭下面,平行着间隔了两厘米的样子。等到重鞭过了大半,大家才发现这鞭痕是照着人体的肋骨走向来的,可以最大程度上避免肋骨骨折,伤害身体。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对鞭子的掌控需要非常精准。
二十鞭最终全部排列在血肉模糊的背部,奴隶除了被鞭打的失禁,意识还算是清楚,经过驻场医生检查没有大碍,大厅内顿时掌声雷动。
藤条责罚改为了跪立姿势,泡了水的藤条带着韧性,挥向了奴隶的屁股,大腿,以及脚底板。
奴隶吃力的跪在被自己糟蹋的脏兮兮的地上,周身散发着需要被凌虐的气息。台下被拉上的帘子越来越多,也有直接把奴隶拖过来按在身下的,一场公罚最终挑起来了大部分人的性欲,沦为欲望的奴隶。
钟离杨不禁想起了在下面等他的那个明明是狗非说自己是猫的小家伙,不知道有没有被这场公罚吓到。
再说到何禾,他坐在地上,无精打采的靠着墙面,盯着墙角那个高清监控摄像头发呆。
他总是会想到先生,虽然说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应该的。
他应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忽略了他叔的感受,反省自己的一时冲动,用那些根本没经过大脑的话,伤了他叔的心。
他最擅长和年叔撒娇的了,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去看先生的公罚,如果自己能多点耐心好好和年叔说说话,事情可能闹不到现在这步田地。
可他却忍不住的在想啊,他想先生的公罚有没有结束,没有看到他,先生会不会找他。
希望先生只是以为他有事先走了吧,或者是被他的公罚吓走了也可以,这样至少先生不会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就不会像他叔那样对他失望了。
苗苗被十年带下去的消息是李云深告诉了钟离杨。
那会他们两个人爆发的争吵太引人注目,好多人都看到了苗苗被抽了一个耳光,强制的带到楼下去了。
既然钟离杨对这个SUB有兴趣,他也乐于多点嘴。
钟离杨下台回到沙发上,听到了李云深的话,简单地回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几位好友见势不好,纷纷找理由撤退了,没有主的SUB看到他一脸煞气的坐在那,也没人敢围上去。
时间渐渐地已是深夜,想留在这里过夜的人去楼上的房间,或者上负一层的酒吧听歌喝酒寻找今晚的猎物,不住在这就开车回家,大厅的热闹劲很快就散了。
苗苗还是没有出来。
负三层只有烟鬼和医生用担架带着瑞瑞回来,看到禁闭室门口亮着灯,也没有心情仔细深究,瑞瑞的身体需要去医务室消毒上药,一行三个人就这么过去了,忽略了禁闭室里还关着一个人的事情。
钟离杨坐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负三层找十年问个清楚。他同样注意到了禁闭室提示里面有人的警示灯,觉得小家伙八成在里面,于是过去敲了敲门。
“苗苗?”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太小看了这扇门,既然是禁闭室,外面的所有声音都是不能直接传进来的,得打开旁边那个通话按钮。可钟离杨不知道这个设置,站在门前若有所思。
“夜寒先生,我家主人有请,您可以来一趟么?”
没一会,十年身边一直形影不离的奴隶从办公区里走出来,做出个请的姿势,礼貌的请他过去。
来得正好。
钟离杨正好也想明白这个从来不露脸的十年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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