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平等?这听起来真的挺扯淡,在场的人一阵唏嘘,议论的话题转到了这个黑契上。
“下面,让瑞瑞先给大家读一下契约内容。”
烟鬼伸手解开了奴隶嘴上的口塞,把一根粗长的假阳具从他嘴里抽出来,随手挂在了奴隶的脖子上,黑色的假阳具闪着晶莹的水光,看起来相当的色情。
瑞瑞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嘴巴,低哑的说了一声“是的,主人。”然后接过那张纸读了起来,内容他早都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所以念起来还算是流畅。
烟鬼则带着盒子去了展示台的另一边,准备穿刺用的道具。
“……24、主人有权控制奴隶的一切自由,包括工作财产交友,人身自由等。25、主人有权在保障奴隶生命安全的情况下,将奴隶借赠或者指定他人继承。26、奴隶若遭遗弃,不得再寻找其他主人或者DOM……”
契约越往下读,越能体现出这所谓的完全不平等在哪里,不止是只能做主人单方解约这么简单,解约后在乌托邦的地界上再找个DOM,就不会受乌托邦的保护了。
“谁想的这么带劲的契约?”一直在那边不说话的凛辉终于出声了,“有兴趣吗?”他拍了拍身下奴隶的脸蛋,奴隶讨好的冲他笑,并没有回答,被凛辉甩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之后才好好的回答说不想,他很清楚自己跟得是什么样的主人,怎么可能想把后路给掐了。
“可操作性还行。”
钟离杨听完整个契约,不置可否的评价道,拿过刚刚被何禾续杯了的当春的铁观音,小酌了一口。
何禾耳垂渐渐的红了,这东西同样是他意淫的产物,因为太过理由化,所以很少有人用。
他特想问先生愿不愿意也和他签一份黑契,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
台上已经拉过来了一个漆黑的十字型刑架,瑞瑞褪去了衣物,被烟鬼结实的捆在上面。
“奴隶,你是我的,对吗?”烟鬼在瑞瑞的耳边呢喃,难得的一句标准的普通话,将这句话说的令人动容。
“是的,主人,瑞瑞属于您。”
烟鬼温柔的笑了一下,把奴隶的眼睛蒙住。
“那就为我忍耐吧。”
奴隶的呼吸转瞬间变的急促,所有人都能够通过声音感知到他隐藏在内心的紧张与恐惧,大家都在等着后续的动作,即使是何禾也一时失神关注着烟鬼下一步的举动。
他还没有打过环,也没有看过别人打环,想想就觉得很痛,一时间竟比台上的奴隶还要紧张。
“这烟鬼,把自己的奴隶护的真严实,现在看起来,夜寒的公罚只能往肉厚的地方打了。”云深翘着二郎腿,嘴角微微勾起,饶有兴趣的等着看后续发展。
坐他对面的凛辉心理比他还阴暗,“也许烟鬼故意难为夜寒呢?毕竟他俩都用鞭子的好手。”
两个人看向争论的焦点,而那个人在观察身边的何禾,打孔器刚搭上定位了的乳头,小家伙就紧张的咬着嘴了,整个眼睛被吸在上面了一样,眨都不带眨一下,但看到针按下去就赶紧闭眼,半天才敢睁开好奇的打量。
台下的何禾看台上的人,而钟离杨的兴趣点则是看这个又怂又好奇的何禾。要是台上被穿环的奴隶换成他,估计还没动手就被吓破胆了。
钟离杨看着就觉得好笑,明明胆子这么小还敢跪他,不知道他的手黑么。
“夜寒先生,台上还有最后两个环了,您看您需要去做一下准备吗?”
场控过来询问,他的旁边跟了一个银色狼头面具的男人,抱着胳膊正盯着地上的何禾看。
“苗苗,跟我过来一下。”
听到自己被叫,何禾下意识看向那个人,这面具在整个乌托邦就一个人用,那就是何经年。
“十年先生……”
完蛋,烟鬼哥在门口说的居然不是废话,怎么就忘了他也来了的事,他一直是不支持自己去易科的,这会看到自己如此高调跪在先生身边估计更气。
“我可以找一下你脚下的这个SUB么?”
随着他这句话落音,烟鬼刚把最后一个环打在了奴隶的尿道口,整个大厅回荡着台上奴隶震耳欲聋的惨叫。
“叔……”
何禾小声哼唧着哆嗦,他是真忍不住了,也说不上来到底是被谁吓的,整个身体都在晃荡。
“我马上就去,你要找苗苗的话……”他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带走就是了。”
时间也确实差不多了,钟离杨起身要走,却被何禾伸手拽住了裤腿。
“先生……”
他一点也不想去他叔那里,他更想在这等先生回来。
“你先跟十年过去,我们的事,等我下来再说。”
钟离杨随手撸了一把手跟前的脑袋,手感软软的,好像还不错。
先生的话和动作安抚了何禾的不安,慌乱答应了先生的要求,那小媳妇的样子,何经年真是没脸看了,单手强硬的把人给从地上提起来。
“啊啊啊啊,疼疼疼。”
好久没有变过姿势,突然这么来一下,何禾一点防备都没有,疼嗷嗷叫,声音差点都能盖过台上的了。
何经年蹲地上帮他揉着腿,嘴里还不忘了数落。
“谁叫你跪这么久的,疼死你也活该!”
真是像极了在外面抓贪玩的熊孩子回家的家长,一边心疼一边还不忘着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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