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叫他难堪了。
“顾、顾望,别……”
“嗯?小相公,奴家可不是你家夫君哦,你要叫奴家小娘子~”
充血的肉柱挤压着穴壁的凸起,肉刃挤开紧缩的肉心,直捣黄龙,狠狠撞击几下,反复几次,穴道深处经受太多刺激,竟喷出一股水液,尽数浇到了少女的肉刃顶端。
路漫捂着脸,口中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喘息,少女的欲望在路漫身体里狠捣猛入,一次次挤压插弄,将路漫的汁水都操了出来,引得对方痉挛不断。
少女又将路漫双腿压在他的头部两侧,路漫臀部高抬,少女半跪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肉棒捅穿肉穴,将穴口操得泛起漂亮的艳红,交媾的速度越来越快,穴眼也被干到松软泥泞,肉棒每次深入拔出,都会带出一些或清或白的汁水来,伴随着噼啪的声响,溅到臀部,双腿,腹部,亦或是床上。
淫水飞溅,路漫也去了一次又一次,少女加快了动作,猛顶几十下,再次射进了最深处。
“呜……”路漫闷哼一声,猫似的呻吟,待肉棒拔出,穴眼如小泉潺潺喷出污浊精水来。
“香香——”顾望得了趣,嗓音低低,如同含了蜜,“好爱你。”
路漫第一次拥有身体,这具身体尚且未曾修炼过,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即便路漫本身具有修为,却也没有时间融合到这具身躯里。是以遭到几个时辰的肏干之后,他已然疲惫不堪,困倦到几乎抬不起胳膊来了。
顾望变回原本的模样,扶起路漫软绵的身体,手中多了一个水囊,慢慢地给路漫喂着水。
方一入口,路漫便觉神清气爽,疲惫一扫而空,他眨眨眼,道:“蜂王蜜?”
顾望笑,“喜欢吗?”
蜂王蜜乃是上佳的灵药,可比琼浆玉露,一口便能叫人精神百倍。
然而现在似乎不太适合精神起来的样子。
路漫连连躲闪,直到后背贴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双腿再次被分开,红肿穴肉再次迎来肉柱的侵犯。
从清晨直到天边泛起鱼肚,月儿升起又落下,星移斗转,五日后,顾望终于走出了他们的屋子,来到院子里捡起地上被遗忘许久的鲛人珠,收入囊中,再回到屋内。
淫靡的气息溢满整间房屋,情欲的气息叫人面颊发烫。路漫赤裸着半趴在松软的被褥之间,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布满红痕和齿印,就连指缝间也不放过。唇瓣红肿,眼尾艳红,一眼便知是被狠狠欺负过的。雪白臀肉印着指痕与齿痕,穴口红肿微张,一副被操狠了,操透了,一瞬间无法复原的模样。
见顾望上床将他搂入怀中,路漫困倦地睁开一只眼,又阖上,随后唇瓣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香香乖,腿分开,我为你上药。”
穴眼被涂抹上了最好的仙药,不适感已然消失,情欲的余韵仍然回荡在两人之间,顾望搂着怀中之人,低笑,“香香好乖的叫了夫君呢。”
床笫之间的私话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叫路漫羞涩不已,若不是此人过于无耻,非要逼迫他喊出一个个羞耻的称呼,他才不会做出如此孟浪的行为。
一想到他们交合了许多日,期间顾望不断变成陌生的模样,有少女、人妇、兔儿爷、鲛人、魔族,甚至还有虎、狼这些动物,路漫就忍不住捂住脸颊,呜咽出声。
路漫彻彻底底被顾望奸了个遍从里到外都被操透了。可怜路漫初尝情欲,不仅是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子糟蹋了,还一下子便被迫玩了数十种花样,叫他这个对情事一窍不通的眼花缭乱,只得随着顾望的动作而动作。
路漫躺在顾望怀里,想,这个小坏蛋,什么时候背着他偷偷学了些不正经的东西。
顾望拥着他,感受这一刻的宁静,长臂越过纤细腰肢,来到臀部,顺着曲线缝隙深入,方才还红肿不堪的地方已经恢复原状,弹软粉嫩,已是玩好。
路漫压住他的手,羞得不敢看他,小声道:“……别,我好困。”
顾望亲吻他的眼角,“乖香香,我只想插进去放着,我不弄你。”
路漫听他这么说了,信以为真,背过身乖乖抬起腿,翘起臀,让肉棒插进刚刚恢复的后穴里,随后放下腿,后穴便绞紧了肉棒,顾望嘶了一声,忍不住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受到了欺骗,路漫红了脸,伸手试图推开身后言而无信的人,却被紧紧抱住,顾望咬着他的耳根说,“我不闹你,只是插着,你睡吧。”
路漫感受着身后和身体里滚烫的温度,闭上眼,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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